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0134飛禽,走獸,傻傻分不清楚

“你!”歐陽澤日再揮拳,咒罵到:“你簡直豬狗不如!”豬狗不如說的就是金之莫這類人,破了女孩子的身體,還故作不知!是想擺脫自責?

金之莫這回有了防備,一把握住了歐陽澤日的拳頭,再問:“你說莫研還是……”處女?金之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怎麽可能?自己不止一次親眼所見莫研和男人去酒店開房,她竟然還是處子!不對,絕對不可能的,自己的眼睛不會欺騙自己的,之前見過的女人絕對是化了妝的她!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都這個時候了,你覺得有意思嗎?”

“你是說我是莫研的第一個男人?”金之莫心中突然豁然開朗,難怪見到落紅了,還以為自己太野蠻了,隻顧得索取才造成了莫研受傷,原來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麽呢,莫研頻頻和男人出入酒店!

“……”這個人還能不能分清楚是非了?歐陽澤日臉上盡是詫異,語氣嚴肅的問:“你這禽獸,在這個時候高興個什麽勁兒啊?”是誰把莫研的身體折磨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他現在竟然這裏竊喜,歐陽澤日不明白,什麽時候金之莫變得這麽不通人性了。

“我會對她負責,我娶她!”金之莫信誓旦旦的說著,雙眼中閃著篤定的目光。金之莫抬腿走向臥室,心中的狂喜掩飾不住的流露了出來。隻是沒走出幾步,就被歐陽澤日攔了去路,金之莫挑眉問著問什麽。

“你不要進去,我還要做臨床記錄,你要是實在閑的,給莫研熬點稀粥,她現在身子很虛需要能量,但是吃不了硬食!”歐陽澤日一扭頭,眼睛狠狠的剜著金之莫,然後回到了臥室裏。娶她?歐陽澤日琢磨著金之莫的意思,不管他們結果怎麽樣,也是金之莫占了個大便宜,他怎麽那麽好意思說?

揚手探了探莫研的額頭,然後歐陽澤日便坐在一旁,細細的在紙上寫著什麽。每隔一段時間就給莫研做一次身體檢查,直到她的燒完全都退了。看著滿滿的幾頁紙,上麵都是臨床記錄,歐陽澤日心裏很愧疚,這都是用莫研受得苦換來的,格外珍貴。雙手緊緊的捏了捏紙張,歐陽澤日有些失神。

金之莫一邊攪動著鍋中的稀粥,一邊琢磨,不過是個發燒,歐陽澤日幹嘛要那麽嚴肅認真的做記錄,奇怪了!想到莫研方才的痛苦表情,金之莫萬分的悔恨,自己應該再溫柔一些的。那豆大的淚珠,回想起來便觸目揪心。

原來啊原來,不自主的咧唇,癡癡傻傻的樣子,金之莫無法形容現在的心情,反正就是春光燦爛一般,有過之無不及!目光落在鍋麵上,上麵咕嘟咕嘟的冒著水泡,金之莫覺得這就是幸福的感覺。

關上了飯鍋,金之莫走到臥室,輕輕的推開門試問:“稀飯好了,她現在可以吃點東西嗎?”

歐陽澤日冷冷的一瞥,然後起身,看看莫研,再看看金之莫,“她還沒醒,你帶她先洗個澡吧!”莫研深鎖著眉,一臉的苦楚,想必現在心裏滿是委屈,再加上被子裏都是被汗漬浸濕的地方,她隻會更不舒服。

“洗澡,她現在能洗澡嗎?”金之莫閃身進了臥室,行為十分的輕手輕腳,生怕把睡著的莫研驚醒。金之莫隻知道莫研現在需要休息,卻還不知她吃了歐陽澤日的藥物才引發了高燒,他把所有的罪責都追加在自己的身上,心裏悲喜交加。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歐陽澤日冰淩著一張臉質問,然後背對著床站著,示意金之莫手腳快點。金之莫也不多問什麽了,先是走進浴室給莫研放水,然後回來把她抱進了浴室。歐陽澤日轉身,淩亂的床很是刺目。

在莫研的房間中翻找著,她應該不會隻有這麽一套床具吧!把莫研的床具換上了一套幹爽的,歐陽澤日才算滿意,自動忽略了床單上的斑斑點點,便坐在一旁研究臨床數據。自己太草率了,歐陽澤日一再的自責。

金之莫把莫研裹得嚴嚴實實的的時候才把她抱了出來,對於她身上的於痕,金之莫也真是心疼而無法。當時隻是一發不可收拾,卻沒想後果,現在想想,自己的行為還真像是頭野獸。自己看到那血跡的時候,怎麽還能不確定莫研那聖潔的身體呢?

把莫研安放在床上,看著地上一堆換下來的床具,金之莫都不禁的臉上發燙。喉嚨幾滾,咕嚕咕嚕的,隻覺得自己那個時候心性真的有些發狂,竟然不受控製的做下去了。莫研醒過來之後,還不知要怎麽懊惱痛恨自己的行為呢!

頭痛,之後應該怎麽得到莫研的諒解真是個難題。金之莫坐下苦思不得其解,轉頭看看歐陽澤日,試問:“她什麽時候能醒來?”

“不知道,但是她醒過來的時候絕對不會想看到你!”歐陽澤日冷語。金之莫不會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麽吧?隻要莫研想,完全可以把金之莫當成強奸犯告上法庭,而且證據確鑿。

但是歐陽澤日也知道,金之莫不簡簡單單的是一名老師而已,在社會上也是有他的勢力範圍的。若不然哪一個老師敢這麽大膽子,隨便就能闖進女生的寢室,又做這種禽獸行為。隻不過金之莫具體是做什麽的,歐陽澤日不知實情。

歐陽澤日猜測,可能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金之莫隻是一陣腦熱,不計後果的就做了。稍微有點理性的人,也不會讓莫研傷痕累累的,作為一個男人,竟然都不會憐香惜玉,真是令人鄙夷!

“第一次?”歐陽澤日戲謔的調侃著。金之莫不及自己年紀,才二十九歲,不過他平時在學校中行為一直都中規中矩的,從來沒傳出和哪一個學生有曖昧。直到今年莫研的入學,兩個人的關係就像是被火星黏上了的火藥庫一樣,總能從他們之間傳出一些爆料。

金之莫沉默不語,苦悶了半晌,起身拾起地上淩亂的床具。現在能為莫研做的事情也隻是幫她收拾收拾房間了,至少讓她醒過來的時候能有一口熱乎的粥喝,能看見一個清潔的空間!

“怎麽,想起來毀滅證據了?犯罪分子!”歐陽澤日脾氣越來越差,雙眼含著痛恨與鄙視。

“莫研不會把我送進監獄的,她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一定會讓她嫁給我!”金之莫彎腰拾起床具,然後走向浴室。

“可是莫研愛的人不是你,想必是一個姓歐的男人吧?”歐陽澤日直戳金之莫的痛處,剛才莫研口口聲聲的喚著另一個人,想必他早就知道莫研喜歡的男人早就駐紮在她的心裏了,要不然他可能這麽迫不及待的要得到莫研的身體?

“她才二十歲,你不覺得你在逼她嗎?”見金之莫的腳步稍有停頓,歐陽澤日又催上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