第一百二十二章:他不再是沈祈訣!

如此熟悉的愛撫,如此熟悉霸道的親吻,如此的熟悉的擁抱,這一切的一切,無不讓薛岑汐想起那早已塵封了四年的記憶,以及那至今都清晰的記憶中,那個熟悉到此生都難以忘懷的某個男人。

她一反常態的推拒,哪怕隻是輕微的力氣,還是被正賣力與之擁吻的閻訣察覺到了。放開懷中某個僵愣著的小女人,閻訣嘴角又揚起了那麽冰冷至極的冷笑。

看著臉頰早已被憋得粉紅的薛岑汐,閻訣在心底冷笑。

薛岑汐,這輩子你欠我的,我要你用剩下的半身償還。我一定會要你為四年前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你是屬於我的,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沒有任何資格傷害你!

任何人,都不行!

將隔音板搖下一小段,閻訣冷淡的對著駕駛座上的人出生命令道:“去麗京酒店。”

說完,他又關上了隔音板,嘴角的冷笑卻早已帶了殘忍的意味。

麗京酒店總統套房外,閻訣一手摟著薛岑汐的腰身,一手拿出房卡開門,一邊還要躲避著薛岑汐不老實的侵襲。

進入房間後,他連拉帶拖的將薛岑汐拉到客廳內的沙發旁,像是拋一個廢棄的洋娃娃般,將薛岑汐冷冷的丟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隨手脫去上身的西裝外套,閻訣鬆了鬆領帶,慢慢的朝著薛岑汐的方向踱去。

蹲下身,閻訣單膝跪在地上,雙眼危險的眯起,緊緊的盯視著沙發上因為藥物的控製而難受呻吟的薛岑汐。

修長的手指挑逗的伸手,輕輕撫上她耳鬢淩亂的發絲,卻立刻被薛岑汐像是發現新大陸般的一把緊緊握住,而後就貼到了自己早已滾燙的臉頰上。

“很難受是不是……”

閻訣並沒有阻止她這樣的舉動,而是俯身在薛岑汐低語。那性感的嗓音對於此刻的薛岑汐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在他誘人的聲線裏,薛岑汐仿佛也受到了蠱惑一般,跟隨著他輕輕念道:“難受……好難受……”

閻訣揚起一抹得意的笑,銳利的黑眸裏,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

“真乖……”他繼續以手挑逗著她,不斷點燃她全身燥熱的細胞。“如果覺得難受,就求我。隻要你求我,我就幫你……不再讓你再難受了……”

聽著男人蠱惑的聲音,薛岑汐迷亂了,無意識的念叨出聲,斷斷續續的道:“幫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閻訣更加貼近她的耳側,溫熱的氣息噴在薛岑汐頸間,撓得她心癢癢的。“對,難受就求我……隻要你求我,我就讓你不再難受,讓你知道什麽才是享受……”

“求你……求你……求你……”然而此刻的薛岑汐完全喪失了理智,隻知道機械的跟著他斷斷續續的念著。

“對!求我!快求我!你不是很難受嗎?那就求我幫你啊!快說啊!……”閻訣揚高了聲音,引誘兼恐嚇的大聲朝著薛岑汐喊著。

全身無比難當的燥熱,以及無法排解的痛苦,致使薛岑汐低低的哽咽起來。隻是意識還是依照著自身的渴求,說出了某個男人此刻極度想聽到的話語。

“求你……幫幫我……好難受……幫幫我……求你……”

終於如願以償,閻訣卻並沒有立刻履行承諾,而是伸手無比溫柔的將因為汗水而粘在薛岑汐臉頰上的發絲輕輕撥開,滿意的道:“真乖……”

下一秒,他修長偉岸的身軀就壓覆在了薛岑汐瘦小的身體上,而後則是鋪天蓋地的火辣熱吻,直要將意識迷亂的某個小女人吻得直近窒息。

火熱的大掌毫不顧忌的撫上那具生疏了四年的身軀,可是手下的動作卻並不生疏。他熟練的揉捏著薛岑汐柔軟的身體,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給予她最大的滿足。

身下,是女人似難受似滿足的淺淺呻吟,閻訣卻絲毫不理會,仍舊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自顧自的進行著自己的掠奪計劃。

熱烈親吻著她的同時,閻訣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開薛岑汐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將阻礙著他行動的障礙物盡數拋到了一旁的地上。

久違了的四年,此刻,再次擁著、親吻著身下這具本該是熟悉的嬌軀,閻訣內心卻早已不是如同四年前般懷著感動的情緒,現在的他,除了恨,就隻有報複。

溫熱的大掌挑逗著女人全身都在叫囂著的細胞,剩下的那丁點理智與思緒,也都在男人熟練的床上技巧下化為烏有。此刻的薛岑汐,也隻能乖巧而又意亂情迷的躺在男人的身下輾轉承歡。

