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韜沒說話,而是把自己剛剛吃的那個橘子扔給了我,我這次掰了一小瓣放在嘴裏。

和我想象中怎麽不一樣,更酸,比我剛剛吃的那個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哈哈哈哈”王彥韜看著我,又笑了起來。多吃吃習慣就好了,這酸橘子更能生津潤肺,不能喝水的時候這是最好的解渴食物了。

聽完王彥韜說完,我倒真發現我原本幹的說不出話的嗓子好了很多。

“這是哪啊?”我緩了緩嘴裏的酸澀感,朝王彥韜問道。

雖然我們現在所處的是病房應該是在醫院裏,但是給我的感覺又不同於一般的醫院,裝修特別的豪華高檔,床頭的設備也也看起來都是高科技的產物。

“這是組織裏的內部醫院,那天爆炸因為你直接被炸暈了,組織的人趕來後直接就把我們送到這裏了。”王彥韜向我解釋道。

“對了,我的背包呢?”我忽然想起來阿彌兒交給我的聖樹的枯根還在我背包裝著呢,如今山洞被炸了,阿彌兒不知道情況如何,至少聖樹的枯根我要保存好。

“應該在那個櫃子裏。”王彥韜伸手指了一下門邊的櫃子。

我趕緊下床,打開櫃子,看到我的背包正圓滾滾的躺在櫃子裏,心裏頓時踏實了很多,背包沒丟,枯根也沒碎。

我把背包打開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麽問題,便又重新將背包放回了櫃子裏。

“哎,你怎麽起來了,趕緊回**躺著,趕緊回去。”我剛關好櫃門,病房的們就被打開了,門外走進來一個小護士,正好和我打了個照麵,先是一愣,然後就皺著眉頭催我躺回病床。

我還沒反應明白怎麽回事,就在她的催促下一臉懵逼的躺回了**。

“你也是的,都一個病房住著,怎麽就不知道管管他,他身上的骨頭大部分都被震裂了,怎麽還能下地走動。”小護士連躺在一旁的王彥韜也不放過。教訓了起來。

“我看他挺硬實的,沒啥問題。”王彥韜表情很是順從,唯有嘴還在反抗。

“那是你看著,要是你們隨便誰都能看的出來,還要我們醫生護士幹什麽。”這小護士伶牙俐齒,絲毫不讓步。

小護士說完,便將我病**的一些儀器拆下來,將我連床帶人一起推走了。

“哎,護士姐姐,你這是要給我推那去啊?”見直接給我推出了病房我急忙問道。

“推你去做個全身檢查,不然你以為我們護士醫生都是火眼金睛啊,隨便瞧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身上的傷。”小護士說完自己也笑了一下。

整個一個下午,護士姐姐推著我跑了能有十多個診室,大大小小,從頭到腳做了很多檢查,給我推回去的時候我的肚子都叫了。

好在王彥韜打飯的時候給我也帶了一份,讓我空虛的為很快被暴風吸入的美食給填滿。

吃完飯沒多久從門外來了五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其中一個胡子眉毛都白了,看著能有八九十歲了,進來後眼睛好似都是帶著光的。身後跟著的四個四十多歲的醫生,也都目光炯炯。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哪位是吳鋒啊?”白胡子醫生進來後先是看了看王彥韜,又看了看我,然後語氣和藹的問著我倆。

白胡子醫生的眼神太過炙熱,讓我有些一頭霧水。

我緩緩舉起了我的右手,看著他說了句:“我是。”

“聽說,你有一個腳踝處被傀儡屍咬傷,中了屍毒,能否讓老朽幫你查看查看啊?”白胡子醫生走到我的身邊,微微彎腰與我平視問道。

我趕緊坐直了身子,好讓白胡子醫生不用彎腰。拉開被子一角漏出被要的腳踝。

有一個醫生拉來了一個椅子,放在我的床腳邊,方便白胡子醫生坐下查看。

白胡子老頭一隻手握住我的小腿,仔細端詳了一會我那被包成粽子的腳踝。然後用另一隻手的一根手指,在繃帶上戳了幾下,問我:“疼嗎?”

我朝他搖了搖頭。

白胡子醫生朝旁邊的一個大夫一伸手,都沒用他說話,那個醫生便從大褂兜裏掏出一把剪刀,放在了白胡子醫生的手裏。

白胡子醫生動作輕巧,快速的將我腳踝上的繃帶拆掉,看了看我腳踝的傷口。表情一臉激動的說:“奇跡啊,奇跡啊,我從醫這麽多年,還沒見過中了屍毒能夠恢複這麽快的。而且身上的骨裂,竟然也都長好了。奇跡啊,要不是有之前拍的片子為證,我真的不敢相信。”

聽白胡子醫生這麽一說,其他醫生也都湊了過來,連王彥韜都在對麵**伸長了脖子看我的腳。

隻有我是一臉懵逼,心想,我這麽牛逼嗎?身上的傷,能自愈?還速度很快?

“孩子啊,你跟我說說,你以前受傷,感冒的時候,是不是也比常人恢複的快啊?”白胡子醫生朝我問道。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小時候二叔就經常說我是病秧子,三天兩頭感冒。在小朋友堆裏,每逢流感我都能趕上,而且都是最先得上,最後好。還有一次跟鄰居家的小孩比賽騎豬,被豬甩飛,摔斷了胳膊,也是硬生生拖拉了一年才長好。就這,也能算恢複的快。

我朝白胡子醫生搖了搖頭,這下換白胡子醫生發愁,顯然,他沒有料到我會是這個答案。

白胡子醫生又問了一些其他我的身體狀況,沒多久幾個醫生就都離開了。

等他們一走,我就捧起我的腳仔細看了看,確實是看起來快要長好了,也沒有屍毒流竄的跡象。看的我自己也是一臉的疑惑。

“會不會是阿彌兒給你的神力的緣故?”王彥韜在一旁說道。

這句話好像醍醐灌頂一般,我怎麽沒想到啊,要是說我身體發生過什麽變化,那無疑就是多了阿彌兒給我神力啊。

我看著王彥韜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極有可能。”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阿彌兒給我渡完神力以後,我的傷口處好像就沒那沒疼了,當時還以為是被黑袍屍轉移了注意力顧不得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