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雖然現在身處下風的形式,但是他眼神中的傲氣確實絲毫不減,依然怒目瞪著那朝他步步逼近的蕭何。

“哼!像你們這種小人是永遠不會懂得什麽叫義氣,什麽叫之恩圖報的,因為你們永遠是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可以犧牲其他人的小人!呸!”安銘仰麵看著沈煜,可是氣勢卻是絲毫不弱,朝著沈煜狠狠的啐了一口。

“哈哈哈——義氣?你口中的義氣就是把你自己丟到這裏?哦!對了,不是他們不講義氣,不想要幫你,而是他們也都被我們下了毒,抓了起來,他們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又怎麽能來幫你呢!哈哈哈哈哈!”沈煜看著安銘狂笑道,隨後一揮手,便指揮著身旁的靈蠱,朝安銘的身上撕咬過去。

我見狀心中一驚,急忙將手中的斂骨刀照著那靈蠱的胸口處,飛擲而出。

“呃!”那靈蠱似乎感覺到了我斂骨刀的危險,就在那斂骨刀即將要戳進他的胸口之時,它突然猛的一轉身,躲了過去。似乎被我的斂骨刀所激怒了,發出一聲悶哼。隨即轉頭瞪向我們的方向。

我本也就沒抱著能一刀戳死那靈蠱的念頭,飛刀也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正是這幾秒鍾的空擋,給了我畫符的機會,就在那白毛老頭和蕭何看向我們這邊的時候,我胸前的“震雷符”剛剛畫好,隨著我大喊了一聲“破!”,胸前的“震雷符”直接飛向了蕭何的麵前,一聲震雷響徹整個地宮,震得一些碎石紛紛墜落。

那蕭何被震退了好幾步,那白毛老頭也直接被震得從那盤蛇的蛇身像上掉了下來。

“你!你們!你們不是都中了青荇草的毒嗎?你們怎麽都跑出來了?”蕭何一臉驚訝的指著我們喊道。

趁著那蕭何被我的震雷符給擊退之際,我們幾人急忙跑到安銘的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安大哥,你,你還好吧。”我看著安銘問道,其實我的這句話說的很是艱難,他的一條胳膊都已經沒有了,又怎麽能好。

安銘是為了我們又再次上山的,此時的我無比的內疚,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他也不會斷掉一隻手臂,現在應該在家裏逗著他那可愛的小兒子吧。

安銘倒是一臉的從容,看起來似乎並不在意,就好像掉了胳的人不是他一樣。他看著我難受的表情,竟然還拍了拍我的肩膀,朝安慰我道:“沒事,小鋒兄弟,一條胳膊而已,我已經把他們想要做法事的祭壇給毀了,哈哈哈哈哈!怎麽樣,你安大哥還是很厲害的吧!哈哈哈哈哈!”

安銘越是不在意,我的心裏便越痛,比我自己失去了胳膊還要痛。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朝他扯出了一抹笑意,點了點頭。

“安大哥,謝謝你!”郭天佑看著安銘說道,語氣顫抖,眼淚在眼眶裏不停的打轉。

“大小夥子,哭什麽!你安大哥還沒死呢,來,扶我起來。”安銘拍了拍郭天佑,說道,隨後伸出僅剩的那一條胳膊,讓郭天佑扶他起來。

“哼!好一個兄弟情深啊!沒想到你們幾個竟然還能解了青荇草的毒,我本沒打算要你們幾個的命,可是你們竟然膽敢毀了我的好事,那就算你們幾個能跑出來,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裏的!”那白毛老頭怒目瞪著我們,嗓音極其尖細的朝著我們大聲喊道。

“誰能不能活著,不是你們說的算的!”王彥韜看著麵前的兩人一猴,握緊了手中的銅錢劍,便飛身衝了上去。

“兩老不死的加上一個畜生,口氣倒是不小,讓姑奶奶我好好抽一抽你們的臭嘴!”許念金一甩鞭子,便也衝了過去。

“天佑,婆婆,你們扶著安大哥去後麵休息,這裏交給我們。”我看著已經和那白毛老頭和蕭何交上手的王彥韜和許念金,側頭朝著吳婆婆和郭天佑囑咐道。

“我還可以!”安銘似乎並不想離開這裏,還堅持要上前幫我們。

“安大哥,你先好好休息,這裏有我們就夠了,天佑和婆婆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安銘本還想繼續朝我說些什麽,我急忙製止了他,朝著他說道。

安銘聽我如此說,便也不再堅持,點了點頭,邊和郭天佑和吳婆婆後退了一些,將戰場讓給了我們。

王彥韜的銅錢劍雖然不如一般都刀劍開過鋒,但是憑借他自身的速度和真氣,這把銅錢劍在他的手上翼翼生風,說這銅錢劍削鐵如泥也絲毫不為過。蕭何被他逼得姐節節敗退,臉上浮現出一絲窘迫。

許念金的鞭子在那白毛老頭身邊揮舞,一連抽了那白毛老頭好幾鞭,不過那白毛老頭似乎是沒有痛覺一般,被許念金的鞭子抽中卻並沒有展現出來絲毫的痛苦來,麵對著許念金的抽打,倒似乎是在和許念金玩耍一般,臉上笑意盈盈的看著許念金。

這白毛老頭的反應,讓許念金看的是又氣又惱,揮舞的鞭子越來越沒有章法。

“別玩了!我都要撐不住了!你趕緊讓你的靈蠱快過來幫我!”那蕭何一邊吃力的應付著王彥韜的攻擊,一邊扯著脖子朝著那白毛老頭的方向大喊道。

此時的蕭何已經身中數劍,王彥韜劍劍都砍在他的兩條胳膊上,似乎是有意在替安大哥報仇。

蕭何已經被王彥韜逼進了一個角落處,急忙朝著一旁還笑嘻嘻的看著許念金的白毛老頭吼道。

“哎呀!你怎麽這麽完蛋啊!我還沒和小妹妹玩夠呢,真掃興!小妹妹,咱們別理他,咱們繼續!來,抽我!你往這抽!哥哥我喜歡你抽我!”那白毛老頭很是掃興的朝著那一旁愣愣站著的靈蠱一揮手,隨後看著許念金一臉猥瑣的說道,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處,示意許念金抽他。

許念金被他氣的小臉漲紅,聽他自稱哥哥差一點沒吐出來。整個人被氣的就差頭頂冒火了。許念金牟足了力氣繼續朝著那白毛老頭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