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遊擊,突突圍,偷偷襲,玩死你們!遊擊大隊長周泰致詞。
澆滅蔓延半山腰的烈火談何容易,東方富最後決定放棄在此處伏擊,命令人將“地雷”給挖了出來,將地點選擇在前麵的村落,重新沿路設伏,埋下地雷,用牽引繩拉起,這些地雷說白了就是一大堆的罐子,因為磷的開采,使得東方富不得不見將地雷這種武器先亮相於世。
這些簡陋的大罐子中,東方富親自與周泰、於禁三人穿著厚厚的棉衣,在寒洞裏裝近配好成分的火藥,再取進磷粉放進罐中!
這種簡陋的地雷,使用也比較簡單,隻要將罐篩子上捆上繩子,敵人越過時,隻要一拉繩子,罐篩子就會被打開,空氣一湧入罐子中,磷粉立即自燃,帶動著火藥就會產生巨大的爆炸,當然,也不排除露氣自爆的可能,但這種可能比較低,因為為了保險起見,東方富可是專門將塞進的麻布中裹著沙土,將罐子塞地滿滿的,就算漏氣,由於物體被堆積滿了,也不會立即爆炸。
“主公,幼平給你抓住一個活的!”東方富累的滿頭大汗,剛將一個地雷埋在土裏,繩子緩緩的牽引到路旁,就見周泰身後背著六把彎刀,一手擰著士兵走到麵前。
具體情況東方富早就問過山腰沒有被自己拍死的士兵,既然又來一個,正好核實一下:“叫什麽,部隊所在何處?”
這士兵給東方富的第一感覺就是寧死不屈,撇著頭,正眼也不看東方富,這脾氣很想自己上學的時候很像,“好,你既然不說,我也就不多問了,隻想追問一句,貴軍到底押解多少兵糧?”
士兵還是一字未說,這可把周泰給弄生氣了,一把將士兵扔的地上,“給我說!”
這士兵繼續歪著頭,還是不說一字,“你丫的找打!”周泰剛要動手,就被東方富給拉住,拍了拍士兵旁邊的地麵,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的脾氣很像小時候的我,那時候年輕氣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可惜現在我已經長大了,而你麵對的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我!”
東方富的談心,讓士兵轉過腦袋望著東方富,士兵樣子很是俊俏,看來年紀很小!
嚇嚇這個小屁~孩,東方富那可是輕車熟路啊!“不知道你聽說過河內謠傳的二大酷刑嗎?”
士兵有些含蓄的點了點頭,依舊沒有開口說話:“一種叫淩遲,就是用刀刃,削下犯刑者身上的肉,一共割上三千六百刀,隻留下身子與腦袋,耳朵、鼻子、嘴巴、四肢都會被切下來!很是殘忍呐!”這名士兵聽後很是驚訝,還是沒有說話!
東方富猛的起身,“幼平啊!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找個啞巴回來幹什麽!”
嚇了半天連個呼聲都沒有,這不是啞巴是什麽?周泰卻一把拉住東方富,“主公他會說話的,而且說起話來聲音蠻好聽的,有點像個娘們!”
東方富不耐煩的轉頭望著周泰,“現在給你一道命令,你去將他的衣服給我扒了,如果是男的,你就到於禁那裏領一百軍棍去!如果是女的,我給你們賜婚!”東方富躍上戰馬,向著後麵準備好的十三名士兵招了招手,示意行動。
“主公,喂!主公、、、!”周泰喊了兩聲,隻見東方富已經打馬走遠!低著頭尋思著東方富為什麽要讓自己把那士兵的衣服給扒了!這大夜晚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扒一個大男人的衣服,自己這名譽可就掃地了!“不行,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
周泰想著就抱著士兵上馬,跑到後山,這時又不知到底該不該扒這士兵的衣服,最後還是執行了東方富的命令。
粗手剛解開藤甲甲扣,就聽士兵一聲嬌喊:“你想幹什麽?”
這明明就是一個嬌滴滴女人的聲音,周泰這個太老粗愣是沒有聽出來,“奉主公令,把你衣服扒了!”這麽直白的話,女扮男裝的女子急忙的爭紮著捆綁自己的繩索,“你、、你、、、你別過來,我是女兒生,你下了我的衣服,你可就要娶我的!”
女子憋紅著臉,眼看藤甲就要被取下,趕忙大喊!
周泰左手捏著女子的下巴,左掰掰,右瞧瞧,摸了著自己的小胡子:“嗯,是有點像女人,不過令不可違啊!如果你真要是那個娘們,我娶你就是了!”
女子知道自己名節不保,緊緊的閉上雙眼,幹脆閉口不言,脫下眼前士兵藤甲的周泰,看著白色的內衣,“嘿嘿”大大咧咧的笑了笑,“你要是個娘們!怎麽胸脯平平的,竟忽悠本將軍!”
周泰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褪去士兵身上的內衣,“咦!”周泰奇怪的望著裹著胸脯的白紗,推了推士兵:“這是幹什麽用的?”
