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陷阱的開始!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閻訣輕吼一聲,下一秒,他動作迅速的俯下身,而後抱起全身發燙的薛岑汐就朝著臥室內設有的浴室而去。
將早已沒有力氣的薛岑汐放下身,而後閻訣去打開淋浴,溫度調到了最低。
毫不憐惜的將薛岑汐按到偌大的雙人浴缸內,閻訣抓起淋浴,對著她就是一陣猛衝。
“啊……”
冰涼的水澆下的那一刹那,意識模糊的薛岑汐被這突如其來的刺骨涼意驚得尖叫出聲,僅剩的唯一一絲理智也漸漸回籠,伸手阻擋著不斷朝自己噴.射過來的涼水。
就算此刻的薛岑汐忍受不了這刺骨的寒意而低低哽咽出聲,閻訣卻仍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一舉一動完全沒有半點男人對於女人該有的疼惜。
漸漸的,浴缸裏的涼水慢慢溢了出來,流向光潔的地麵。此刻,薛岑汐全身都浸泡在冰涼的熱水裏,媚藥的藥性在涼水的衝擊下也減緩了不少。
她一動不動的坐在偌大的浴缸內,許是之前掙紮久了的緣故,此刻的她,卻是半分力氣也沒有了,就連意識,也仍舊是模糊不清的。
最後,疲憊之下,她也漸漸的陷入了昏睡的狀態。
看著沒了支撐而整個上身都栽在浴缸裏的薛岑汐,閻訣迅速的上前一步,穩穩拖住了她險些浸沒到水中的頭。
最後看了一眼沉睡中的薛岑汐,他一把抱起她,穩步朝著臥室內那張大床而去。
將全身赤.裸的薛岑汐輕放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之後,閻訣深深蹙起了眉頭,沒一會兒之後,又折回了浴室,隨手扯了見女式睡衣。
慢慢踱至臥室,看著床上睡得甚熟的薛岑汐,他緊緊抿住性感的唇瓣,走上前無聲的給她將睡衣穿上。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閻訣並沒有選擇離開酒店套房,而是疲憊的走到臥室內的沙發旁,無聲的坐了下來,回想著這四年後,再次遇到這個女人之後,他所做過的所有事情。
遇到他之前,他明明都已經計劃好了所有的報仇計劃,可是,四年後再次見到這個女人之後,以前再精密完整的計劃也都被她給打亂了。
尤其是今天,他原本是要去參加一個宴會的,可是,在本路上遇見她被人劫持之後,他居然也想都沒想就毅然的奔上前選擇先救她出來。
不是就是要她不能活得那麽好、那麽幸福嗎?既然有人要對付她,他又何必一定要插進來一腳呢。雖然,他一直都對自己強調,這次救她,隻不過是因為,這個女人所欠他的所有一切,她都得償還,所以,他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她,而她,也隻有他自己能夠傷害。
可是,現在靜下心來想想之後,閻訣卻更是煩悶了。居然在四年之後,這個女人還是能夠如此容易的波動他的情緒,而這一點,就是他的致命傷,也是他作為閻訣所最不能容忍的。
煩躁的掏出煙來抽,寂靜的午夜,他早已關了所有的燈,整個偌大的空間,隻留下他身前的那一點猩紅,在不斷的閃爍著。
沒多久,原本空落落的煙灰缸裏,早已塞滿了燃盡的煙頭。
就這樣,薛岑汐安靜的睡了一夜,雖然期間也有藥性發作而不斷呻吟難忍的時刻,可是坐在沙發上的閻訣卻都是不予理會的,仍舊一個勁的抽著自己的煙,完全忽視了床上痛苦的某個小女人。
在沙發上坐了一夜,整整一夜,閻訣都快要覺得自己是不是早已經僵硬成化石了。
而後,他剛想站起身活動一下四肢的時候,床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聲。原來,是那個女人終於睡醒了。
哼,既然已經醒了,那就陪著他玩一玩接下來的遊戲吧,也當做他在她身邊整整陪了一夜的補償。
閻訣站起身,朝著床上依舊有些不解的女人緩緩走了過去。
等對視上她慌亂驚恐的眼神時,他卻隻是在心底止不住的冷笑。待會兒,還會有讓她更為驚恐的事情呢!
反應過來的薛岑汐想要就此離開,可是,他又怎麽可能會遂了她的意呢。
將她強壓在身下,他逼視著她的臉,冷漠的嗓音卻吐出了曖昧的話語。他說,他要要了她!
看著身下一向麵無表情的薛岑汐此刻卻是害怕的陡然睜大了雙眼,那張小臉也因為恐懼而泛起蒼白的時刻,閻訣內心卻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沒錯,他就是要看到這樣的薛岑汐,他就是要她害怕、要她恐懼、要她變得無助!
