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族的五個長老聽到徐鴻卓的話語,全身冷得直想打顫,他們的族長竟然慫恿其他四族叛亂!不過想想自家族長的性格,就是這種膽大包天的主,能幹得出這種事也有可能。
隻是族長怎麽不用腦子想想,如今鎮守南越的人是徐鴻卓,族長根本就無法和徐鴻卓對抗,簡直就是自己作死,而且還拉整個羅族和他一起陪葬!
此時的五個長老心裏欲哭無淚,如今他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徐鴻卓竟然把他們叫過來,難道是想要收拾他們的?
五個長老心裏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們對視了一眼,隨後大長老跪在地上。
隨著大長老的動作,其他四個長老也是跟在跪在地上。
“徐將軍,老朽真的不知道族長做出如此膽大包天的事情,請您放過羅族族人,他們是無辜的!”大長老一臉蒼白地朝著徐鴻卓懇求道。
其他四個長老也跟著附和。
站在徐鴻卓身邊的鬱泰然沉默地看著這些人,他並不言語,而且他也知道他的話也起不到什麽作用,他沒想到徐鴻卓竟然私下已經對這幾個打算作亂的異族,徐鴻卓行動也沒和他說。
鬱泰然苦笑,他也知道以他的能力,根本就無法在一天之內將這幾個異族給解決,怪不得皇上會把徐鴻卓派到南越,如果沒有徐鴻卓,南越恐怕再升事端。
徐鴻卓看著跪在地上的五個長老,他淡淡的聲音對著他們說道:“本將自然知道羅族的人是無辜的,所以本將隻是抓了你們的族長,而其他人放他一命。”
“徐將軍僅僅是抓了族長?那族長身邊的人怎麽都不見回族裏麵?”三長老聽到徐鴻卓的這句話,出聲打斷地問道。
徐鴻卓聽到三長老的話語,他挑眉,說道:“這個你就要問他們了?他們是不是害怕被罰,沒有回羅族,這就不知道了!”
三長老聞言,臉色瞬間難看,如果徐鴻卓說的話是真的,那麽這些保護族長的家夥真是膽大包天了!如此大的事情竟然敢隱瞞,也不能想想他們逃得了,他們的家人逃得了嗎?
大長老如今可不關心這些逃跑族人的死活,他關心的是整個族人的命運,他看著徐鴻卓,沉聲說道:“徐將軍,今日您把我們這個老頭子請過來,是打算怎麽處置羅族的?請您開門見山說吧!”
徐鴻卓點頭,他也不想廢話,直接說道:“叫你們過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羅族得換一個族長了!還有,羅族聽從朝廷的管製,別給我拿出一副天大地大,你們羅族最大的嘴臉給本將看!別給本將私底下搞小動作!知道了嗎?”
大長老聽到徐鴻卓的這番話,他眉頭緊蹙,過了一會,他沉聲說道:“徐將軍,羅族臣服朝廷,這是應該的,可是要換一個族長……這也等我們這個老頭子回去商量才行,而且徐將軍也得放了我們的族長才行!”
“放了他?既然你們羅族都要換族長了,那還要這個人幹什麽?這個家夥要造反,按照律法,得抄家問斬,要是抄家,整個羅族都得受牽扯,你們羅族還要這個族長嗎?”徐鴻卓似笑非笑地對著大長老問道。
大長老聞言,臉色刷地一下變了,一旁的二長老小聲地對著大長老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大長老聽到二長老的話語,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算什麽算,族長再怎麽做不好,也是他們的侄子,身為親叔,難道要看著自家的侄子身首異處?
大長老想到這裏,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難受地對著徐鴻卓說道:“徐將軍,老朽知道族長是做了天大的錯事,就算他再錯,您先讓他回族裏,在族裏麵接受審判吧……”
“大長老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徐鴻卓聞言,臉更是冰冷了幾分,他沉聲說道:“我也聽說羅族的族規,據說羅族的族長權利大於天,你們敢審批你們的族長嗎?”
徐鴻卓的反問頓時讓大長老噎住。
還沒有等大長老出聲,隻聽到徐鴻卓接著說道:“桐族、廣族,伊族、水族族長如今被我抓了,他們還真奇怪是誰高密,將他們的行程給揭發的,如果桐族、廣族,伊族、水族他們知道,羅族在這次事情裏麵毫發無損,他們會怎麽想?”
