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扇門一被推開,瞬間從裏麵飛出一把木質椅子,直衝蘇強的麵門而去。
蘇強反應迅速一個閃身緊接著回腿一腳飛踢,便將那個凳子直接踢的散架了。
我站在門口隻看見裏麵黑影一閃。蘇強直接快步衝了進去,將那個人按在了地上。
“唉唉唉!幾位好漢,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大家不要激動。手!手!手!疼!疼!”
那個黑影被蘇強牽製住一條胳膊,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口中急忙求饒大叫。
我進去一聽這聲音便覺得有些耳熟,蘇強和我對視了一眼,顯然他也覺得有些耳熟。
蘇強手上的力道鬆了鬆,那黑影人的臉這才得以從地上抬了起來,我蹲下一看。
謔!這不是老熟人胡老三嘛!
“呦!這不是胡三爺嘛,您怎麽在這呢?”我蹲下去歪著頭朝著胡老三笑道。
“哎呦喂,鋒子,怎麽是你啊!快快快,讓兄弟給我鬆開,自己人!自己人!”胡老三一見是我,原本皺著的臉瞬間喜笑顏開。
蘇強笑著將手鬆開了,在他一聽到聲音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來這人是胡老三。壓著他也隻不過是想逗逗他,要是別人隻怕這條胳膊就已經被卸下來了。
“強子!老王!金金!這...這位小兄弟是?”胡老三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子,一邊看向身後的幾人一一說道,說道郭天佑的時候,皺著眉,撓著頭疑惑道。
“三爺,我叫郭天佑,是鋒哥的朋友,您叫我天佑就行。”郭天佑倒是積極,沒用我介紹,自己就伸出手自我介紹了。
“天佑!天佑好,鋒子的朋友那就是我胡三爺的朋友,以後有什麽事,就來找我!”胡老三笑著伸出手和郭天佑握了握手。
“我說鋒子,你們幾個怎麽到這來了?”胡老三忽然反應過來,疑惑的朝我問道。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說,正當我發愁找個什麽借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忽然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砸東西的聲音。
我們幾人瞬間提高了警惕,靠在門邊,做好了戰鬥準備。
可是胡老三似乎是知道一些什麽,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走!跟上。”我招呼著其他人趕緊跟在胡老三的身後。
這胡老三知道“幽冥樹”的傳說,如今又出現在這裏,顯然他的目的肯定也是為了傳說而來的。既然如此,我們絕對不能讓這條線索就這樣斷了。
我們跟出來以後見胡老三正在最裏麵的那個房間的門口找著鑰匙開門。那些砸東西的聲音正是從這間放裏麵傳出來的。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門一開,我便聽見那房間裏傳來一個人的叫聲,有點類似於不會說話的啞巴急的在嚎叫。
胡老三側身進去,本不想讓我們也進去,可是被我用一隻手撐住了。
“三爺,我們來都來了,有些事情您就別瞞我們了。”我一邊撐著門一邊表情嚴肅的看著胡老三說道。
“唉!”胡老三把關著門的手放開了,隻是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麽。
我一將門推開,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鎮住了。
裏麵的空間本就不大,又在中間被一排鐵柵欄給隔開了,鐵柵欄裏麵關著一個渾身長滿白毛的人,那白毛看著得有十多厘米長,很多地方都已經發黑、打結成一縷一縷的毛,就好似街邊流浪的長毛狗一樣。
我們在進來之前,那“毛人”正拚命的用腳踹著、用盆砸著那鐵欄杆。一見到我們進來,立即雙手握緊了欄杆拚命的朝我們吼叫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珠子死死的朝我瞪著。
“你這又是在作什麽呀?我不是和你說了已經有些眉目了嗎?我知道你急,你再等等,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相信我!”胡老三看著那“毛人”有些心疼又略顯無奈的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想要握住那“毛人”的手。
那毛人在胡老三說話的時候安靜的看著他,可是正當胡老三話音一落即將要觸碰到哪“毛人”的手的時候,那毛人突然又狂躁起來,伸出手就要朝著胡老三的手上抓去。
我急忙一個健步衝了上去將胡老三拉開,這才沒讓那個“毛人”抓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個毛人看著胡老三眼睛裏麵流出了血淚,手抓著欄杆瘋狂的叫著。
我看著那胡老三的眼睛裏也擎著淚。
胡老三看著那發狂的“毛人”發了一會呆,然後無奈的從一旁的抽屜裏麵拿出來一把針槍,對準了那“毛人”。
“啊啊!啊啊!啊啊!”
那“毛人”一見胡老三拿出針槍對著他,也不狂躁了,拚命的一邊叫著,一邊搖著頭,好似在祈求胡老三不要這麽做。
“沒事的,睡著了就沒事了,等再睡醒就沒事了。”
胡老三握著針槍的手有些發抖,聲音也有些發抖。
“嘭!”一聲悶響,胡老三針槍中的一顆針便沒入了那“毛人”的右側肩膀。
那針一紮上,“毛人”瞬間就閉上了雙眼,倒在了地上。
胡老三在房間裏拿了一個水盆,打了些水回來。打開那扇鐵柵欄的大門以後,便坐在裏麵替“毛人”梳洗起來。
“三爺,這是......?”我蹲在柵欄門口看著裏麵認真給“毛人”擦毛的胡老三問道。
“這是我沒過門的媳婦。叫阿秋。”胡老三朝我說著,並沒有抬頭。
胡老三將啊秋臉上打結的毛都梳開了,從眉眼已經可以看得出來這阿秋應該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
“那她這是......?”雖然我已經猜測到這阿秋就是見過“幽冥樹”的幸存者,但是我還是想從胡老三處得到確切的答案。
“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幽冥樹’的那個傳說吧,阿秋曾經就在一次行動中見過‘幽冥樹’回來以後沒多久整個人就有些精神恍惚。那個時候我因為有事,沒有辦法陪在她身邊,沒辦法隻能將她放在了這湖城療養院,可是等我回來以後,她就已經開始長出了白毛,成了現在這幅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