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客官不可以19
胡同誌真的暈了過去。
真的?
當然是假的——
裝暈絕對是個技術活。
胡一下努力回想冷靜見血後的種種反應,可除了冷小妞每次來大姨媽時都得戴著墨鏡換護墊,其他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得,閉著眼躺屍吧。
“小狐狸?”
她哪會應?
胡一下平複不了自己快得恐怖的心跳,隻好默默祈禱某人盡早滾蛋。可詹亦楊明明已經撤出了身體,卻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甚至還慢慢欺近她。
突然,一雙手掰開了她的大腿。
還來?!
胡一下的神經瞬間緊繃到極點,沒有了視覺,其他感官陡然變得敏銳,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無限放大,嚇得胡一下牙齒直打抖,千忍萬忍才忍住沒尖叫出聲。
詹亦楊正低頭檢查她有沒有傷著,耳邊隱約響起類似磨牙的聲音,帶著疑惑抬頭,在看到她嘴唇發抖的瞬間,他不由得一愣……
幾秒後。
任由某人把自己擺弄成側臥,胡一下死的心都有了。這還不止……
某人在她身後躺下,扣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臀,挨開她的腿,手指就著先前的濕潤滑進……胡一下頓時一蹦三尺高:“變態啊,j屍啦!”
……
經過這一晚,胡一下決定恨死詹某人。
他自己不是人就算了,還逼得她也要做動物。青蛙式,小狗式,蝴蝶式,樹袋熊式,她都忍了,可他竟然還要她騎馬!
一想到某人也曾這麽禍害其他女同胞,頓時一股涼意從胡一下的腳底直竄腦門,可惜都還沒來得及打冷顫,她的意識就再度隨著某人重重的搗進而分崩離析。
最後的最後,胡一下完全可以確定自己是昏過去的。被人這麽拆骨入腹,她很慶幸自己還能重新醒過來。
有多慶幸自己還能醒過來,就有多感謝把她喚醒的手機震動聲。身體一動就又酸又疼,胡一下隻能慢慢把手伸向床頭櫃。
一接起,胡一下還沒來得及說話,關鍵是她也沒力氣說話——“大楊楊啊,你什麽時候回來呀?媽好再給你安排相親啊。”
大羊羊?
什麽東西?
“對了媽跟你說,你可得抓緊咯,方舟都帶女朋友回來了,你再這麽……”
這回,胡一下是徹底醒了。
“到底有沒有在聽媽說話啊大楊楊,你……”
胡一下猛地掛斷。
手機從她手中滑落,跌到地毯上引起一陣輕微響動,但很快就被浴室裏的水聲淹沒……等等!浴室?水聲?
胡一下僵硬地轉頭看看床的另一側。
空的。
她長舒一口氣,連滾帶爬著去找自己的衣服——
“砰!”
胡同誌華麗麗地跌下了床。
骨頭都跌散架了她卻一聲都不敢吭,來不及揉揉就一骨碌站起。
放眼看去,狼籍的戰場早已恢複以往的整潔,她昨晚的衣服統統進了垃圾桶,全新的女裝就擺在不遠處的貴妃椅上。
某人品相身材技術俱佳,可服務態度不太好,而且有撕衣服的癖好——胡同誌不禁低頭瞅瞅洗得幹幹淨淨的自己——但幫忙清潔這類售後服務做得很不錯,綜合評分下來絕對可以算是高檔貨。
睡了這麽個高檔貨,她該付多少?胡一下很想向冷靜谘詢一下,可轉念一想,萬一電話打回去正好撞在許方舟槍口上怎麽辦?
胡一下不讓自己再多想,找到自己的手包,把所有現金都甩在床上,不讓自己有肉疼的時機,一把抄起所有衣物,邊走邊胡亂往身上套。
衝到玄關才肯稍稍刹住腳,勾起高跟鞋,溜出門前的最後一刻,看見穿衣鏡裏的女人被一身粉色洋裝襯得滿臉潤澤,氣色很好的樣子。
明明她痛得就差兩眼冒金星,特別是腿和腰,酸麻的都不像是屬於她的,怎麽自己看起來竟然是……一臉饜足?
幻覺!肯定是幻覺!
胡一下一邊往自己套房快走一邊自顧自念叨著,光顧著低頭趕路了,迎麵走來一眾同事她都沒瞧見,直到被人喚住:“小胡?”
她猛地一怔。
看著麵前這人愣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拾掇好表情,“是你們啊!”
“我們到你房間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手機也關機。一大早去哪了呀?”
“晨……晨跑。”
“穿這樣晨跑?!”
一晚折騰下來,不能怪胡同誌反應慢半拍,看著麵前的兩男兩女,半晌才笨拙地轉移話題:“啊啊?有事兒?”
胡姑娘一臉傻氣,同事也沒再追問:“今個不是放假嘛,想找你一塊兒血拚呢。”
血……胡一下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犯暈。暈著暈著竟然真產生幻覺了,她看見了詹某人?!
狠狠捏一下眉心好讓自己醒過神來,瞅瞅那倆男的,笑得意味深長:“你倆拉我做電燈泡呢吧?”
胡一下話音剛落,其中一男的立即接話,卻不是看著她,而是看向了她身側不遠處:“副,副總?”
作者有話要說:18,19被鎖了,修改版奉上
睡完boss逃走還付錢(-_-!)小狐狸的行為危險係數太高,各位mm表學
劇情題——
加上詹大人正好三男三女,大家想看6人約會?
還是要他把某人拽到某地“就地正法”先?
還是先解決許方舟的那茬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