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誌歌打車來到了向陽學校,尋找了一切可能的地方,還詢問了一切可能的人,愣是沒有見到洪彩衫!
怎麽辦呢?這小姑娘會去了哪兒呢?展誌歌皺起了眉頭,一時間沒有主意了。
既然在學校尋找不到,那就可以肯定了,洪彩衫絕對不在學校。要不要告訴班主任李**?展誌歌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這穆秋語剛失蹤,剛被綁架,然後被自己救了回來,誰知道這一下子就又不見了洪彩衫,無獨有偶,展誌歌認為這事兒一定跟趙飛龍兩父子有些關係,隻是有些想不通,斧頭幫的人馬不都和自己在鍍鋅廠打鬥的麽?難道還派了人暗中調查?可是,洪彩衫與這些人有半毛錢的關係呢?是在是想不通!
展誌歌一時間沒有主意,決定先回去,吧一切情況跟大小姐說了再做決定!
回到穆秋語的別墅,這大小姐一看展誌歌孤身一人回來,心裏就是一沉。
“不見,我找了學校裏的每一個角落,問過了可能認識洪彩衫的同學,就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感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展誌歌平靜的說道。
穆秋語自從展誌歌一走,也是十分的著急,也在思考著,自己剛被綁架,現在洪彩衫就又不見了,這難道隻是一個巧合嗎?
“展大哥,你怎麽看?”穆秋語愁雲滿布,問道。
“失蹤,這就是屬於離奇一類的失蹤!”展誌歌說道。
“你不覺得洪彩衫是不是跟我一樣的命運,被綁架了?”穆秋語皺起了眉頭:“展大哥,你那麽有能耐,這洪彩衫可是我的好姐妹,就這樣不見了,你的想想辦法啊?”
“目前沒有任何證據,不能說洪彩衫就是被綁架了,隻能說是離奇失蹤!”展誌歌搖了搖頭:“雖然我也想到了,你這剛被趙飛龍父子綁架,接下來虹彩就又不見了,這說得過去嗎?不會有這麽巧的事兒吧?”
“啊?可是,趙飛龍和他的兒子趙帥,不都在鍍鋅廠嗎?都被你……”穆秋語一想起展誌歌對待趙帥的那暴力,既有覺得解恨,又覺得展誌歌殘忍,說不下去了。
“他要是想弄雙保險的話,就在我們和他們正麵交鋒的時候,趙飛龍就可以隨便派一個小雜皮就可以將洪彩衫捉了去,更何況,我們在離開鍍鋅廠以後,不也還有好一陣子的時間嗎?那段時間也有可能是他們作案最佳時機!”展誌歌分析者說道。
“那怎麽辦?肯定是被趙飛龍和趙帥他兩父子劫持了!”穆秋語看著展誌歌那英俊的臉,充滿了期盼:“要不你再回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在唉鍍鋅廠?”
“絕對不可能還在鍍鋅廠,雖然鍍鋅廠商hi斧頭幫的一個根據地,但是這已經不可能了,他要是挾持了洪彩衫,隻怕是我們一走,這幫家夥也離開了!”展誌歌搖了搖頭,說道:“尋找那是必須的,隻是,這可不能輕舉妄動了,那趙飛龍和趙帥,骨子裏很壞的,你別看他表麵上對我十分恐懼,但是,心底裏卻恨得牙癢癢,恨不得要將我大卸八塊,所以,這種時候,我們的輕舉妄動,隻會給洪彩衫帶來更大的威脅!”
“既然這樣,那怎麽辦啊?”穆秋語怔住了,怔怔的看著展誌歌,希望他能夠拿出一個最好的辦法來。
展誌歌這會兒不慌不忙,說道:“秋語,不要慌張,這事兒一定不能急,再說了,萬一洪彩衫這是去了什麽地方呢?”
“她能去哪兒啊?她肯定也知道了我被綁架到了鍍鋅廠的事兒,你說她會不會單獨前往,然後剛好撞上趙飛龍他們?於是就被綁架了?”穆秋語見展誌歌依舊很平靜,自己去卻越發的著急起來。
“都說了別急!”展誌歌在穆秋語的身邊坐下,安慰著說道:“這事呢,不能憑空猜測,不管發生什麽事兒,洪彩衫是個大活人是吧?又不是三歲小孩兒!因此千萬不要急,先等等,要是明天還沒有消息,我有辦法的!”
“明天啊,可是……”穆秋語依舊搖了搖頭,自己被趙飛龍挾持,那是因為他懼怕自己的父親的勢力,所以不敢對自己造次,現在,洪彩衫要是被他們挾持了,後果不堪設想,因為他們可以對洪彩衫肆無忌憚!然後希望以此來要挾展誌歌,或者說這是給展誌歌一個下馬威!
