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遊擊,突突圍,偷偷襲,玩死你們!遊擊大隊長周泰致詞.

公元一九四年秋,亂世三年,歲安初年,安淮初年,河親初年!

短短一個月內,皇甫嵩率先稱帝,袁術、袁紹也先後稱王,河北袁紹改國號“榮”,改年號河親初年,揚州袁術改國號“登”,改年號安淮初年,皇甫嵩改國號“平”,改年號歲安初年!

自皇甫嵩稱帝後,皇甫嵩、袁紹、袁術三家從北、南、西三麵齊伐中原曹操,曹操盟軍節節敗退,河內劉刕也接到東方富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並州,天下再次到處戰火綿綿!民不聊生。

漆黑的夜,一群士兵被蓋著厚厚的枯黃樹枝,飄落的黃葉將所有鋪蓋,仿若與大地融於一體!

“主公,你確定真的會走這裏嗎?要是我就走水路,更安全!”周泰悄悄的匍匐到東方富身旁,小聲的說著。

東方富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周泰,“回自己崗位去!”

這支部隊已經在三崤山北段,斷脈山山腰潛伏了一天一夜了,這裏是澠池城、曹陽城前往洛陽的必經之路,自從二天前東方富從弘農接收了林毅運來的東方扛炮與大量的炮彈。

不斷的有第九軍團士兵,對著城牆轟上一炮就閃,這讓司州各地也都開始緊張起來,不管是什麽人出城,都帶上大隊的兵馬。

忽然官道上十匹快馬打架而過,打馬最前列的竟是周平,“於禁,看來周平已經奇襲過了,讓兄弟們準備好!”如同死物趴在旁邊的於禁抬起頭,彎著身子開始走告第九軍團的士兵做好準備!

二日前接受武器的同時,東方富還從林毅得到一個消息,皇甫嵩二日後會從長安壓糧前往洛陽,這仿佛讓東方富找了千載難逢的機會,要說東方富最恨誰的話,那麽答案一定就皇甫嵩,這丫盜竊自己的技術不說,還早就圖謀自己,拋了個千夫所指的罪名,還合重兵要消滅自己!還好自己早有防備,從三崤山後麵懸崖逃了!

“噔噔噔!”四匹戰馬傳來急促的蹄聲,四個騎兵中,個頭最大的立即下達命令,“給我仔細的搜索,千萬別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看來,敵人已經快到了,這遠探馬都臨近了!遠探馬的隊長說的仔細,但過來搜索的遠探馬也隻是遠遠的看了看,他可不想連敵人麵都沒見到就死於非命,這些事情還是讓近探馬來幹!“報告伍長,沒有發現伏敵!”

“伍長,這裏也沒有!”

“伍長,這邊也確認沒有!”

三個士兵報告完,個頭最大的伍長一拉馬韁,什麽話也沒說就馳往前處探查。

周泰又慢慢的匍匐到東方富身邊:“請主公賜罪,幼平沒教好周平這小子!”,東方富轉過頭,很生氣望著周泰,“你丫的再亂動,馬上就給我滾回老家去!”

被訓斥的周泰,老實了很多向後退了退,雙臂抱著大把的落葉,將自己的頭蓋了進去!

遠探馬剛走不久,一群手拿火把的騎兵出現在眼前,這些騎兵分三隊而行,山道中一隊,山腰一隊,開闊地一隊,可見皇甫嵩這支運糧食隊算是精銳中的精銳,遠近探馬都配齊了,看來押送糧食的士兵必然不少!

近探馬很快搜索到東方富藏兵之處,由於大量的樹枝遮擋,急忙向軍曹請示,“大人,山腰一段被樹枝遮擋,無法巡查!”

什長站在山道中,望著四周,沒好氣的打馬走到來報士兵的麵前,“啪”猛的扇了士兵一巴掌,“樹枝擋住就不搜索是不是?去,給我一把火燒了,一定要保證道路的安全,這可前方洛陽的救命糧!”

“是!”士兵急忙接令,飛快的打駕著戰馬衝上山腰!山腰的東方富離的遠,當然聽不到對方所說的話,但見士兵回來後,吩咐著另外五個士兵,五人取下身上陶瓶製作的魚油彈,點燃摔向樹枝密集處,頓時引起衝天大火,望著沒有退意的近探馬,這可急壞了東方富。

要早知道有這個情況,在伏擊的地點挖條地道,這樣伏擊更難讓人發現,現在已經後悔晚矣,“幼平,快傳令下,用手弩將這幾隊近探馬給我射殺了!”東方富眼珠一轉,趕忙改令,“這些人之中必須留著一個活的!幼平,就你一人出去!”

