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偷偷跑進我的家裏,竟然還有理了。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老頭說著,便提起拐杖就要打。我急忙閃身躲了過去,哪成想這小老頭竟然不依不饒的追著我打。

“大爺,大爺,您別打了,我們真的不是小偷,我們...我們是出來探險的,這不是,這個公園荒廢了這麽久,我們幾個就想著來公園探險,正巧碰上了這裏還有個廢棄的樓房,就想著從窗戶翻進來看看。”王彥韜急忙拉住老頭,扯了個探險的理由。

“對對對,探險,我們是來探險的。”見老頭子似乎有些不相信,許念金急忙又補充道。

那老頭看了看王彥韜和許念金,又轉頭看了看我們,這才將自己手裏的拐杖放了下來。

“我說你們這些小年輕的,幹什麽不好,非來這探什麽險啊。走吧,走吧,這沒什麽好探的,隻有我老頭子一個人。你們趕緊回家去吧。”那老頭拄著拐杖便要帶我們離開。

“大爺,您說這裏就隻有您一個人了,那這裏沒有其他人了嗎?”許念金聽了那老頭的話急忙衝上前朝那個老頭問道。

“其他人?其他什麽人?這裏早就沒人了。”那老有一邊拄著拐杖向前走去,一邊緩緩的說道。

“怎麽會呢?這裏不是療養院嗎?住在療養院裏麵的人呢?”許念金不甘心依舊追著老頭問道。

“你說那些人啊!都搬走了,早都搬走了。都得有五六年了。搬到郊區的新療養院去了,我老頭子啊也就是在這替他們看守看守儀器。他們總說來取,也不說具體什麽時候來取。哎~”老頭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往前走。

“看來我們要找的人不在這。”許念金低聲朝我們說道。

“哎!快走啊!難不成你們還想要留在這陪我老頭過夜啊!快走,快走。趕緊回家去!”老頭子突然回頭,見我們幾個站在原地沒有動便催促我們道。

我們幾個在老頭的催促下從正門離開了這棟療養院。

“怎麽會呢!我打聽的很清楚啊,這人怎麽會都搬走了呢?”那老頭進去以後,許念金站在門口沮喪的嘟囔著。

“沒事,可能你打聽的那個人也不知道這療養院搬走了,反正搬得也不遠,我們明天再去那個新療養院看看就行了。”我拍了拍許念金的肩膀朝她說道。

說完我們幾個人便準備要離開了。

“噓!”

正當我們轉身要往回走的時候,忽然蘇強停住了腳步,還朝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我們順著蘇強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在療養院院子角落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竄動。

我們幾人躡手躡腳的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等走近時才發現是一個老鼠跑過去。

“嗐,一個老鼠而已。”郭天佑甩了甩手放鬆的說道。

“噓!”蘇強又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瞧著他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因為看到了那個老鼠,而是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

蘇強並沒有理會我們,一個跳躍翻身就無聲的從欄杆外麵翻了進去。

我們在欄杆外麵看著他似乎在地上翻找著什麽,不一會,在角落裏就被他翻到一個蓋在地上的鐵蓋子,看起來下麵應該是一個地窖。

許念金抓著欄杆驚訝的看著那個鐵蓋子,從那個鐵蓋子的邊角縫隙處可以看到從裏麵透出一些光來,顯然這下麵不是一個簡單的地窖。

我們幾個急忙從剛剛進去的個破洞又鑽進了院子裏。

“強子,你是怎麽發現這裏有個地窖的?”我走到蘇強的身邊低聲朝他問道。

“剛剛那個老鼠在這鐵蓋子頂上跑過,我聽著聲音有些不同尋常,就想著過來看看,沒想到這裏還真有東西。”蘇強朝我說道。

蘇強說完後,見我們都過來了,便將那個鐵蓋子掀開了。

裏麵的空間似乎並不大,亮著昏黃的燈光。有一把梯子能直接下到下麵。

“我先下去看看,沒問題的話你們再下來。”蘇強看著我們說道。

畢竟下麵的空間情況不明,貿然所有人都下去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不容易撤退,以蘇強的身手自己一個人全身而退還是易如反掌的。

“你小心一點。”我看著蘇強囑咐道。

蘇強朝我點了點頭,便將腰間的短刀抽了出來,一隻手拿刀,一隻手扶著梯子緩緩的爬了下去。

蘇強下去以後,四處查看了一番,然後回到梯子附近朝我們擺了擺手。我們幾個立即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下麵的陳設很像一個實驗室,大廳裏麵放了兩張實驗桌,上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實驗試劑。大廳左側是一個走廊,走廊裏麵是四個關著門的房間。

“鋒哥,你說這房間裏麵會不會有人啊?”郭天賜湊到我身邊,壓低了聲音朝我說道。

我一聽見他說話立即轉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看向王彥韜。

按道理說,這裏麵開著燈應該會有人才對,我們幾人下來就算是放輕了腳步也應該還是會有聲音的,可是這地窖裏的人並沒有出來。在我看來隻有兩種可能,要不然是這地窖裏麵根本沒人,要不然就是這地窖裏的人怕不是在什麽地方埋伏著我們。

我和王彥韜對視了一眼,看來他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我們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瞬間都心領神會,除了郭天佑以外。

蘇強握住了他的短刀,許念金也握緊了她腰間的軟鞭,我將我的斂骨刀抽了出來,然後將郭天佑護到了身後。

“有人在嗎?”王彥韜站在我們四人中間朝著走廊裏麵喊道。

蘇強則悄悄移動到其中一扇門前,做好開門的準備。

“有人在嗎?”王彥韜又喊了一聲。隨著王彥韜的聲音一落,蘇強立即打開了第一扇門。

第一間屋子,空的。

王彥韜又喊了幾聲,可是依舊沒有人回應,也沒有什麽細微的聲音,我都忍不住想著,難不成這地窖裏麵真的沒人?

蘇強又朝我們示意一眼,然後按下了第二扇門的把手。

第二扇門一被推開,瞬間從裏麵飛出一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