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嫡女邪王強娶小狂妃
事關淩兮雲的清白,帝無殤不允許任何人對她有任何的汙蔑!
“一個丈夫?”劉鎮忠沒想到自己故意的一詐,果然得到了如此重要的信息。
他連忙追問:“那也就是說,是羅刹將軍娶了我外孫女?”
帝無殤沒有否認,這讓劉鎮忠感到一絲竊喜。
“但當初到東朝求親的明明是鬼蜮的天啟王啊?而且來迎親的更是天啟王身邊的重要人物。我們都是親眼看著的!如今將軍這麽說,老夫鬥膽猜測,難道羅刹將軍就是天啟王不成?”劉鎮忠看著麵前的帶著麵具的年輕人,微微一笑,十分緊張的看著他。
沉吟了半晌,帝無殤才接著開口:“將軍慎言,這話要是傳出去,恐怕四朝都要為之動容了。”
見他沒有否認,劉鎮忠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隻不過是不說破罷了。
“是是,老夫妄言了。還請將軍不要怪罪。”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劉鎮忠說話便也客氣了許多。
再加上麵前這人的身份,多禮一些也是應當應分的。
“劉將軍不必如此客氣。你我雖不是同朝為官,但娶了雲兒,本將軍便是劉家的姑爺,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禮!”
話雖這樣說,但帝無殤的語氣淡淡的,倒也沒有多少熱絡。
“將軍說的是,雲兒自小沒了母親,她的父親又是個不中用的,寵妾滅妻,苛待嫡女,雲兒從小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要不是有將軍府時時照拂,還不知道能不能平安長大。她在將軍身邊,若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老夫代替她跟將軍賠個不是,希望您能看在她從小喪母的份上,多多原諒一二。”
劉鎮忠的話裏雖有幾分真心實意,但多少也有那麽點挾恩求報的意思。
帝無殤隻是微微一笑,跟他打著哈哈:“這一點老將軍不必擔心,雲兒是個極好的妻子,本將軍對她很滿意。她也沒有什麽不當的地方。”
接下來的時間裏,帝無殤和劉鎮忠一路都在聊些家常,半句都沒說到正經事,帝無殤好像對他們的出現並沒有任何的好奇,心思深沉的連劉鎮忠這樣的老狐狸都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麽。
見寒暄了半天都沒有順利的將話題引到自己想說的地方,劉鎮忠有些心急了。
但帝無殤卻依舊是穩如泰山,笑眯眯的誇這茶不錯。
到了最後,劉鎮忠實在沒有辦法,隻好主動開口道:“說起來,雲兒也確實是孝順的很,當初在東朝對世風也是頗為照顧。他們甥舅倆感情可是好的很呢!”
“哦,是嗎?雲兒也常常跟我說,在東朝就屬將軍府對她最好。從來不會騙她,也從來不會傷害她。如今一看將軍,便知果真是如此了。”帝無殤不軟不硬的拿話刺著劉鎮忠,話裏話外的似乎都是在埋怨他不應該用這種手段欺騙了淩兮雲的感情。
劉鎮忠麵色微微一紅,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手段不入流,但是他一個東朝的武將,偷偷跑到南朝來已經是不妥當了。而且還私會南朝重臣,要不謹慎小心些,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當做奸細給抓起來的。
說起來,其實他的本意並不是來見羅刹將軍,而是來見淩兮雲的。
自從淩兮雲嫁入鬼蜮,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作為外公,說不擔心,那一定是假的。
而且,如今東朝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像劉世風這樣的性格,留在那裏保不齊就會被人抓走用以要挾將軍府。
所以他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想到把劉世風交給淩兮雲先照顧一陣子,等東朝的事穩定了再接回來。
但鬼蜮豈是一般人說進就能進的,劉鎮忠想到就覺得頭痛的很。
好在天從人願,血菩提的事情爆發了。
他知道血菩提的消息一出,淩兮雲一定會來湊這個熱鬧,所以他才沒有阻止劉世風來找她,甚至還跟著劉世風一起來了,就想著要是能夠遇到淩兮雲那就再好不過了。
隻是遇到是遇到了,但她卻搖身一變成了羅刹將軍的夫人,所以劉鎮忠這才有所疑惑,開始試探她,企圖查清楚這件事。
但羅刹將軍是什麽人,豈是人人都能調查的。再加上他們在南朝又人生地不熟,動靜也不敢太大,總之就是毫無所獲。
劉鎮忠沒有時間再等,便隻好冒險將人請過來當麵談談,無論結果如何,也都好過自己在這裏抓瞎似的幹等。
不過,好在他這一把算是賭對了!
“倒是讓將軍見笑了。老夫身為異朝之人,在南朝行事有諸多不便,若是因此讓雲兒不高興了,還請將軍看在老夫的薄麵上包容一二。不過,老夫實在也是有難言的苦衷啊!”
終於要把話說到點子上了,帝無殤等的都快沒有耐心了。
昨天,當淩兮雲提到劉世風是一個人來的南朝的時候,帝無殤便想通了這當中的不合理,堂堂將軍府的小少爺能以十歲不到的年紀,隻身從東朝趕過來,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
所以帝無殤便懷疑這背後一定有人故意操縱。果不其然,今天白天的時候,就有人偷偷給帝無殤送來一張請帖,言明讓帝無殤到這個客棧來,有要事相商。
上麵還有東朝將軍府的標記。
本來帝無殤並不打算來,但後來想想,這畢竟是淩兮雲重視的家人,雖然在過程當中為了引自己出來,有些利用她的嫌疑,可家人畢竟是家人,帝無殤自己無父無母,六親斷絕,但卻並不希望淩兮雲也跟自己一樣。
所以明知道劉鎮忠可能另有目的,但帝無殤還是來了。
“既有難言之隱,那本將軍願意洗耳恭聽。”帝無殤也想知道,他這樣大費周章的到底是為了什麽。
“那老夫就先多謝將軍了。將軍,您也看到了,剛剛出去的那個孩子,是老夫的幼子,劉世風,年僅十歲。老來得子,家中寵愛非常,便養出了一副驕縱的性子,縱使老夫有心管教,也已經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