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永生的**確實大。
尤其對這種作惡多端的妖魔鬼怪來說,反正他們也沒辦法得到天道垂憐了,還不如鋌而走險呢。
再說了,就算不是妖魔鬼怪,普通的修行人也很難抵擋**。
六道輪回可不是說著玩的,萬一下輩子成了豬,這誰受得了?
“前輩,既然是這樣,那我也隻好拿出全部實力和您死鬥一場了。”
我借助蠱王之力一躍而起,跳到房上,同時給黃花鬆下毒。
黃花鬆好像感覺到我的蠱蟲已經進入到他的體內了,狂笑道:“小子,你也太不拿我當回事了,你真覺得我會怕你這點能力?”
話音剛落,黃花鬆忽的消失不見,下一秒化作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
他也不施展什麽法術,直接和我比拚起拳腳來!
他的拳腳很密集,即使在蠱王之力的加持下,我也隻是和對方打了個平手。
黃花鬆笑了,笑的很是癲狂,很明顯,他的笑容其實就是在嘲笑我,嘲笑我完全比不上他。
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我開始喊蘇翠玲。
蘇翠玲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搭理我。
“前輩,我現在需要您的幫助,此人是邪魔外道,如果不直接鏟除的話,他會危害世間的。”
蘇翠玲冷冷一笑,沒好氣道:“關我屁事,我可不是那種喜歡管閑事的人,小壞蛋,你還是自己解決吧。”
我很是無奈。
不過話說回來,蘇翠玲這話說的也算對,這件事確實和人家沒什麽關係,貿然讓人家參與進來,貌似不是很好。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趕緊幹掉黃花鬆,不然的話,這貨隻會越來越囂張。
一個閃身,我直接從房頂跳下去,隨後一腳踢起老鼠屍體打向黃花鬆。
黃花鬆閃身躲過,也跟著我一起跳了下來,隻見他忽然抬手,地上裂開一條縫,從中爬出無數老鼠和黃花鬆!
我這叫一個惡心,轉身想要再跳回去,疏忽間被一條蛇纏住腿。
緊接著,其他蛇也圍了上來,似乎打算將我完完全全吞噬!
我倒是不怕這些黃花鬆,畢竟它們沒什麽修為,又天生無毒,咬我一口,頂多打個破傷風完事。
我在乎的是這些老鼠,老鼠身上的傳染病對人來說是致命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圍著我、撕咬我的隻有蛇,老鼠們就像在看戲一樣,始終不出手!
蛇這玩意,大家想想,一來沒多少牙齒,二來也不鋒利,就算蛇多勢眾,也完全不可能短時間內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而且我的黑袍似乎對它們有克製作用,撕咬了沒幾口,有些蛇便堅持不住從我身上剝落,緊接著被新的黃花鬆給代替。
正糾纏之際,突然一道精光不知從哪裏打來,我眼前的血色消失,什麽黃花鬆臭老鼠的,此刻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仔細看去,那精光不是別個,竟然是我未來二嬸的舍利!
與此同時,那條黃花鬆正在悄悄向我靠近。
我明白了。
剛才的一切其實都是血色帶來的幻象,強行將我拉入到一個特別的空間,真是用心險惡。
好在有我二嬸保駕護航,這才沒讓我栽在這幫人手上。
來不及感謝二嬸,我再次釋放蠱蟲進入黃花鬆的體內,黃花鬆也不動,就這樣任由我下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突然變作兩條一模一樣的黃花鬆!
“可以啊老長蟲,居然還會這一招呢。”
我跑過去一腳踩向那黃花鬆,兩條黃花鬆一左一右躲過,突然又從兩個方向一同向我竄來,撲到我身上。
我閃身躲過了左邊那條黃花鬆,右邊那條黃花鬆卻已經爬到我身上,張開嘴,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劇烈的疼痛傳來,我半跪在地上,想要甩開那條黃花鬆,但不知道為什麽,一點力氣沒有。
猛然間,我已發覺身上衣服被我的汗水浸透,眼前已經開始模糊!
不對吧,黃花鬆不是沒毒麽,怎麽這家夥......
不不不,八成這也是這家夥的幻術,我不能上當,我必須得振作起來。
我用蠱王之力將自己包圍,通過自己的辦法確認了自己沒中毒。
有意思的事情來了,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表現出中毒的症狀來。
“小夥子,準備好上路了麽?放心,你不會痛苦的,因為有人不希望你去死。”
黃花鬆剛說完這句話,我便眼前一黑。
緊接著,我跌入到一個偌大的房間裏,房間裏酒色財氣、紙醉金迷,美女們向我撲了過來。
這種事情,說實話,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是那條黃花鬆製造的幻術。
不過這也提醒我黃花鬆的手段了。
他的能力不是下毒,恰恰相反,他和我猜的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毒性。
我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樣,是因為現在的我神經被擾亂了,他在調動我的情緒,等到情緒全都崩潰,我就能任由他控製了。
不得不說,這小子可真是厲害啊。
對於一個修行人尤其是我這種人來說,忍住情感是很簡單的事情,我調動情緒壓製住躁動的荷爾蒙,女人們當即停了下來。
我開始仔細研究破解之法。
現在這種局麵,應該可以被稱為是我的內景。
在內景裏,要想解開這一切的限製,說實話,其實還是挺難的。
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其實是將計就計!
情感是我最不容易能控製住的東東,那我完全可以暫時淪陷於此,等到關鍵時刻再衝破,或許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想到這裏,我再次釋放所謂的情感,美女很快又動了起來。
我任由情感再次主導我的情緒,如我所料,此時此刻,我周身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雖然我正坐在桌子前喝酒,但是我能感覺得到,有二傻子在驅動我的身體走動。
走動就走動吧,我喊了蘇翠玲的名字。
如我所料,蘇翠玲一閃身,還真就出現在我麵前。
拿起一杯酒,蘇翠玲邊喝邊說:“真沒想到你個小壞蛋竟然玩的這麽花,真有意思!”
我白了蘇翠玲一眼。
“前輩,您應該能看出來,我這麽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