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死一般沉寂,斧頭幫老大趙飛龍奄奄一息,一旁的趙帥也是整條腿都沾滿了鮮血,他的右手還沒有康複,現在左手又有了骨折的跡象,這樣的慘狀,真是慘不忍睹啊!
而大門外的展誌歌,就像是啥事兒都沒發生的一樣。
穆秋語大搖大擺的蹦跳著走出了這髒兮兮的鍍鋅廠。
在大廳內,發生的那一幕,要是穆秋語能夠看到,她一定會當即把展誌歌當成頂級大明星去膜拜,甚至還會要當即簽名了。可惜,沒看到那精彩的一幕,焦急萬分的她在門外十分忐忑,沒多大功夫,門開了,出來的卻是完全沒事兒的展誌歌,而趙飛龍兩父子,都倒在了血泊之中,穆秋語的震懾程度可想而知。她自己都覺得慚愧,像展誌歌這樣的高手做保鏢,簡直是屈才了!
終於走出了鍍鋅廠,處於郊外的鍍鋅廠,夠荒涼的。荒涼得連公交車和的士車都沒有。
展誌歌也不慌張,緩緩的順著公路往城區的方向走。
“展大哥,你是怎麽來到這鍍鋅廠的?”穆秋語突然正色說道。
“開你的車過來的啊!”展誌歌笑了笑,說道。
“我的車?在哪兒?”穆秋語看了看四周,根本就不見自己的寶馬。
“半道上,你的車在半道上沒了油,於是我就攔了一輛車,飛快的趕來了!”展誌歌輕鬆的說道。
“半道上,哪兒的半道上?遠麽?”穆秋語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無擔憂的說道:“這裏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有車,萬一那斧頭幫的人再追來-追來也一樣的被你打倒是不是?”
麵對著穆秋語的反應速度,展誌歌哈哈一笑:“大小姐,你的腦瓜真夠靈活,那趙飛龍被你玩兒的團團轉啊!”
“展大哥別誇我了,我差點兒就壞了大事,給你增添麻煩了!”穆秋語笑了笑:“應該,這斧頭幫的人們都被你教訓的差不多了,再也不敢對你不敬了吧?”
“應該是這樣吧!”展誌歌輕鬆的說著,依舊和穆秋語手拉手,緩緩的向前走著,正如一對小情人在郊外漫步。
“你真厲害,以前是我低估你了!”穆秋語的眼睛閃動著光芒,說道:“展大哥,這車到底還有多遠啊?”
“很遠啊,再說,你車裏沒油,就算走到了哪裏,也要想辦法啊!”展誌歌看了看周圍,別說車,連人影都很少有。
“哎呀,那怎麽辦啊?我很少走路的!”穆秋語嘟著嘴說道。
“還是要走路,因為沒辦法!”展誌歌搖了搖頭:“因為沒車!”
“你可以背我啊!”
“背你?”展誌歌皺起了眉頭。
“對,展誌歌,你是我的保鏢是不是?”
“是!”
“那你就要背我!”
展誌歌的腳步時快時慢,遇到有人的時候,他就背著穆秋語緩慢前行,遇到沒人的情況下,展誌歌就加快腳步,漸漸的,郊區已經遠遠的被拋在了腦後,此時的兩人已經身在城區邊緣了。
突然,展誌歌怔住了,停了下來。
“怎麽了?”背上的穆秋語覺得展誌歌突然間變得很奇怪,就問道。
展誌歌左看右看,再次確認了一下周圍的一切建築和景物,最後,展誌歌皺起了眉頭:“車不見了!”
“車不見了?什麽車不見了啊?”穆秋語從展誌歌的背上跳下來,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你說你將我的車放在這裏,然後不見了?”
“對,就是這裏,剛好到了這裏就沒了油了,所以我就停在這個位置!”展誌歌站在了路側,比劃了一下那個位置。突然,展誌歌看到了地上有一張小紙條:“尊敬的車主你好,你的車長時間停靠路邊,違章了,請到交警大隊辦理相關違章手術再取出你的車!”
展誌歌頓時傻眼了:“也不知道那洪彩衫在哪兒,是不是還在等待著咱們開車去接她啊?”
“嘿嘿,打電話不就成了?”穆秋語拿出自己的電話,立即就幫下了一串號碼。
很快,得意的穆秋語顯得有些無奈,因為電話的話筒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