女扮男裝的士兵緊閉的雙眸在顫抖,可能是害怕周泰繼續解開裹胸,但現在自己名節已失,又被捆綁著,實在沒有任何辦法,隻好聽天由命,周泰見士兵還是沒有說話,二話沒說的將紗布給解開,一圈一圈解繞的周泰眼花。
周泰瞧見士兵胸脯前,剛被扯下裹胸的雙峰還在顫抖,一雙玉饅還真是不小,兩顆小櫻桃伴隨著微弱的夜光,讓周泰看的清楚,此時的周泰心驚膽顫,趕忙向後退了兩步,話語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敢色誘本將軍、、、”
美娘這才睜開雙眼,麵色猙獰的望著周泰,“你最好別落到我手裏,要不我絕對閹了你!”
這個美娘到底是誰呢?其實這美娘就是張燕從並州掠去的那三百玉女中的一員,(額,蔡琰死那段飛過去了,所以這劇情也沒有觸發,是蚯蚓的錯!)這個美娘就是白玉鵝,白玉鵝刺殺張燕不成後,就準備回並州,路過洛陽時正好遇上董卓抓壯丁,自己當時假扮男裝,也就稀裏糊塗當了探馬!
周泰回憶著東方富臨行前所說的話,頓時茅舍頓開!將雪白的紗衣裹在白玉鵝的身上,“你放心,我周泰一定明媒正取你的!我周泰從來不說假話!”
這話要給東方富聽到,直接吐了一地,周泰要是能對自己說句真話,那還真了不得呢!
話說東方富一行人已經到澠池城外,知道情況的東方富對著門外大喊一聲,“洛陽路上沒有危險,陛下親自下令,讓胡將軍快些押送軍糧!”
東方富說完將令牌扔上城樓,澠池的城樓隻有五米高,東方富輕輕一扔就將令牌扔了上去,城樓的守兵接過令牌,確認後讓城下士兵打開門!東方富領著士兵打馬進城,一入城內軍營,就見滿滿的糧車,開來那個探馬所說果真不假。
兩百萬旦軍糧,這夠五十萬大軍吃上一年的,看來皇甫嵩做長期圍城的態勢啊!可憐的曹操,還是讓我東方富拉你一把吧!
東方富心裏默默的想著,走近屬於探馬的軍帳中,原來自己伏擊的那一隊探馬隻是九牛一毛,軍帳旁吵吵嚷嚷,馬廄中戰馬的撕鳴,讓東方富更相信那個探馬說的話,這些運送的軍糧的部隊高達三萬人!
這三萬人可真是塊難啃的骨頭,領兵的胡車兒,董卓以前的大將,後來降了皇甫嵩,雖然官職依舊保存,但卻不得重用,一直擔任著運糧官。
亥時剛至,就聽帳外傳來戰馬撕鳴聲,戰馬上的士兵大吼一聲:“所有探馬速速前行探路!”
這個胡車兒還真是仔細,從黃昏派了五隊遠近探馬巡查,現在大軍要領著糧草前往洛陽,再次派出戰馬尋路!很是小心的一個人呐!
澠池城漸漸的開始熱鬧起來,一列列士兵排列整齊在站的東門外,東方富也沒有細觀,就領著自己的小隊探馬,衝出東門,與自己出來的,還有三百探馬,一路上,東方富微低著後,這讓軍曹有些懷疑起來,要說什長中,江什長就是傲氣,今天卻低頭不語,很讓人懷疑。
吩咐完另外幾對探馬後,軍曹打馬走到東方富的身前:“江淮你搞什麽?打馬還低著頭,難道沒睡好?”
東方富被這麽一問,又不敢大聲說話,生怕讓對方聽出來,吱吱呀呀的捂著肚子:“大人,小人晚上吃壞了肚子,所以有些難受!”雖然聲音很小,但軍曹還是聽出貓膩,江淮的聲音很尖,而東方富的話很淡!而且江淮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你是誰?”軍曹猛的抽出大刀指著東方富詢問。
東方富知道事情敗露了,眼下掃了掃,五十多雙馬蹄也就是說有五十多個探馬,單手探向腰後,拿著手弩,“大人,你連江淮都不認識了?”,東方富一說完,猛的一抬頭“咻咻咻”就傾瀉著手中弩矢,軍曹雖有防備,但手弩攻擊太快,霎那腦袋間就被插上了兩支白毛弩矢!
軍曹身後的探馬,一見軍曹慘死,立即提刀衝了上來,兩軍並未戰在一起,東方富挑選的十三個第九軍團士兵,那可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借助著手弩,你擊我閃,你跑我追,讓對方的大刀根本沒有發揮的餘力,就這樣全部被射殺在馬上!
“快,快把屍體搬走!找來沙土,把鮮血給蓋住!”瞧著地上躺著五十多具屍體,東方富回首看向身後燈火通明的官道,急忙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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