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

孫顯新覺得怎麽也止不住她的淚了。頭挨下去便朝著她的唇啃下去.

她的淚沿著頰落下。他含著她的唇便覺得鹹鹹的一陣苦澀,男人的舌很快撬開身下女人的齒縫伸了進去,隻覺了一陣溫潤。便捉了她的舌極靈巧地吸著。

婉庭空被他壓在水池邊。拚命地推著他厚入鐵石的身子。可是他滑溜溜的一片,根本就撐不住。她便用手指去掐他的肩。指甲深深的摳進肉裏。

孫顯新吃了痛,極快地抓了身下女人的雙手死死摁在她的兩側。整個人又狠狠壓了過去。卻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不想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氣氛被自己一時的意亂情迷破壞。便將身子挨進了,額貼上去,抵住她的腦袋。聲音粗粗地帶著一種古怪的沙啞:

“乖點。”

他些微喘氣的貼著她。渾身都是濕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掉了婉庭空一身,順著她微敞的領口淌下去。

婉庭空也微微喘氣,臉上還掛著淚痕。他的額這麽靠著,棱角分明的顏近在咫尺。婉庭空向後頭側了側身子,可他的額又貼了上來。婉庭空看他的鼻尖也快湊了過去,便伸了手去摳他的眼:

“你走開!”

孫顯新將她的手抓下來攢在胸前,冷著臉威脅:

“手又癢了是不是?!”

婉庭空想起清晨他的那些惡意。便不敢再有太大動靜。孫顯新看她安分些了。便認真道:

“你不用老這麽緊張兮兮像個貞潔烈女。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想道個歉。”

婉庭空這下反應倒是極快:

“你不能好好說的麽?你道歉不用嘴,要動手的?之前這樣齷齪。還要我把你想成正人君子客客氣氣?”

孫顯新聽完竟冷笑起來:

“嗬嗬。還真沒說錯你。出了事哭得多慘看著多可憐。替你收拾了爛攤子立馬上串下跳,那小嘴利索得能把屋頂給我說翻了。抱歉了,我從來不說自己是正人君子。更何況正人君子也有脫褲子幹炮的時候!”

婉庭空剛還有些心軟。被他這麽一激開始覺得他真是厚臉皮!做了那種事還老能理直氣壯的樣子。

轉念一想,他又沒說錯,自己嘴上多利索,出了事就躲到他後頭,又沒主見又軟弱。說他厚臉皮,其實自己又何嚐不是矛盾自私。越想越氣,越想越焦心,抬頭見他一臉淡定還俯在自己頸邊,屈了腿就朝他的身子一腳蹬了出去。

孫顯新沒什麽防備,身子原是大半壓著她的,被婉庭空這麽一踢整個人重心不穩的朝後頭退。婉庭空見他反應不急。朝著他的肚臍又補了一腳過去。眼見著他順勢跌進池子裏。便極快站了起來。拖鞋都沒來得及穿。赤著腳就往門邊跑。

孫顯新沒想這女人有那麽大的力氣。抹了抹一臉的水滴從池子裏唰的站起,火直直往心頭串,眼底暗了一片,唰唰唰從池子裏走上去,水花四濺開。他根本沒顧得及擦。隻扯了浴巾圍在自己身下。出了屋子也沒見她跑多快。疾走了幾步跩了胳膊一把就將她整個人從後頭橫抱起來。聲音透著難掩的怒意:

“婉庭空,你他媽就是欠收拾!”

婉庭空皺了眉,突然就想起他的那句“出了事哭得多慘看著多可憐”本想掙紮的立馬就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挨在他懷裏,那溫潤乖順的模樣和之前的張牙舞爪簡直判若兩人。聲音也再沒了方才的趾高氣昂,

“我是太生氣,你老自說自話還總覺得在理,是誰聽了不會急。不鬧了。。放我下來”

孫顯新抱著婉庭空踏過石板路,對她類似討饒的話充耳未聞,看那副委屈的小可憐樣,想著這女人那麽愛演就繼續陪她演,聲音也跟著沉得不像話:

“你要玩,老子就陪你玩。反正你沒了下麵的穴還有手。腳也夠靈活。”

婉庭空震驚地向他望過去,開始想這些話的真實性。越想越心驚。臉色慘白一片,便認真道:

“不鬧了......真不鬧了......”

孫顯新冷笑一聲,抱著她經過最前頭的石板小路,直直往他們住的屋子走。赤著腳濕漉漉的一身也顧不得。婉庭空輕推著孫顯新,身上一直有水滴下來。卻是緊抿著不敢再有任何動靜了。孫顯新真是看透了她。抬了頭正想將她放下。便見了楚修岩背對著他們等在屋外。一個人低著頭靠在車門邊。回身的時候也同時瞧見了他們。

楚修岩已經等了好半天了。問了前頭會所的人孫顯新在哪裏。裏頭的人說老板在別墅休息。走進來敲門卻沒見人。他昨天回了家就給婉庭空打電話。手機關了機。就打到她家。阿姨說她帶著學生郊遊去了。他一聽便覺得不對勁。今天廠也沒去。直接找到學校裏。學校同事又說婉庭空生病請假在家休息。

他想著她會跑去哪裏。第一個反應就是被孫顯新帶走了。急急忙忙開到山上來。

等了半天竟見了婉庭空被孫顯新抱在懷裏從泡溫泉的石板路裏走出來。兩個人都是濕漉漉的一身。她看著他,一臉的討饒。睡袍領子微微的敞開,露出裏頭雪色的肌膚來。孫顯新上半身赤,**。頭發滴滴答答的淋得到處都是。底下圍得浴巾也快散了開來。

婉庭空看見楚修岩的時候,整個人都一愣。他的臉色陰沉。卻隻盯著她。孫顯新將婉庭空放下。一言不發直直走進屋裏。屋外隻剩了她和楚修岩兩人。

婉庭空赤著腳和他麵對麵站著。楚修岩沒打算和她多繞。開頭第一句便是:

“你為什麽找蘇靜麻煩?”