徐鴻卓的話語讓五個長老臉色一變,如果桐族、廣族,伊族、水族真的誤會羅族背叛他們,那真的會孤立羅族,到時候羅族在南越恐怕會孤立無援,而羅族也有女兒嫁入這幾個族的,那這些嫁過去的孩子恐怕日子不會好過。
“徐將軍,厙也任由您處置了,我們幾個老頭子回族裏會另選一位族長!”二長老出聲而道。
庫也正是如今被徐鴻卓關押在水牢裏麵的羅族族長。
大長老聽到二長老這句話,嘴巴顫抖,但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隻能難受地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
徐鴻卓點頭,讓鬱泰然派人拿來筆墨紙硯,給羅族的長老們立字據畫押,如果羅族以後再犯亂做事,那他絕不輕饒。
五個長老畫押之後,一個個臉色蒼白,雙腳虛軟地離開了知府衙門。
待五個長老離開之後,鬱泰然朝著徐鴻卓行了一個禮,“徐將軍,下官佩服!”
徐鴻卓看著鬱泰然的動作,隨即出聲對著他說道:“鬱大人不要怪我隱瞞你就好。”
鬱泰然聞言,頓時苦笑,說道:“如果徐將軍不在這裏,下官做得恐怕沒有徐將軍那麽好,在怎麽短的時間裏麵迅速緩解危機。”
“其實鬱大人做得還算不錯,就是手段太軟,你的手段對這些異族人來說,簡直就等於撓癢癢一般,根本就讓他們不損算一些筋骨,所以他們根本毫無畏懼。”
鬱泰然聽到徐鴻卓的這番話,頓時沉思起來,過了一會,他才回過神來,隨即出聲對著徐鴻卓說道:“徐將軍,下官以後會改進的。對了,您把這位羅族的族長關押在何處?”
“他被我關在之前南越王府的大牢裏麵,一會我派人把他交給你,你就按照律法審問他,該怎麽叛就怎麽叛。”徐鴻卓淡淡的聲音說道。
“按照律法,他該問斬……”鬱泰然說著,隨後他點頭,說道:“當眾問斬也給這些人一個震懾!”
徐鴻卓點頭,鬱泰然轉變挺快的,希望能一直保持。
“走吧,先和我去見見桐族、廣族,伊族、水族這四個族的族長!”徐鴻卓落下這句話之後,朝著外麵走去。
鬱泰然聞言,隨即跟隨在徐鴻卓的身後。
桐族、廣族,伊族、水族四個族長剛好被帶進城,他們坐著囚車,當他們在城門碰麵的時候,一個個臉色都難看不已。
“你們也被抓了?”廣族族長手緊緊地抓著囚車,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聲音帶著驚慌。
三個族長緊抿這嘴巴點頭。
“羅族的呢?”就在這個時候,水族族長掃了一圈之後,咬牙切齒地問道。
三個族長聽到水族族長的話語,他們臉色鐵青了。當初他們被抓的時候,他們腦子裏麵升起一個想法,難道是誰背叛了他們,否則他們怎麽會在半路被朝廷抓了?而現在他們幾個人都被抓,但羅族的族長卻不在這裏!
他們之所以叛亂都是因為羅族族長慫恿,如今羅族族長都不在囚車裏麵,難道是因為這個家夥背叛了他們?
四個族長心裏同時升起這個想法,此時的他們恨不得將羅族的族長給抽筋剝皮了!
四個族長不知道他們扭曲一張臉坐在囚車進城,被城裏麵的百姓都圍觀了,當得知他們的身份,南城的百姓頓時驚悚了!
在南越,這些異族的族長算是南越的得罪不起的人物,就算當初軒轅明來到南越當南越王,都把這些異族的族長當上賓,甚至拿出安撫金給他們,更別提普通的老百姓了。如今他們竟然被關在囚車裏麵,這什麽什麽?說明南越真的要變天了!
朝廷真真正正地接管南越,不過不管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他們的苦日子到頭了!
一些百姓心裏激動無比。
知府衙門大堂,鬱泰然換了一身官服,正襟危坐地坐在上首,衙差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而徐鴻卓坐在鬱泰然的下首。
“將軍,囚犯已經被押到門外!”徐鴻卓的副將走進大堂,朝著徐鴻卓恭敬地說道。
徐鴻卓聽到他的話語,朝著鬱泰然點頭。
鬱泰然看到徐鴻卓的動作,拿起手中的驚堂木,重重地在桌上一拍,“開堂!將犯人帶上堂!”
隨著鬱泰然的話一落下,徐鴻卓的親衛立刻把人給一一給帶上公堂。
當桐族、廣族,伊族、水族族長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架勢,他們臉色蒼白起來,當跪在地上的時候,他們的身子都是顫抖的。
“堂下何人,報上名!”鬱泰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擊堂木,對著他們問道。
桐族、廣族,伊族、水族族長嚇得不出聲,最後還是桐族族長抬起頭,害怕不已地說道:“大人,這一切都是羅族族長慫恿小的做的,小的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