“明天,依舊不見洪彩衫,我就會采取行動的,第一件事兒,報告李**班主任,讓學校知道洪彩衫失蹤了,如果都沒有辦法,就可以考慮報警了,隻是,報警的話,這會不會將你被綁架的事兒也牽扯出來?秋語,知道,這種事兒,原本警方介入是最合適的,但是在你身上,發生這樣的事兒……”
“我知道了,明天吧,明天我也問問劉總管!”
次日,兩人悶悶不樂的上學,依舊沒有洪彩衫的消息,誰也高興不起來。
在教室裏,展誌歌和穆秋語都不同程度的探聽著關於洪彩衫的消息,但是,一無所獲。
展誌歌就決定再上課之前告知李**了。
往向陽古文研究中心走去,展誌歌沒發現李**老師在那兒,蹬蹬的跑上了樓,來到李**的私人辦公室門口,房門緊鎖,敲了敲,沒反應,推了推,還是沒反應,最後,展誌歌叫了兩聲,還是沒有反應!
我靠,別呀,可千萬不要臉李**老師也失蹤了吧?
展誌歌搖了搖頭,決定先回教室。
剛到教室門口,就見李**在對麵的樓道上網這邊走了過來,展誌歌心裏一喜,急忙迎了上去。
“你不進教室,跑外麵幹嘛?”李**皺起了眉頭。
展誌歌壞壞的一笑,這才非常嚴肅的說道:“李老師,有一件事兒必須要向你報告!我找了你很久,從辦公室到辦公室,就是不見你的人影兒!”
“我剛來,啥事兒?”李**說完就繼續往前走,然後再樓道口開始往下走,準備去古文研究中心辦公室。
“這個,李老師,咱們班洪彩衫同學今天沒來……”展誌歌決定由淺入深的讓李**接受這件事兒。
“哦?生病了?你這是為她請假?她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說呢?”李**連珠炮一般問道。
“李老師,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其實,洪彩衫她……”展誌歌跟在李**的身後。
“她怎麽了?”李**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站住了。
展誌歌差點兒就撞了上去,刹住身形後,展誌歌這才認真的說道:“李老師,其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和穆秋語她倆在一起,可是昨天出現了一點兒意外,結果,從昨天到現在,我們都沒有見著洪彩衫的影子,所以……”
“什麽?”李**皺起了眉頭,拿出了自己的電話。
“沒用的,電話要是能夠聯係的上,我們早就找到她了!”展誌歌淡淡的說道。
李**一愣,對啊,展誌歌這貨,挺厲害的,連他都沒轍,自己慌亂個毛啊?電話肯定是又有用的!李**揣好了手機,看了看展誌歌:“你這麽告訴我,你想怎麽做?”
“我就是想告訴你,洪彩衫今天沒來上課,而她沒來上課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從昨天下午都不見了!”展誌歌覺得李**很可憐,就算告訴了你,你也沒轍。
李**的確是有些慌亂,自言自語:“大活人一個,怎麽說丟了就丟了呢?電話也聯係不上,這是怎麽回事呢?對了,你有什麽線索嗎?”
“有,但是跟你說了也沒用!”展誌歌嘿嘿一笑,準備轉身離開。
展誌歌的時冷時熱,李**簡直有些受不了了,這個家夥,這麽這樣啊?李**一跺腳:“你給我站住,你要是說的是真的,那麽還不趕緊去找?”
“找過了,沒找著,所以前來向你報告!”展誌歌笑了笑:“李老師,你作為班主任,你們班的學生不見了,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是真的沒轍,洪彩衫同學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我也希望你能報告校方,否則,你的學生因為其他原因出現了狀況,我卡裏這班主任也有責任!”
“額?”李**一愣,這家夥,說話很難聽,骨子裏卻是在保護自己,點了點頭,飛快的就往校長室奔去了。
展誌歌笑了笑,返回教室。
教室裏的穆秋語,知道展誌歌已經去告訴了李**老師了,但還是要忍不住的前來問候一番:“展大哥,你跟李老師說了?”
“說了!”展誌歌簡單的回答。
“她咋說?”穆秋語又問。
“她能咋說?趕緊跑校長室報告去了,反正,這人不見了,誰也沒轍的事兒,李老師能做什麽啊?”展誌歌的聲音有些不屑。
“是啊,難道洪彩衫就這樣蒸發了不成?”教室裏不知道是誰先帶頭,於是就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起來。
這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一直持續到上課,當李**有些神色慌張的走進了教室,同學們這才漸漸的安靜下來。
“李老師,洪彩衫失蹤了!”班長首先說道。
“是啊,昨天就不見了的!”有人又跟著附和。
“別吵!”李**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事兒剛才展誌歌-同學已經告訴了我,我也去校長那兒反映了情況,大家稍安勿躁!”
