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晚成,寶貝別鬧了! 370 雞飛狗跳的早晨 6000+

怎麽會……這麽疼?

喬桑榆仰麵望著祁漠,從他唇角的那絲興味和滿足中,陡然反應過來——這才是她的第一次。

那個喝斷片的夜,那些模糊零碎的記憶……其實什麽都證明不了!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怪不得祁漠再見到她的時候,隻字不提,麵色坦然……而她保持著錯以為的想法,居然“小題大做”那麽久櫓!

“你怎麽……不早說?”他整根沒入進來,喬桑榆疼得後仰吸氣,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覽。

“恩。”他迷迷糊糊地應著,俯身過來親她修長的頸。

“我……”更多的疑問,湧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無力的嬌嗔,“……好疼。”

此話一出,身下的鼓漲瞬間更甚了一分,那種被撕開的痛覺更加清晰。

他……更大了。

而他喘息著,盡量保持著自己的身體不動,俊臉漲得很紅:“抱歉……這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他也能感覺到身下的變化,但是大小方便……他真的控製不了。此刻忍著不動,已是他的極限。

他沒有辦法。

她在床笫間求饒的囈語,讓他不禁血脈憤張。

“唔……”

他沒辦法減輕她的痛,她想動也動不了,想退也退不開,有那麽一刻,喬桑榆莫名想哭。可祁漠卻在她發出嗚咽的同時,俯身含住了她的雙唇,也吞入了她所有的委屈。

他用這種方式安慰她。

唇齒相依,舌尖交纏,祁漠的吻極盡溫柔,克製著自己,滿滿的都是歉意,安撫著她此時的情緒。

直到她終於不疼了。

喬桑榆睜眼,眸底隻剩下一片迷蒙,她所能見到的,隻有近在咫尺的祁漠,鼻翼間能聞到的,便是屬於彼此的濕潤氣息……她感覺到他紊亂的呼吸,然後聽到他低啞有力的邀請:“我開始動了。”

雙手被他握住,十指兩相交握,然後在下一刻,他撻伐起來……

好久才結束。

中場休息的時候,喬桑榆累得不想說話,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離,此刻就像一灘軟泥,懶懶地動彈不得。

祁漠調整了個姿勢。

他翻回旁邊的床麵仰躺著,伸手一夠將她拉過來,讓她側趴在自己懷裏,然後又愛憐地在她額上親了親,伸手幫她撥開額前汗濕的碎發……他給她休息的時間,再帶她繼續。

“祁漠,你怎麽不早說?”喬桑榆以為今晚的已經結束,趴在他懷中喃喃地開口,沒有任何的防備,“我還以為,那天晚上在酒店……今天晚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怎麽說也是神聖偉大的第一次啊……

他進來之前,她真的……沒有想到。

“你要準備什麽?”祁漠失笑,“結果還不都是一樣的。”

她根本就沒有經驗,能準備什麽?反正一樣是他帶。

“話是這麽說……”喬桑榆嘟囔,想到早晚生米煮成熟飯,赧然地把頭埋在祁漠胸口。隻是難以抑製的,她的大腦中略過一幕幕被誤解的事情——她以為和祁漠發生,甚至懷疑過自己是否懷孕,還弄出好多誤會,看到很多人心……

喬桑榆抱怨著捶了他一下:“但是你害我吃了好多苦。”

“嗯?”他輕哼,“怎麽說?”

“就是誤會呀……”喬桑榆索性都說了。那時候的委屈、絕望、

tang懊悔,在此刻提起,卻再也沒有任何心痛的感覺。她得到屬於她的幸福了,所以往日的那些委屈,真的說出來,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祁漠靜靜地聽著。

他把玩著她的手指,直到她全部說完,佯怒地瞪著他要個解釋。祁漠這才笑笑,輕描淡寫地丟出一句:“這些委屈……應該的。”

“什麽?”他一副嘲笑的姿態,喬桑榆不服,想要用殘存的力氣擰他一把,可是才剛伸手,卻被他包入了手掌。

“如果不是那麽多誤會,你怎麽會到我身邊?”