不顧身下女人奮力的掙紮,輕易的,閻訣就撕扯掉了昨晚他親自給她穿上的那件薄睡衣,而後火熱的大掌也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撫摸遍她的全身。
此刻,身下壓製著蘇醒過來的薛岑汐,閻訣也終於意識到,昨晚沒有在她藥性發作的時候立刻要了她是多麽明智的選擇。現如今,擁著她活力柔軟的身子,看著身下她早已嚇得慘白的臉,這是他四年來,唯一覺得痛快的時刻。
在他炙熱的分身沒有任何阻礙的闖入她那一片神秘的幽徑之時,看著身下薛岑汐無助到絕望的慘白小臉,他隻覺得更加的氣憤。
看著這個樣子的薛岑汐,他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坐在車內看到這個女人投入別的男人的那一幕。
那個男人貌似是叫尹梭澤吧。嗬,尹梭澤!走著瞧吧,他不該搶他碰過的女人!
這具被他率先碰過的身體,他是決不允許任何其他的人再度觸碰。她,隻能是屬於他的!
哪怕,他已經不想再要她了。
不去理會早已疲憊不堪的小女人,也不去在意她眼中那股濃濃的絕望,閻訣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徹底在她的身體裏馳騁起來,完完全全釋放著自己,釋放著這空虛了四年之久的情.欲。
也許昨晚的一整掙紮早已耗盡了薛岑汐僅剩不多了力氣,所以沒一會兒之後,身下的小女人又再次陷入了無止境的昏迷之中。
然而,即便如此,閻訣卻仍舊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埋在她體內的分身仍舊在不斷的律.動著,而且漸漸加快了速度。直到他將自己徹底釋放過後,他才意猶未盡的從她的身上下來。
赤**全身站在柔軟的床邊靜靜注視著早已昏睡過去的薛岑汐,閻訣頓了一會兒,而後果斷的轉身,走向浴室。
從浴室出來後,他沒再看床上的人兒一眼,而是找尋到薛岑汐的手機之後,翻著電話薄,給某個叫做尹梭澤的男人打著電話。
“麗京酒店,1025號房間,接走你的女人。”
隻此一句,不待對方說話,閻訣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床上仍舊一無所知靜靜睡著的某個女人,他的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真的是很期待看到那個尹梭澤看到剛和自己上過床後的薛岑汐之後,會是一副什麽樣的表情呢?
不知道,會不會連臉都給氣綠了?
這樣想著,閻訣回身,最後看了一眼安靜安靜躺在床上的薛岑汐之後,冷笑一聲,他毅然的離開了酒店套房,獨留下什麽都不可知的薛岑汐一人,麵臨即將來臨的窘境。
閻訣離開不到一個小時之後,薛岑汐就再次醒了過來。環視了空無一人的房間之後,她隻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當尹梭澤毫無預警的出現之時,以及嘉華集團助理模樣的女人拿著套衣服說閻訣即將將城西那塊原本屬於嘉華集團的那塊價值近千萬的地皮以低價轉讓給她的時候,薛岑汐就i已經暗暗明白了,似乎這一切,並不隻是如此簡單。
而那個可惡的男人,也壓根不是單純的強迫自己和他發生性關係而已,他的目的,怕就是想讓尹梭澤誤會她這一舉動吧,為了公司的利益,而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陌生的男人上.床。
看著尹梭澤那張不敢置信卻又痛苦萬分的臉時,薛岑汐就知道,他一定是誤會了。可是,她卻不能夠為自己辯解什麽。
如果那塊地皮能夠成功的出售出去,那麽就將會是一筆的資金。而她,不能就此放棄。隻因為,祈日國際想要那筆資金,而她,作為祈日國際的首席執行總裁,也更加需要那筆資金用以拯救公司,以免落入他人之手。
所以本該給自己辯解的時候,她卻是沉默了,由著身前的男人誤會自己。反正,在愛情的國度裏,她也從來沒有抱任何希望的。
隻是,令薛岑汐疑惑不解的事,她根本就沒有得罪過嘉華集團才是,所以她也壓根理解不了,為何那個可惡的男人在對自己做過如此的舉動之後,又會來這麽一招。可謂是可惡至極!
尹梭澤將她送回家的一路上,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然而,即便至此麵對尹梭澤憤恨的指控以及誤會,薛岑汐卻隻能一如既往的沉默著。
不想辯解,薛岑汐撐著疲憊的身軀默默的走回房間,而後將自己封閉在偌大的浴缸內,一個勁的擦洗著身上被那個男人留下的無數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