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兄弟,過兩天就到我師父的地盤了,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專程帶你來的啊!”薛幕華可是記得當時自己的師傅把自己們從師門裏趕出來的情景,那可是為了躲避丁春秋對自己等人的追殺而把自己們趕出來的。“那怎麽辦?我該怎麽說?”風然清問道,薛幕華想了想,道:“就說你是來找我師父求醫的,然後我們半路上遇上了,我們倆人義氣相投,所以我特意來幫你向師父求情。”風然清聽了笑了笑,道:“薛神醫,你怎麽不想下啊?你師父這麽精明的人還會被我們這樣的小把戲給騙到嗎?還不如照實說了算。”薛幕華一聽風然清要說實話,立刻就緊張起來了,道:“不行,千萬不行,師父這個人我知道呢,如果說實話他肯定會氣倒的,不能說實話。”風然清看薛幕華那緊張的樣子,笑道:“薛神醫,其實你不必這麽擔心,到時候你和你師父照實話說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由我來解決就可以了。”薛幕華不敢相信竟然什麽事情都不了解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真按風然清說的事情去辦的話,可能木丫頭就要死了,於是道:“風兄弟,你不了解我們門派的規矩,雖然我已經被趕出師門了,但是我還是很尊敬我師父的,他說的話我一定會聽的,所以我不能說你是我帶過去的。”風然清沒有想到薛幕華會死板到這種地步了,於是心想不來點狠的,估計薛幕華和平一指一樣都是死的,於是大聲道:“薛神醫,不就是一個逍遙派的弟子嗎?有必要搞得這麽嚴重嗎?還有你師父平一指和丁春秋都是逍遙派的弟子吧,不就是這麽點破事嗎?不要弄得這麽嚴重,我知道的。”薛幕華聽到風然清一語道破自

己的師門和師父與丁春秋之間的事情,頓時瞪大了眼睛。

“不用把眼睛瞪這麽大,我知道你的眼睛本來就很大了。“風然清看著薛幕華還沒有回過神來,於是說道,薛幕華頓時眨了眨眼睛,然後道:”你怎麽知道地這麽清楚?“風然清笑了笑,道:”逍遙派嗎?你們師祖無涯子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一點的。“薛幕華沒有想到風然清還知道自己師祖的事情,於是道:”你怎麽知道的,難道當時你也在場,不對,你那時才多大,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難道你是丁春秋的人?“風然清看著薛幕華胡亂地猜,笑了笑,道:”你坐下來,我告訴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情?“薛幕華看了看風然清,他很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師父突然就把我們這些人趕出了師門,而且還說自己們終身不是逍遙派的弟子,雖然自己經過多方打探知道了這可能和丁春秋有一定的關係,但是也沒有必要把自己這幫師兄弟們全部趕出來啊,難道自己等人在師父的旁邊還不能幫師父一起對付丁春秋嗎?”“你坐下,我來告訴你。”風然清看著薛幕華帶著疑惑坐了下來以後,於是道,“你師父平一指應該是無涯子的大弟子吧,然後就是丁春秋了吧。”見薛幕華點了點頭,風然清知道這事情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於是道:“先說你師父這一輩子的人,你師父的師兄弟應該不少,但是現在就剩你師父和丁春秋了吧。”見薛幕華點了點頭,風然清繼續道:“那你知道為什麽其他的師兄弟怎麽死的嗎?”薛幕華道:“是丁春秋殺的吧,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丁春秋武功比我師父好多了,還要殺他們呢?”風然清笑了笑,道:“那是現在他比你師父好,以前他的武功也是很差的,所以他把一切能阻礙他當逍遙派掌門人的人都給殺了,而惟獨留了你師父一個人。”“為什麽?”薛幕華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麽把其他的人都殺了,反而把自己的師父留下來,“很簡單,因為你師父還不能死,你師父還牽連著另外一個更加重要的人。”“難道是我師祖?”薛幕華驚奇道,風然清點了點頭,道:“你師祖最愛你師父,因為你師父天生心地善良,而且悟性也很好,本來你師父有意把掌門人的位置傳給你師父的,可惜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你師父竟然對武功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沉迷在琴棋書畫裏麵,而且似乎對醫術更加投入了心神,而武功也因此頹廢了下來,這樣才讓丁春秋有可趁之機。”薛幕華聽了這句話十分震驚,自己還真沒有想到裏麵還有這麽一件事,於是道:“那後來怎麽樣了?”