“是!”周泰大喝一聲,身子突然出現在樹枝中,山道間的一個近探馬一見遠處有人,奇怪的打量。

周泰快速的跑下傾斜的山道,突然從陰深的鬆林中冒出,山道的什長嚇了一大跳,細細一瞧是一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將這賤民給我砍了!”旁邊的一個騎兵飛快的打駕戰馬衝了上來。

這時候周泰又開始盤算著東方富所給的任務,自己如果一刀把來的這個騎兵給打死了,另外四個,一定有三個衝上來砍殺自己,三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那個當官一定打馬遠逃,到時候事情就敗露了,細細琢磨,腦袋瓜子一亮。

來襲的士兵飛快的**著戰馬,手中彎刀已經劈砍過來,走著走著的周泰突然彎著腰,貌似在地上撿著什麽,眼看彎刀就要順落周泰的人頭,“咻”的一聲,一支弩矢插在士兵的嘴中,這個士兵被射穿了腦袋,一頭栽下馬來,周泰急忙跑到士兵身前,衝著遠處的四個大喊:“哎呀呀,官爺,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呀!”

周泰正好是側麵的擋住士兵,所以手中手弩墊在士兵的頭下,不斷的擺動讓人還以為這士兵在抬頭說話!

“喂!那邊的幾位官爺,這位官爺不小心落馬了!小人又不會騎馬,這位官爺讓你們帶他回去!”周泰一邊說著,還一邊將耳朵套在士兵的嘴旁,仿佛真想若有其事一樣,什長看過,真以為這士兵是彎腰砍殺時,不小心落馬,領著身前的三人,一起衝了過來。

這可樂了周泰,陰深恐怖的臉龐看向來者四人,手中的手弩也準備好突然一擊。

另外三名士兵打馬過來,躍下戰馬,正欲查看傷勢,而什長卻立在戰馬上,仿佛這個什長當了一點屁大的小官,跟什麽一樣!

其中一個士兵托著地上死屍,“小呯,你怎麽了?”這個士兵剛擺動死屍,正見嘴中的弩矢,“不、、、”好字還未出口,就聽“咻咻咻!”三聲,周泰已經扣動手中的手弩,三支弩矢十分犀利的穿三人的腦袋。

“駕!駕!駕!”什長一件情況不妙,急忙揮打著戰馬,就想閃人!

“想跑、、、、去死、、、、”周泰撿起地上已經死去騎兵的彎刀,咬牙切齒的一聲大喝,扔出手中鋼製彎刀,彎刀正中什長後背,穿過的藤甲,“啪”的落下馬來!山腰的近探馬被大火遮擋沒有發現這裏的異常,曠野上的近探馬一路上說說笑笑,又距離有些遠,也沒察覺!這可便宜的周泰。

周泰換上什長的衣甲,取下腰間的弩矢塞近手弩中,飛快的打馬衝向曠野的五名騎兵,話說東方富現在可是急的要命,大火已經燒過一小半的山腰,再過最多不到十分鍾,就會燒到第九軍團的藏身之處,瞧見周泰換上敵人的鎧甲,立即腦生一記。

“文則!速點二人,跟我一起下去換上道中騎兵的衣甲!”於禁也瞬間明白東方富的意思,玩潛伏嘛!當時火燒李儒的時候,於禁當時也在場的!

灰暗的夜成了東方富最好的隱形衣,四人悄悄的跑下山,穿上衣甲後,東方富這才開口,“你們都準備好手弩,聽我好的號令,必須要留一個活口!”三人聽後都是點頭,東方富這才取下士兵身上的彎刀,插在腰間,躍上戰馬,“走!”

山腰的近探馬還在聊著天,“小唐可是爽歪了,那女子二話沒說就把小唐給壓在床上,差點將小唐親暈過去!”

被說的小唐趕忙掃了掃手,望了望說自己軍士:“那個娘們什麽都好,就是有點胖,老於那天可是跟我一起去的,那老鴇給把老於找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可惜人家不要老於!”

“哈哈哈哈!”五個近探馬有說有笑,卻渾然不知,東方富四人已經打馬而至。

“喂,大人叫你們快點!後麵的隊伍快上來了、、、”東方富拉馬停在五人身前,傳遞著命令。

其中的一個士兵奇怪的望著東方富,開玩笑說道:“這哥們吃錯藥了吧!我們還沒回報呢!後麵隊伍怎麽可能上來,咦、、、我怎麽沒見過、、、”“咻”的一聲,說話著的士兵脖子上瞬間多了一支弩矢,士兵張大著嘴巴,雙眼睜的大大的,一隻手捂著脖子,另一隻手還指著東方富,身子慢慢的向後仰,“撲通”一聲掉下馬來。

東方富早有準備的突然發難,旁邊的一個士兵被東方富用彎刀拍下馬來,剛要劈砍另一個士兵,“咻咻咻!”就見這個士兵臉上插滿了弩矢。

五個人很快就被搞定,東方富這才急忙衝著樹枝叢中的第九軍團士兵大喊,“快,快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