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0133未經人事的女孩兒
歐陽澤日到了女生寢室,和宿舍管理人員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還有十三樓莫研的狀況。舍管阿姨一聽說莫研病得很嚴重,又想她平時形單孤影的,甚是令人同情,馬上便對歐陽澤日放行了。用磁卡刷開電梯,歐陽澤日一步便躍了進去,心急如焚。
到了樓頂,歐陽澤日找到莫研的房間,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先是擺在客廳的那些畫具,然後便是刺目的幾點。沙發上隨意的擺放著一個三角形物體,地上淩亂的有一件男人的襯衫。歐陽澤日握著藥箱的手緊了緊,感覺不太好。
金之莫聽到客廳有些動靜,急忙從臥室中走了出來,看見歐陽澤日的時候,心裏倒是有些安心了。以歐陽澤日的醫學造詣,莫研身上的疾病應該難不倒他。
“你……”怎麽這副裝扮。看著金之莫腰間隻掛著一條浴巾,歐陽澤日的眉頭深鎖。
“你快進來給莫研看病,現在她一直說胡話呢!”金之莫上前拖拽,愣是把歐陽澤日拽到了臥室裏。臥室裏一片淩亂,衣物都散在了床下,明白一點情事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之前有一場激|情戲上演了。
這種情況?歐陽澤日覺得麵上很是尷尬,那兩個人顯然剛發生過關係,空間中還彌漫著濃鬱的歡愛味道呢。歐陽澤日輕咳,然後讓金之莫先出去。誰知金之莫突然躊躇起來,似乎是有話要說。歐陽澤日看著被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莫研,猜測被子下麵可能是一具光溜溜的身體。
這點歐陽澤日倒是不在意,他的醫學樓中多少屍體都是一絲不掛的,自己對任何人都可以以一種醫學的眼光對待,並無其他。歐陽澤日鎮定的說:“金老師,你先出去,我是醫生,我有自己的操|守!”怕某人多想,還是必須先解釋一下的。
“這個……”金之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雖然無框眼鏡已經很輕了,但是他已經習慣了這樣去推。“剛才我可能有些粗魯,莫研那裏受了點傷!”金之莫的臉上有些難為情,“你能不能順便幫忙看看!”
歐陽澤日臉上冰冷一片,然後沉著最後一口氣說道:“我不是婦科醫生,為了不延誤病人的治療,你出去!”語氣中透著不容忤逆,金之莫隻好走出臥室,留給歐陽澤日一個治療的空間。歐陽澤日拿出溫度計準備給莫研量體溫,可是手觸到被子邊緣的時候,猶豫了片刻。
不過是和福爾馬林中撈出來的屍體一樣而已,歐陽澤日這樣告訴自己,然後掀了被子的一角想把溫度計夾在莫研的腋下。隻是看到莫研肩膀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時,歐陽澤日的情緒並不能淡定下來。溫度計放好,目光落在了莫研紅腫的雙唇上。
首先想到的是,這件事的發生是莫研主觀上接受的嗎?剛才看金之莫的神色,怎麽看都像是他霸王硬上弓!在此期間,莫研一直夢囈著什麽,歐陽澤日俯身去聽卻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時間一到,拿出溫度計一看:三十九度七,溫度計都要燒爆了!
歐陽澤日在藥箱中翻著自己需要的藥物,最重要的先把莫研的體溫降下來,這樣一直高燒不退的話,很容易引發其他的病變。給莫研注射了退燒的藥劑,歐陽澤日用聽診器去聽她的胸腔,怕她的心率不齊,若是引起了休克,必須送往醫院合理的救治。
可是一個鮮活的身體和泡在福爾馬林溶液中的屍體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歐陽澤日看著莫研難過的喘息,無法忽視她胸前的一片光景。聽診器落下,歐陽澤日的視線便轉移了,一分鍾過後,才放心了,心率正常。
給莫研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誰知她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口的哭腔,這回歐陽澤日挺清楚了她嘴中的話。
“歐老師,我該怎麽辦?救救我!”莫研一邊抽噎著,一邊的乞求著。
平時多麽強勢的一個女生,今天怎麽這副樣子,歐陽澤日不忍心,看到莫研手腕上的於痕時,他就知道了她不是自願的!金之莫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歐陽澤日難以想象,金之莫竟然對一個女人施暴,莫研手腕上的瘀傷肯定是因為反抗不成,被金之莫掐出來。
藥箱中沒有化解於痕的藥物,隻能下次給莫研帶來了。抓下莫研的手,憐憫的揉了揉她的手腕,想到金之莫出去之前的那番話,歐陽澤日帶上手套,秉著一個醫生的操守給莫研檢查了身下。
歐陽澤日隻能無話可說,在這之前莫研還是處子之身,那麽純潔的身體就被金之莫給染指了!莫研還發著燒,沒辦法給她清理身體,即使她難受也得先熬到燒退下去。歎了口氣,輕輕的拍著莫研的身體,像是一種安撫,漸漸地莫研已經不再糊裏糊塗的念叨著什麽了,睡得很安靜。
摸了摸莫研的頭,還在發燒,不是著副作用太頑強就是剛才注射的藥物還沒有起作用。歐陽澤日看了好一陣,然後走出了臥室,現在莫研需要休息。既然是吃了那藥,昨晚肯定一整夜都沒有睡,又被金之莫這番折騰,肯定累壞了。
“你折騰了莫研一整夜?”歐陽澤日有些失笑的問。
“不是,就剛剛!我也不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平時生龍活虎的女人,沒想到那麽嬌弱弱的,傷得不是很嚴重吧?”金之莫直言相問。
“哈!”歐陽澤日覺得金之莫太搞笑了,是因為無知才這麽令人無語的嗎?“你從來沒碰過女人嗎?”歐陽澤日的眼神飄到金之莫的下身,然後冷語:“你以為你那地方長刺了,莫研會莫名其妙的受傷嗎?”
“你什麽意思?”金之莫不明白。
歐陽澤日的手發癢,迎著金之莫走上前,抬手對金之莫勾勾手指,示意他也上前來。待他走近,歐陽澤日拳頭緊握,猛然的揮到金之莫的側臉上,憤怒的吼他:“你覺得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經得起你這般禽|獸行為?”
金之莫跌倒在地,捂著嘴角起身,渾身的怒火,憑什麽打自己?可是一聽到歐陽澤日的話語之後,金之莫愣住了,傻傻的問:“未經人事,你說誰?”歐陽澤日這話說得好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