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安大哥,你別看我是一個小姑娘,可是這山路啊,我走的可不比你少。想當年,我在一片大山裏,一待就是三四個月,那個山可是要比這裏的山高上得多呢。”許念金一邊笑著,一邊朝安銘說道。

“真的假的啊,你一個小姑娘竟然會在大山裏麵待上那麽久?你可別唬我。”安銘一邊走著,一邊和許念金調侃道。

許念金這麽一說我才想了起來,許念金他們摸金校尉一派,最重要的本事就是尋龍點穴了,這尋龍點穴,可少不了上山下嶺的。都怪這許念金長著一張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娃娃臉,相處久了竟然讓我忘記她這摸金校尉的身份。

雖然山路難行,但是我們幾人說說笑笑的,倒是也沒覺得時間過得很漫長。

“你們看,哪片山頭便是扶伊山,他們的寨子就駐紮在那山頂上。”我們站在一個不算很高的山頭上,安銘指著前方一個山頂說道。

我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月光的照應下,可以依稀看的清楚那山頂上有一些建築,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微弱火光。

“扶伊山的山頂麵積不大,但是他們寨子裏麵的人數卻是不少,所以雖然說,他們囚禁我們寨裏裏麵人的地方並不是處在在寨子的中心位置,但是如果想要繞過住宅區到底他們被囚禁的地方,也還是有極大的難度的。”安銘看著那扶伊山,繼續朝我們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被扶伊山的人囚禁在什麽地方?”我看著安銘問道。

“我知道,就在那裏。”安銘的手指在扶伊山的左側指了指,然後繼續說道:“那裏有一個地下入口,當年我到這裏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將我們寨子裏麵的人從外麵關進去。就是不知道這麽久過去,這扶伊山的人有沒有給他們換了其他的地方。”

“這個山坡看起來好陡峭啊。看起來不是很容易爬上去的,這個山的其他麵會不會好爬一點?”郭天佑看著這陡峭的山壁,皺著眉頭朝安銘問道。

安銘看著郭天佑搖了搖頭說道:“我都勘察過,隻有這裏是最容易的。對麵的位置雖然說很是平緩,但是是扶伊山的莊稼地。他們為了防止有山間的野生動物去破壞莊稼,因此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會放置一些低級的‘猴子’來看護莊稼。雖然說這些低級的‘猴子’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但是他們的數量太多,而且會竟然到扶伊山的人,到時候隻怕我們還沒等接近他們的寨子,就已經被他們給發現了。”

“低級的‘猴子’?”郭天佑看著安銘疑惑的問道。

“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修習巫蠱之術,但是和我們又有一些不同之處,我們是讓無數的蟲子相互蠶食,攻擊,最終隻剩下一隻蟲王,然後再將這隻蟲王,用蠱師的血肉和一些有毒的植物去喂養喂養,直至人蠱合一。

而他們主攻的則是一些靈長類動物。原本這山間還是有很多小猴子的,但是近年來已經很少能看得到了,我想應該就是都被他們給抓走了。他們用的方法是將蠱蟲放置到那些小猴子的體內,然後有些猴子便會承受不了那蠱蟲的毒性。一大部分的小猴子會直接喪命,而一小部分的小猴子,並不能發揮出蠱蟲的全部能量。

這樣的小猴子便是低級的‘小猴子’,這些小猴子將會失去自主意識,隻聽命於蠱師的話,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一般。而剩下的極少的一部分‘小猴子’便是可以和蠱師思維共同的靈蠱。”安銘看著我們解釋道。

“那看來,我們還真的隻能從這個山崖爬上去了。”我看著那十分陡峭的山崖說道,腦海裏不停的思考著究竟如何才能上去。

“其實你們別看這個山崖陡峭,但是有一條小路可以上去的,隻不過是要繞一些路的,不過也不是很遠。”安銘看著我們一個個都不是很好看的表情,便猜到我們心中的想法,看著我們說道。

“好,那我們趕緊抓緊時間上去吧。”我看了看天空中的月色,看樣子現在的時間已經接近後半夜了,我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隨後安銘便帶著我們走了一條山間小路,這條路七拐八拐打,倒是真的沒有看起來那麽費勁。

又走了大約一兩個小時,我們才總算是爬到這扶伊山的山頂。

這扶伊山上的房屋建築倒是和巫雲寨裏的房屋建築很像,不過不同的是,這山上每家每戶的院子裏麵都種著一棵大樹。

“在這邊,大家腳步輕一點,進到這寨子裏,可就進入到了那些猴子的監視範圍了,所以大家盡可能的不要驚動他們。”安銘用極小的聲音朝我們說著,然後還朝我們擺了擺手。

我們幾人更雜安銘的身後,彎著腰,躡手躡腳的一旁的地下入口走去。生怕驚擾到那些靈蠱。

我們就這樣大概走了不到十分鍾,安銘便停了下來。我抬起頭,隻見那裏是一個人工挖掘出來的下坡路,這段路有些長,那地下入口的位置要在離地麵十多米深的位置上。在下坡路的盡頭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大鐵門,那大鐵門的門上,還雕刻著各種飛禽走獸的花紋。

“這裏就是你剛剛說過的那個地下入口?”我指著那個大鐵門朝安銘問道。心裏看著那個大鐵門有些發愁。

這個大鐵門看起來十分的厚重,而且在門外根本看不到有門鎖的痕跡,作為地下入口的大門肯定不會沒有鎖,那麽隻能說明這個大鐵門上的門鎖很有可能是一個內置的機關鎖。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便要在這裏耽擱更長的時間,也就意味著被發現的幾率又更大了很多。

“我之前也隻是遠遠的看著這地下入口的位置,不過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這個,但是根據位置推測,應該是沒錯的。”安銘看著這眼前的大鐵門也是麵露難色,顯然,他和我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