他很慶幸。也很害怕。

差一點,就便宜了蔣旭揚。

“恩。”她輕聲應著,貝齒咬過下唇,難得地和他撒了嬌,“不過,你還是得補償我……”

他以後得對她好!

而祁漠在聽到那句“補償”後,某處立馬再度昂揚。他願意“補償”!他巴不得“補償”到天亮……

原本靜止的手掌開始動作,沿著她的肌膚輕輕開始摩挲,祁漠盡量壓製著自己,問得比較委婉:“還好麽?”休息了這麽久,應該差不多了吧?她的力氣也該恢複一點了。

“口渴。”喬桑榆蹙了蹙眉,沒懂他的暗示,隻是直白地把身體狀況告訴他,“身上也不舒服。”

她想洗澡。

剛說完,祁漠已稍稍起身,把床頭櫃上的那瓶水取了過來,貼心地送到她嘴邊,服務周到至極。他喂給她喝。

“謝謝。”清冽的水緩解了喉間的燥,喬桑榆舒服地道了謝。

她的力氣恢複了些許,自己撐著床單試圖起身去洗澡,但是才剛剛一動,他卻突然鉗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往回一拉的同時,翻轉了兩人的位置……

“幹……什麽?”

“‘補償’你。”

翌日。

祁漠起床的時候,喬桑榆睡得無知無覺。

他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一身的神清氣爽。連日來的憋屈和煩悶一掃而光,現在的祁漠,看什麽都是順眼的。

“祁少!”打開套間的正門,就看到了站在外麵的下屬,對方手裏還拎著昨晚的那個籃子,表情又尷尬又戲謔,“您昨天晚上吩咐洗幹淨的……我昨天來敲門,但是沒人應,可能太晚了。”

而且他也基本猜到裏麵在發生什麽。

喬小姐很晚都不回去……他們其他人倒是樂見其成。

“恩。”祁漠點點頭,把那籃子櫻桃接了過來,順勢吩咐,“去買點早餐過來。”

一會兒她醒來要吃。

“等等!”下屬應了聲欲走,卻被祁漠叫住。想起昨晚曾答應過她的事,祁漠的眉頭微微緊了緊,麵色凝重了幾分,“另外,幫我約蔣平濤。”

“他?”下屬疑惑地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祁漠折返房間,喬桑榆還未醒來。

她睡在大床的一角,身體側著,呼吸均勻,腦袋幾乎完全埋在枕頭裏。隻是,她身上的被子沒有完全蓋好,半個雪背都暴露在空氣中……上麵滿滿的都是被他欺負過的痕跡。

祁漠走過去,蹲在她的床側,抬手幫她理順了額前的亂發,忍不住低頭又親了親。

他把她折騰壞

了。

昨天沒忍住,他抱著她做了很久,幾乎忘了她還是初經人事,經不起這種徹夜的狂歡。後來,她幾乎哭著求他不要了,在他懷裏昏睡過去,他才終於不忍心,結束了整場掠奪……

他抱她去浴室清洗過。

她當時已經熟睡,根本沒有察覺,身體綿軟著任由他擺放。他卻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看清楚了她身上、腿上深淺不一的痕跡,無一不在控訴著他昨晚的“不知足”……

他愧疚了。

說好了要帶她,卻把她“帶”成這副樣子。

以後,他會適可而止。

祁漠在心中默默保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又摸了摸她的背,正想要幫她蓋上被子,喬桑榆卻豁然驚醒過來。

一睜眼,看到的便是祁漠的俊臉,喬桑榆嚇了一跳。

她驚呼出聲,身體反射性地抱住被子往後退了退:“你還來?”

昨天晚上的陰影太大,滿滿的都是他近距離索愛的畫麵。她怎麽求都沒用……

祁漠嗤笑。

“我倒是沒問題。”他慢條斯理地開口,斜睨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不過你好像腫了……”

喬桑榆怔了一下,臉“蹭”地漲紅了。

“你!”她依舊緊緊地抱著自己,隻是順著他目光的方向,往下方看了一眼。隔著被子,她當然什麽都看不見,但是身下清晰又酸澀的感覺,卻在清晰地提醒著她那邊的狀況……

她赧然地移回目光,又恨恨地瞪了眼祁漠,直接揚手,把旁邊的枕頭砸了過去。

他往哪兒看呢?

