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有多大的氣魄便賺多少錢。

秦軒這個氣魄可是真夠大的,竟然想娶西單的皇帝。

這如果真的成功了,那西單還是西單嗎?

不管是不是,兩國的關係都會進入前所未有的親密期。

隻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子豪和馬善兩人都被秦軒的理由給驚呆了。

陛下好一色他們知道。

可也萬萬沒想到陛下會將目標打到人家西單皇帝的身上啊。

“陛下,你是認真的?”張子豪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君無戲言。”

見到馬善還是一臉愁容,秦軒不由得再次加了一記重藥。

“朕會在離京之前將香虞接進宮中。”

這招果然有效。

馬善的臉色總算好看了許多,但終究還是有些顧慮。

便開口問道:“陛下,就算我同意帶你一起去,可朝堂怎麽辦?朝會之上沒有皇帝,那些朝堂老臣還不得炸開了鍋?”

三人在禦書房探討了數個時辰,終於敲定了一個皇帝離京計劃。

第二天秦軒便如約迎接馬香虞入宮,因為虞這個字秦軒不太喜歡,便娶了香字。

正式冊封為香妃,居住百花殿。

還在宮中大擺筵席,宴請文武百官,算是給足了馬善麵子。

一時之間馬善之名再次響徹京都,文武百官爭相討好。

收到的賀禮更是數不勝數。

待百官退去,喝得微醺的秦軒在薛亭秋的帶領下來到百花殿。

殿中宮女不多,隻有一位自幼便侍奉馬香虞的侍女做貼身丫鬟。

看著端坐床頭,穿鳳袍,帶霞帔的美人。

“香虞?”秦軒輕輕喚了一聲。

聽見秦軒的呼喚,馬香虞渾身一顫顯得很是緊張。

她的年齡偏小,放在現代還是一個才畢業的小姑娘,對於秦軒的才華自然是極為欣賞的,可心中對於感情之事懵懂。

秦軒喝得微醺,見身前的美人不說話,很是不明,腦袋也不夠靈光。

但是他還是很耐心,聲音無比溫柔,“說書人的事情,辛苦你了。”

雖然和秦軒單獨在屋裏談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現在的馬香虞依舊極為緊張。

她有些忐忑地看向秦軒,“為陛下做事,都是應該的。”

嗯?

秦軒淺淺一笑,伸手托住馬香虞的下巴,“今日再談一次可好?”

……

次日清晨,大炎朝會之上薛亭秋宣布一則政令,陛下與香妃新婚之時心有所感,決定素食閉客半旬時光以謝天地之恩。

除此之外,朝廷上下凡大小官吏俸祿翻倍,且有固定假期。

這個消息也瞬間點燃了整座朝堂,無數人開始議論陛下這是怎麽了。

但因為俸祿增長的原因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了好的轉變,倒是沒人在背後嚼舌根子。

嗯,其實他們也不敢。

因為上一次某位大臣家中和小妾行房的秘事陛下都一清二楚,他們在亂說話不是找死嗎?

而且現在朝廷徹查貪官汙吏,多給一些俸祿終究是好事。

而這一舉動也讓原本的清官們心中大為感恩,開始對陛下歌頌功德,稱秦軒為盛世明君。

更有甚者,稱馬香虞是天妃降世,陛下納她為妃是祥瑞之兆。

不過這些議論秦軒壓根就聽不見了。

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悄然跟隨在大炎出使西單的使團隊伍身後。

馬車外沒有其他護衛,隻有一身老仆裝扮的薛亭秋在趕車,車內則是楚楚姑娘坐在一角,麵無表情地盤膝吐納。

“楚楚,過來坐。”秦軒笑嗬嗬地說道。

可惜楚楚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根本就不理他。

這反而讓秦軒很是詫異。

往常這個女人雖然性格冷淡,一言不合便出手殺人,但對自己的話向來都是言聽計從的。

今天居然理都不理自己,顯然很是反常。

“楚楚?”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對待女人,秦軒向來是極其有耐心的,既然人家不理自己,那就隻有主動點了。

更何況楚楚當時還救了自己一命。

秦軒屁股挪了挪來到楚楚的身邊,可伸出去的手才碰觸到楚楚,立刻就被她一巴掌打開。

“陛下,請自重。”

呃?

自重?

秦軒看著突然睜眼瞪視自己的楚楚,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朕怎麽不自重了?你還不允許朕抱一抱了?”

楚楚一雙狹長犀利的眸子半眯著看向秦軒,沒有說話,但不滿,質問的味道不言而喻。

仿佛就是在說,我隻是一個侍衛,哪裏配得上陛下呢。

一想到自己冊封了馬香虞,又什麽名分都沒有給她,秦軒心中也有些愧疚。

隻好安慰道:“這件事的確是朕疏忽了,若是你想入宮做妃,朕立刻傳書回京,為你單獨頒布一道聖旨。”

“皇宮之內的諸多偏殿任你挑選可好?”

說這話的時候秦軒眼中滿是誠懇,也終於讓楚楚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雖然沒有笑容,但還是道:“保護陛下是臣的職責,臣不敢以此換取嬪妃之位。”

好家夥啊好家夥!

得知楚楚心態秦軒心中一鬆,瞬間就想到方法拿捏了。

霸道的伸手一攬楚楚腰肢,笑道:“朕知道你不是這樣的女人,但朕依然應該好好陪你的。”

“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此次出行才隻帶了你一人。”

甜言蜜語是對女人最管用的糖衣炮彈。

這招的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楚楚原本僵硬的表情終於鬆懈下來,腰間的肌肉都恢複了柔軟。

不失彈性的同時側身躺在了秦軒懷裏,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緊張。

一路向著西單國的方向行駛,各個州郡縣城也都暢通無阻。

短短幾日的工夫,出使西單的使團就已經來到大炎和西單的邊界處,西蒙河。

西蒙河寬近百米,由南向北而流橫貫兩國邊界,東側是大炎國,西側則是西單國,這河仿佛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將兩國分開。

秦軒站在江邊,濤濤河水奔流不息,嘩啦啦的聲音即使隔得老遠也聽得真切。

“陛下,這西蒙河的河水雖然渾濁,但浮力極強,即使一艘小船的載重也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