婉庭空走近了才見他整張臉也是青了一塊紫了一塊。便皺眉問道:

“你臉怎麽了?”

他來的時候明明想得很清楚。如果她真的在一定壓住火氣。好好和她談。可見了她窩在孫顯新懷裏那臉安靜的樣子才覺得之前的想法簡直愚蠢至極。聲音也跟著透出毫不掩飾的怒意:

“不用你假操心。我隻問你。你為什麽蘇靜麻煩?!”

婉庭空低著頭,沒想他會找來卻知道他一定會問。便尋思著該怎麽告訴他。是編個借口還是直接說出事實。心跳快地像要掉出來。

心一橫,想著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他吧。可楚修岩卻緊接著開了口:

“怎麽?被他睡過了?不甘心了?嗬嗬。被睡被玩弄了才知道急!就你那點報複心!”

婉庭空終是抬了頭,眼底卻再無畏懼,隻凝神看著他:

“你什麽意思?”

“那畜生說上了你。他是把你哄得多開心!?讓你願意脫光了衣服跟他睡一起!”

他滿腦子都是孫顯新那句話。再細想下去就恨不能衝過去殺了他。

婉庭空聽完卻一臉陰鬱灰敗。急急開口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卻隻是冷笑,繼續嘲諷著:

“怎麽?是不是要說他強迫了你?他強迫了你。你既不報警也不傷心,反倒和他嘻嘻哈哈泡池子裏開心?!我佩服!”

她發現自己簡直愚蠢至極,妄想著把事實告訴了他。他會不會抱抱自己。說一句沒關係。到頭來才發現是她太自以為是。

婉庭空大聲的反駁,拚命掩飾心底的難過:

“是的是的!!我被睡了我髒得要命!!你的夏陽一百個幹淨!!拜托你走!!別被我弄髒了!!”

她不想再見他到了。反正他給自己的永遠不會是安慰。她的傷心在他眼裏也從來一文不值。

楚修岩見她轉身朝著大門走去。便一把拽住她,聲音冷得再沒一絲溫度:

“要走?還想回去和他睡幾覺?嗬嗬,也對。人家說了,和你沒感情,忘不了蘇靜,放不下蘇靜。要重新開始!你呢?!就等著他們複合淪為笑柄!”

婉庭空呼吸一窒,用勁了全身的力氣低吼著:

“拜托你走!!我淪為笑柄也和你沒關係!!”

楚修岩竟低笑出聲。

說她是個笑柄。自己什麽都不顧就這麽找來不也是個笑話。

他再沒看她一眼。上了車便揚長而去.......

孫顯新上樓擦幹了身子。想她肯定被楚修岩帶走了。便索性篤定地洗了個澡,換了臉上的創口貼。看時間差不多了。便穿著睡袍下樓準備隨便弄些吃的。

沒想進了廚房就見了婉庭空在冰箱前頭翻著什麽。見他進來沒一點驚奇。隻問:

“你怎麽隻買了方便麵?也不知道買幾個雞蛋。”

她一臉的平靜。眼睛卻紅紅腫腫的。似乎並不在意他好奇的打量。隻繼續道:

“我下了麵。沒雞蛋。放了幾根香腸。你要不要?”

孫顯新走上前。看她已經煮得差不多了。便點頭出了廚房。

婉庭空把鍋子裏的麵盛了兩碗出來。先給他端了出去。然後自己也跟著坐到餐桌上。

兩人又麵對麵坐到了一起。

孫顯新看她很安靜,不再像前一個晚上問東問西了。也不知道楚修岩和她說什麽了。可想而知該是不歡而散的。

她一直低著頭,片刻後才開口:

“你明天會去醫院吧?帶我一起去。我把事情和蘇靜說清。”

孫顯新向她望過去,玩笑道:

“不怕她抓得你一臉血肉模糊?”

婉庭空搖搖頭。沒說話。

孫顯新卻又繼續:

“也對。隻有你婉庭空把人抓的血肉模糊的份。哪輪得了別人轉頭報複。”

她還是不說話。低著頭撈了口麵就往嘴裏塞。燙得她微張著嘴直哈氣。可又停不下來,接著又撈了幾大口送去嘴裏。慢慢地嚼。嘴巴上已經燙出了好幾個泡。可她卻盡力的咽著。咽完了實在忍不住就幹嘔出聲。

孫顯新一把奪下她的筷子。厲聲道:

“你神經。那麽燙還吃得下去。也不怕爛嘴!”

婉庭空被奪了筷子也沒反應,她摸摸自己的唇。感覺著一個個凸起的泡泡,自言自語著:

“真的好燙......”

她隻覺得心口又燙又熱,揪心般的疼著。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她隻想大哭一場。可一滴淚都沒有。嗬嗬。竟然連哭都哭不出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不少MM說懷念舊版。不喜歡新版的哇

舊版這麽特別麽?新版那麽差勁麽?

好吧。。。聽到實話了。。。其實希望自己的文是一次比一次成熟。。

不抹煞舊版。也不給新版做過多推銷了,

會繼續更下去的哇!!

可是舊版呼聲那麽高。考慮要不要再繼續把舊版填完。新版就做為。。。新版。

又擔心自己寫到後麵都變成人格分裂加精神分裂了哇。。。

。。。。。

先把這個新的填完再說。想再多都白搭!

衝啊!!

各位未婚MM,已婚MM,媽咪們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