“李老師,校長怎麽說?”穆秋語有些按耐不住,問道。
看了看穆秋語,李**的視線忍不住就又移動到了角落裏的展誌歌,這個家夥,此時居然趴在桌子上,就好像發生的這件事兒與他沒有關係似的。李**就沒好氣的說道:“我已經如實稟報了校長,校長的意思,當然是要及時的聯係家人,看看有沒有回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力氣失蹤了,還不一定,大家有可靠的消息,就及時的報告給我吧,真要不行,到時候再報警吧!”
“報警有個屁用!”趴在桌子上的展誌歌突然昂起頭來,說道。
展誌歌這一粗俗的話語一出口,整個教室立刻就又要咋劃開了鍋,李**看了看展誌歌,製止了大家,然後問道:“展誌歌,你應該知道的不少吧?你說為什麽報警不管用?”
“警員會跟你慢慢的查?”展誌歌反問道:“算了吧,警員們不都喜歡做筆錄,做案底,然後坐等的嗎?”
這話也是啊,好多單單純純的學生聽了展誌歌這話,就都抽了一口冷氣。
“好了,這事兒先這樣,不急,到底洪彩衫同學是不是真的是種,還不知道,大家不要驚慌,開始上課了,今天,我們準備上……”李**說著就拿起了講台上的教本。
時間很快的過去,轉眼就下課了,關於洪彩衫是種的事兒,依舊是大家熱議的事兒,就在課間,大家依舊在陽台過道上討論這個事兒!
隔壁班的那小蟲,聽著大三五班的同學們在討論著洪彩衫不見了消息,皺起了眉頭,心想,我大哥趙帥今兒個也是不見了,難道……
小蟲的表情立即就引起了穆秋語的注意,她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以大姐大的姿態一把就拽住了小蟲的領口:“小子,我差點就忘了你,你一定知道洪彩衫在哪兒是吧?你不是說你對她有好感麽?”
“我說過麽?”小蟲滿臉的委屈:“大姐,我隻知道我大哥喜歡的人是你,我怎麽不知道我居然也喜歡你的小跟班啊?”
“少廢話!”穆秋語氣不打一出來,伸出手掌:“說,洪彩衫到底在哪兒?你一定知道,你要是不說,老子就剁了你!”
小蟲哆嗦了一下,穆秋語被大哥綁架了,這是他知道的事兒,可是,洪彩衫不見了,這個,他真的不知道啊!
“我真的不知道……”小蟲緊張起來。
穆秋語憤怒的就將舉起的手掌,朝著小蟲的臉打了過去,小蟲一閃身,躲開了,還掙脫了穆秋語的束縛,與此同時,大三五班好多個同學就湧過來將穆秋語勸阻起來。
小蟲雖然沒有被打,但還是滿臉的委屈,嘀咕道:“別說是你的跟班洪彩衫不見了,就連我大哥也黃鶴一去不複返,我也沒轍……”
“什麽?你說趙帥今日不見了?不見了……是很正常的!”穆秋語心想,大腿都被展誌歌狠狠的紮了一刀,想必是躲在哪個醫院裏醫治去了,想想這個趙帥,也真他娘的倒黴,第一次是被展誌歌一腳就踢碎了手腕,現在大腿又被展誌歌紮了一刀,哼,別說是不見了,就算徹底的死翹翹了,也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課間就發生了這麽個小插曲,大家回到教室以後,就又增加了一個話題:隔壁班的趙帥也不見了,和洪彩衫私奔了?不會吧!有知情的人就說,人家趙帥喜歡的人是穆秋語,什麽時候又變成洪彩衫了?
“給我閉嘴!“穆秋語心情鬱悶,吼叫起來。
大夥兒就都啞口無言了。
展誌歌趴在桌子上,他在思考,其實這件事兒特別簡單,從各方麵來講,洪彩衫的失蹤,跟趙帥有很大的關係,他唯一想不明白的是,趙帥被自己紮了一刀,他爹也被自己打的滿嘴吐血,洪彩衫的失蹤,是在他們兩父子之前,還是之後呢?
展誌歌認為可行的一個辦法,就是想辦法找到趙帥-而趙帥,今兒個不來,是在醫院裏邊嗎?這黃土高坡市,那麽多醫院,一個一個的找?萬一趙帥不在醫院裏呢?展誌歌就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