“昨天幫你洗澡的時候發現的。”祁漠心甘情願地被枕頭砸了個正著,俊臉上的笑意不減,“不算偷`看,恩……算光明正大地看。”

他故意逗她。

然後,第二個枕頭,又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不是也看到我的了?咱們誰都不吃虧。”他繼續發揮不要臉的本事,一本正經地給喬桑榆做思想工作。

“胡……胡說!”這回喬桑榆的耳尖都紅了,幾乎羞得滴出血來,“我昨晚……昨晚可沒看你!”她是真的沒看!

“哦。”祁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站起身來,當著她的麵開始解皮帶。

“你幹什麽?”喬桑榆震了一秒,臉色瞬間垮下來。

他不是說不來了嗎?!

“鑒於你說沒看到,我可以補給你。”祁漠挑了挑眉,繼續灌輸自己的歪理,“要不然,會顯得我很不公平。”

“祁漠!”喬桑榆一急,反射性地衝上去,單手攔住他解皮帶的動作,另一手依舊把被子抱得緊緊的,“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雞飛狗跳的清晨!就算是被他吵醒,她卻連點發起床氣的機會都沒有……

喬桑榆懊惱地把腳從被子裏伸出來,忍著酸痛去踢他:“你出去!我要洗臉穿衣服!”

“又不是沒看過……”

“你出去!!!”

她洗漱完畢,還是穿了酒店的浴袍。

因為她在這裏沒衣服。

開了門出去,祁漠已經在等。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堆種類各異的

早點,還冒著絲絲熱氣。喬桑榆在門口止步,局促地拉了拉浴袍的下擺……她穿成這樣,感覺好尷尬!

“我叫了人幫你拿衣服。”祁漠朝她招手,語氣溫柔,“先過來吃早餐。”

“不用。”喬桑榆嘴硬,“我一會兒讓小井幫我送。”

“一會兒你得陪我出去。”祁漠卻起身朝她走過來,手臂橫在她的腰際,動作輕柔地擁住了她,淡淡出聲,“我約了蔣平濤。你一起去?”

喬桑榆一愣。

然後,她反應過來祁漠的目的:他是要實現諾言,把蔣旭揚弄出來,然後再送走。

可是……

為什麽要帶著她?

“我為什麽要去?”她疑惑,眉頭為難地皺了皺,“你也知道,我和蔣家的婚約剛解除,蔣叔叔昨天還說那種話……我跟著你去,好尷尬。你的計劃是什麽?”她不明白。她跟過去,不等於昭告了她和祁漠在一起,打蔣平濤的臉嗎?

“和計劃沒關係。”祁漠聳了聳肩,麵色任性,“就是為了告訴他,你是我的。”

純粹宣布所有權。

他不喜歡蔣平濤亂說話!所以就想讓他眼見為實一次……

“無聊!”喬桑榆沒好氣地白他一眼,當場拒絕,“我不去!反正你辦事,我放心!另外……反正我不去!”她不敢太過招搖,至少在得到哥哥的允許和祝福之前。這樣出現在蔣平濤麵前……太貿然了。

“那你在酒店等我?”祁漠說不動她,也不強求,隻能無奈地抱了抱她,“我晚上早點回來。”

“你想什麽呢!”喬桑榆赧然地踹他一腳。

祁漠眼底的笑意更濃。

“我還什麽都沒有說……”他輕笑,“很高興,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他磨磨蹭蹭到了很晚才走,隻留下了滿臉漲紅的她。

下屬送來了衣服,因為是他囑咐的,喬桑榆別扭著不想穿,於是打電話給小井……

可是,手機卻始終無人接聽。

小井去哪裏了?

正疑惑中,電話又打了回來。喬桑榆接起,卻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和死者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