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認識你爺爺我,還不趕緊投降?告訴你,我可不是慈悲為懷的菩薩,我是殺人不眨眼的怒目金剛!”陳子寒把煙摁滅,又別起了胳膊。
“也是,既然敢讓你們倆站到這貨身邊,上麵肯定有上麵的考慮,這種小玩意肯定奈何不了你們。不過......我的實力可不止如此哦!”
西南老祖把那蛇做成的鞭子扔在地上,一腳踩碎地板,碎裂的瓷片飛起,他雙手猛地向前一推,碎瓷片如箭矢般向我們射來。
這還不算完,碎瓷片在半空中,竟然分化出千千萬萬!
“雕蟲小技,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張靈山話音剛落,身上泛起金光,猛地映射進整個房間,將碎瓷片全都打爛。
西南老祖又是一陣驚訝。
“用金光咒的也摻和進來了,我可真是有麵子!也罷,和吳安生那幫人打了這麽久,我早就惡心死他們的能力了,如今正好試試你們的招數有什麽不同之處!”
西南老祖縱身而來,身形虛妄,忽的化作十幾道黑氣,直接向上飛去!
張靈山和陳子寒相視一眼,隨後陳子寒腳下出現蓮台,用金光佛手一左一右抓住我和張靈山,打碎玻璃,直直追了上去。
很快,我們跟著黑氣來到屋頂,不想西南老祖一個轉身,又向不遠處小山山腳的林子飛去。
張靈山皺眉道:“那邊會不會有他們的埋伏?”
陳子寒搖頭道:“這附近都被我們的人控製了,不用怕。”
說完,陳子寒帶著我們追了過去。
到了小樹林,我們三個還沒來得及穩住陣腳,突然地動山搖,怪異的響動此起彼伏。
不會又是那魔化人吧?
我正要告訴陳子寒、張靈山魔化人的事情,豺狼虎豹向我們奔來。
不過有趣的是,這些豺狼虎豹看起來很正常,沒有那天我們在桃木林遇到的奇怪。
張靈山單手指天,天空中凝出幾團烏雲,雷芒劃空而來,雷聲緊隨其後,電流在我們周圍形成一道屏障,凡是進來的,盡皆被電的連渣都不剩!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張靈山。
其實他完全可以用雷法精準打擊這些豺狼虎豹,但他沒有這麽做,而是用近乎於炫耀的方式弄出一道雷障,囂張程度令人別提多羨慕了。
癲狂的笑聲傳來,西南老祖站在雷障外的一株樹上,十分感興趣的看著我們。
“真是我眼界淺了,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你們這樣的強者,真是令我開心啊!”
說完,西南老祖忽的消失不見,隨後,竟然從我們麵前的土裏鑽了出來!
陳子寒掐住蘭花指,一尊大佛浮現,猛地攻向西南老祖。
與此同時,張靈山也將雷障收起,用金光包裹自身,旋即持著雷法攻去。
我也想上,被陳子寒喊住。
“別激動,雖然我不想傷你的心,但你出現在這裏是因為我們必須把你當做籌碼,不到萬不得已,你不用出手。”
我苦笑了兩聲沒說話。
也就是陳子寒情商高,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保證得十分直白的告訴我,我出手一定會給他們添麻煩、拖後腿。
三人之間的戰鬥很激烈,西南老祖使出各種我沒見過的招數,陳子寒和張靈山則一招鮮吃遍天,用金光咒、雷法和大佛還擊。
雙方交手時,別墅周圍也傳來異動,看來是上麵的人和西南老祖手下人在幹仗。
對於能否勝出,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上麵精心布下的這個局,幹掉一個西南老祖簡直易如反掌。
不到五分鍾,西南老祖有點支撐不住了。
沒了禦神陣法的加持,西南老祖可不是什麽絕頂高手,尤其他麵對的兩人也不是什麽小角色。
所以西南老祖虛晃一槍,忽的一個轉身,竟然要跑!
張靈山冷笑道:“你還是那個讓上麵手忙腳亂的西南老祖麽?也太弱了!”
一邊說,張靈山一邊在半空中凝聚烏雲,雷芒不停打去,西南老祖堪堪躲著,狼狽樣子真讓人感到忍俊不禁。
不過有一說一,西南老祖弱歸弱,也不可能這麽弱。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貨一定是是在裝模作樣。
陳子寒和張靈山顯然也看出來了,但他們似乎對此並不介意,因為無論怎麽看,西南老祖都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見雷法打不著這貨,陳子寒和張靈山趕緊追,我也跟了上去。
我們一路跑到小山山頂,來到一座破廟前。
我趕到的時候,張靈山和陳子寒已經等候多時,兩人站在門前發著呆。
“你們是怎麽回事,這裏怎麽沒清空?”
張靈山白了陳子寒一眼。
陳子寒聳了聳肩,“你可別亂指責人,我不是上麵的人,我和你一樣,隻是被臨時叫來幫忙的。”
張靈山歎了口氣,說道:“都是命啊!”
我湊過去問道:“兩位前輩,這座破廟怎麽了,難道有什麽不一樣麽?”
張靈山又歎了口氣,“廢棄的破廟往往會引來邪魔外道的覬覦,尤其裏麵的神像,甚至會被某些山精野怪占據!寺廟雖已破敗,但香火是實打實的,占據了神像的山精野怪比我們見到的要強一些。”
我明白張靈山剛才的意思了。
按理說,這種山精野怪早就該被清除,但是卻留了下來。
而現在,西南老祖跑了進去,這意味著我們必須闖入山精野怪的地盤。
人尚且還有領地意識呢,更別說動物了,實力強大的他們肯定會成為我們的阻力。
“不過......西南老祖這麽做難道不會受到懲罰?”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但是從他能安然無恙的進去來看,山精野怪站在他那邊。”
我苦笑連連。
鬧了半天,還是出現紕漏了。
不過也在情理之中,東北人傑地靈,這裏的山精野怪肯定很強,上麵的人在搜查這裏時並沒有發現對方也很正常。
“能怎麽辦呢,幹唄!什麽狗屁山精野怪,人是萬物之長,咱們必定能幹掉對方。”
話音剛落,陳子寒已經無所畏懼的走了進去。
張靈山也不慫,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兩位前輩都不怕,我還怕什麽?
進去後,一股陰風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