掌心下,是令他熟悉的身體,隻是四年之後的她,卻是更見消瘦了。四年前的薛岑汐本就已經很清瘦了,而現在的她,就更是瘦得剩不下幾兩肉了。

火熱的大掌漸漸遊移在女人柔軟的身體上,所過之處,無不引來薛岑汐陣陣顫栗。可是,愛撫著身下越來越消瘦的女人,閻訣隻覺得內心有一股無名火,連同著女人火熱的溫度,都要將他也燃燒殆盡了。

當男人厚實的手掌由女人平坦的腹部直直往下而去的時候,即使正賣力坐著某種體力活的閻訣也察覺到了身下女人敏感的僵硬了身子。

見此,閻訣頓了頓。看來,身下的她,還並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不過,即便如此,但這一切還是阻止不了閻訣接下來的動作。既然剛剛是她親自求他幫她的,那麽就算事後她清醒過來後,也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而且,此刻的閻訣還真是很期待知道,如果在薛岑汐知道今天給她義務充當媚.藥解藥的男人,就是四年前她狠心開槍打下懸崖的沈祈訣之後,不知道這個一向冷漠無情的小女人,又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呢?

依舊是無所謂,還是厭惡,悔恨?亦或是,也有那麽一絲絲慶幸?

此刻,閻訣都不禁要嘲笑起自己來。四年前,這個狠心的女人都能夠那麽果斷的向自己看那致命的一槍了,現在知道了是自己,又怎麽可能還會慶幸!

現在的他,再也不是那個死在懸崖上的沈祈訣了,今後,他隻能是這個為了報仇而活的閻訣。

這樣想著,閻訣手下的動作也更加果斷了。

溫熱的大掌毫不顧忌的向下探去,毅然的探入那一片至今也隻為他綻放過的神秘地帶。

盡管心裏都是對身下這個女人的濃濃恨意,可是閻訣卻可惡的發現,當他的身體靠向她身體的那刻,當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曬下無盡熱情的那一刻,他滿腦子所有的腦細胞卻都在叫囂,一個勁的讓他浮現起四年前,和這個女人溫婉纏綿的種種時刻。

一切的一切,即使是過了這麽久的時間,卻仍然如此的熟悉,仿佛是一張沒有縫隙的網,讓他這輩子都別想逃脫了。

內心滿是煩躁的情況下,閻訣手下的動作也粗魯了些,有些弄疼了身下的薛岑汐。

隻是,他卻依舊不管不顧,忽略掉身下女人時不時發出的難受呻吟,他修長的手指,就率先探去那片神秘的幽徑,瞬間填滿身下早已空虛落寞的身體。

“嗯……”

他手指探入的瞬間,就讓身下的人兒歎息著呻吟出聲,仿佛一早的空虛都得到了填補。在藥物的影響下,薛岑汐本能的微揚起身體,更加方便他的進入。

沒有給身下人兒更多的適應時間,閻訣就蠕動著埋與她體內的手指,給她帶來一波一波的快感。

然而,服務著她的時候,閻訣自身又何嚐好受過。身下,是他早已腫脹到極致的火熱分身,可是,現在的他,卻一點也沒有要碰她的意思,雖然,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已經代替他身上最為炙熱的部分執行得很徹底了。

忍了好久之後,不願再為了這個女人又折磨自己,閻訣也不再執意,而是空出一隻手,解著自身的皮帶。

深深看了眼身下早已憋紅了雙頰正艱難扭動著軀體的女人,沈祈訣將自己腫脹到發痛的火熱分身,緊緊抵在了薛岑汐幽深花徑的入口處,蓄勢待發。

可是,當他火熱的分身隻衝進去一小部分時,身下,原本早已沒有意識的薛岑汐卻是在此刻突然夾.緊了雙腿,全身上下也是陷入一種警惕的狀態。

她突然的舉動讓閻訣頓住了想要將她好好蹂躪一番的舉動,下一秒,他果斷的抽出了埋在女人體內的那一小部分,迅速的直起身,而後站在一旁,漠然的看著沙發上,由於他的離去而備受藥性煎熬而不斷扭動軀體的薛岑汐。

在她身邊站了好久,閻訣本想就這樣棄她而去不管管她的時候,耳邊薛岑汐難受極致的呻吟聲還是讓他跨出去的腳步頓住了。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閻訣輕吼一聲,下一秒,他動作迅速的俯下身,而後抱起全身發燙的薛岑汐就朝著臥室內設有的浴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