風然清笑了笑,道:“後來就是要說你師祖的事情了,他這個人雖然把門派的名字寫為逍遙派,但是他卻沒有自己做到逍遙二字,他一生為情所困,為愛所折磨,因此才有了後麵的無妄之災。”“什麽原因?”薛幕華好奇道,風然清笑了笑,道:“你師祖為了一個女人而心神具傷,回到逍遙派以後就無心打理事物,但是他的辦法用錯了,他竟然沒有把自己的徒弟們的人品看清楚就宣布了下一任的掌門人的位置,而且還沒有把逍遙派的上乘心法傳給那個掌門人,因此鑄成大錯。”“發生了什麽事情?”薛幕華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的門派還有這麽一些事情,風然清道:“你們逍遙派的武功有兩種上乘心法,一是‘北冥神功’,二是‘小無相功’這兩種內功,而掌法也很厲害,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麽招?”風然清還真不知道逍遙派的掌法,但是他敢肯定的是天山折梅手和另外一個叫什麽掌法的自己記不太清楚了的都是從逍遙派裏麵傳出來的,所以逍遙派的武功肯定是很厲害的,於是風然清道:“怎麽樣?還想知道一些什麽事情?”薛幕華覺得自己都有點吃不消風然清的話了,但是他肯定是要知道的,於是繼續道:“那為什麽我師父一夜之間就把我們都趕出來?”風然清笑了笑,道:“因為丁春秋殺了自己的師傅,其實也不算殺了的。”聽到風然清這句話薛幕華頓時就吃驚了不少,沒有想到丁春秋竟然殺自己的師父,風然清道:“丁春秋因為不滿無涯子不交自己的武功,所以隻好下狠升年2殺了你師祖,因為隻要你師祖一死,那麽整個逍遙派就是他的了,因為你師父根本就不會什麽武功,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你師父會怎麽樣?但是你師父也因為這個原因而活了下來,不過你師父好象沒有放棄尋找你師祖,因為當時你師祖被丁春秋抓住了以後,丁春秋用盡一切辦法折磨他,逼他把逍遙派的心法交出來,後來你師祖就用真假攙半的小無相功代替北冥神功傳給了他,拿到了的武功秘籍的丁春秋喪心病狂地把你師祖挑斷了手腳的筋,然後把他推入了山涯,你師父擔心你們會受到牽連,於是就一夜之間就把你們趕出去了,然後自己也秘密地去尋找你師祖。”“那師祖還活著嗎?”薛幕華緊張地問向了風然清,風然清笑了笑,道:“這我也不知道,要去問你師父才會知道的。”薛幕華聽了以後仔細想了想,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的師祖肯定是活著,因為自己的師父守在那裏幾十年了都沒有改變自己的住處,隻是不知道到底師祖住在哪裏?

風然清道:”你師父真的是象江湖中人所說的那樣每救一個人就要讓他去殺一個人嗎?“薛幕華聽了以後笑了笑,道:”是啊,但是被救活的那個人去殺師父讓他殺的那個人以後再也沒有出現在江湖上了,整個人就象空氣一樣消失了,所以大家都認為他們已經死了,所以當時所有的人都決定不再去找我師父了,因為那樣就等於沒有救一樣。“風然清聽了薛幕華的話以後,點了點頭後,道:”你師父想殺的人就隻有三個而已。“”什麽,三個人,怎麽這麽多?“薛幕華驚奇道,他還以為隻有丁春秋一個人呢,怎麽風然清說起來還有這麽多人,難道還有別的事情存在在裏麵?風然清看著薛幕華一臉的疑惑,猜想怎麽他什麽都不知道,難道他也象他師父那樣對派裏的事情什麽都不關心嗎?於是道:”薛神醫,虧你還說自己是逍遙派的弟子呢,怎麽對自己門派裏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啊!“薛幕華尷尬地笑了笑,然後道:”我對醫術比較感興趣!“風然清笑了笑,道:”也多虧你這樣對醫術癡迷,不然我可能死了很多次了,現在也許不會坐在這裏和你聊你們門派的事情了。“風然清這麽一句話,頓時讓原本尷尬的薛幕華釋然,薛幕華也跟著風然清大聲地笑了起來,道:”風兄弟,如果我早點和你相遇的話,說不定我早就把你帶給師父看了,那樣的話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現在不用說別的了,我就告訴師父你是我特意帶過去見他的,相信他老人家肯定會願意見你這樣的人的。“風然清笑了笑,沒有說任何的話,看著窗外開始想著怎麽樣對付慕容父子了。

宋朝皇宮大院裏的一個房間裏,一個小太監輕聲輕步地走到了一個正中間的房間門前,然後敲了敲門,道:”總管大人,外麵的徐副使和李副使在外麵求見。“裏麵傳來了女子的調笑聲,那媚笑的聲音直接就讓外麵的小太監聯想翩翩,然後一個人打開了房門,正是先前重傷的高總管,後麵那個女子看了看門口的小太監,然後巧笑地走開了,那小太監頓時就呆了,這女子竟然是。。。”什麽事?“高總管冷眼看向了小太監,那小太監大氣也不敢喘,道:”徐副使和李副使言江湖上又有了新的動作,說是讓總管大人來商量下。“高總管笑了笑,到現在自己還記得當時那個把自己打重傷的三個人,於是道:”知道了,你去告訴他們,讓他們把忍受召集起來,這次我要把那些武林高手一次性全部解決掉,那些人也該出來試練了。“那小太監點了點頭,然後就退了出去,看來這次高總管要動真格了,真不知道什麽人惹了高總管,不過他雖然把高總管打傷了,但是高總管這次出來以後肯定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因為那些高總管自己親手訓練的人自己看過,劍法實在是太高了,現在皇帝身邊的人都是由他們來保護的,連禁衛軍都進不了皇上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