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幾人便十分警惕的朝著那甬道的深處走去。

“這甬道怎麽是一個死胡同啊!”我們轉過了一個彎,郭天佑看著那甬道盡頭的那堵牆,有些沮喪的說道。

那甬道很是筆直,一眼可以望得到頭的那種,我們用手電筒打過去,可以清楚的看到,距離我們此時的距離大約還有六七百米的樣子便是那甬道的盡頭了,那甬道的盡頭,被一堵牆封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過去的餘地。

“不管怎麽樣,既然已經到這裏了,我們還是要過去看看,萬一是什麽障眼法之類的東西呢。”王彥韜看著眼前的情況,開口說道。

“沒錯,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要去看看的。”我附和著王彥韜說道。

安銘聽著我們的話,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皺著眉頭看著前麵的那堵牆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思考著為什麽眼前的景象和剛剛“百足蟲”探查回來的情況有所不同。

我們幾人小心翼翼的朝著前麵走去。因為有了先前“百足蟲”的情報,我們幾人這幾百米的距離走的是格外的小心謹慎。

我拿著手電筒,在我們所經過的地方每一處鑽縫中都沒有放過的看了一遍。

眼前我們看到過的這幾隻蠱蟲全部都是小個頭的蟲子,所以我不敢漏掉任何一處可能會藏匿他們的位置,生怕他從什麽位置突然竄出來偷襲我們。

雖然我們剛剛吃了解藥,但是不能不防他除了毒性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手段來對付我們。

我們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前進著,這幾百米的距離,硬生生的讓我們走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時間。

可是盡管如此,我們依舊沒有發現安銘口中的那隻蠱物。索性,我們也就不在執著於那隻蠱物了,轉而研究起來我們麵前這堵擋住了我們去路的這麵牆。

這甬道盡頭的這堵牆似乎和這周圍的牆壁有些不一樣,這甬道的牆壁都是用青磚砌成的,而堵在我們麵前的這堵牆看起來則是用紅磚砌成的,如此看起來,這堵牆好像並不是同一時間建成的。

“這牆看起來好像是後建的,會不會是扶伊山的人,為了擋住從其他地方打盜洞進來的人,從而故意在這裏砌起來的牆?”我看著這堵牆朝著許念金問道。

許念金常年混跡於地下墓室,對於這些牆體也是頗有研究的。

“這牆——怎麽感覺看起來有些奇怪啊。”許念金一手摸索著下巴,在那牆的麵前仔細的看著,嘴裏還不停的嘟囔著些什麽。

許念金一邊看著,一邊伸出來一根手指,想要摸一摸那牆上的紅磚縫隙處。可是許念金的手指剛一碰到那紅磚牆之上,那紅磚牆立馬就化作一團極其軟糯的的東西,朝著我們劈頭蓋臉的撲了下來。

我急忙一把拉過站的最近的許念金,將她護在了身前,朝這那東西的覆蓋範圍之外跑去。

我隻覺得身後一涼,然後有如同一把重錘一般有東西砸在了我的後背上。

我身後吃痛,腳下一滑,整個人的懷裏還攬著許念金,便直直的朝著那地上撲倒而去。

我深知此時摔倒已經是無法避免之事,便放棄了抵抗,兩隻手緊緊護在許念金的身上和頭部,整個人,奮力側傾,盡最大可能去讓我的胳膊著地,避免將許念金壓在身子底下。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咣鐺——”一聲,地上激起一陣灰塵,我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吳鋒!你沒事吧!”許念金被我護著毫發無傷,急忙掙紮著起身,查看著我的傷情。

此時的我,隻覺得身上的骨頭被摔得巨疼,背後剛剛被砸過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

“背!後背!”我扶著許念金半坐起身,和身上的骨頭酸痛比起來,身後的火辣感越來越重,好似身後的衣服都黏在了我的身上一般,很是難受。

“這什麽東西!”郭天佑看著我的後背驚呼了一聲。

我正準備問著他我的後背怎麽了,就見那隻小猴子突然撲到了我的後背上,拚命的撕扯著我的衣服。

“哎!小猴子,你幹什麽!快鬆手,你要勒死我了!咳咳咳!”我的衣服是套頭的,被小猴子這麽一扯,我的脖子便被那衣服的領口緊緊勒住,我急忙一邊用手撐著領口,一邊超那小猴子大聲喊著。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那小猴子根本就不聽我的話,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一邊大叫喊著,一邊扯著我的衣服。

“快!把衣服脫下來!”許念金聽了那小猴子的叫聲,急忙看著我說道,隨後便動手,直接加入了小猴子的隊伍。

這一人一猴,沒幾下,就將我上身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

我隻覺得,那衣服一被脫下來,我這背後的火辣感也瞬間就消退了不少。

“先別管那麽多了。小鋒,你還能不能站起來?”王彥韜一手扶住的一隻胳膊,然後蹲在我的身邊,朝我說道。隻是他的眼睛卻是一直看向這我身後的位置。

“能!”我聽著王彥韜語氣中有些急促和嚴肅,察覺到了似乎是剛剛倒在我身後的那堵“牆”似乎是又有了新情況,我也絲毫不敢耽擱,急忙一邊撐著王彥韜的胳膊,站了起來。王彥韜急忙拉著我,後退了幾步。

當我再回頭看時,隻見剛剛的那堵“牆”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灘十分黏稠的**。

而那**似乎還會動,正從那一堆**的中間位置朝上麵扭動著。周圍**的邊緣也在隨著那中心位置的扭動往中心聚攏著。

“天呐!這是什麽東西啊?”我看著那團不斷扭動著的**驚訝出聲,這東西簡直是刷新了我的認知,我根本就沒有見識過竟然還有這種生物存在。而且,剛剛到那堵“牆”也還是它!

“蜒蚰?”安銘站在最前麵的位置,看著那一灘不知道是何物的東西,皺著眉頭,疑惑的說了一句。

“蜒蚰?那個鼻涕蟲?你說著一大灘東西是鼻涕蟲?”郭天佑聽了那安銘的話,眼珠子瞪得老大,十分懷疑的朝安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