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然清坐在木婉清的身邊,手緊緊地握住木婉清的手,感覺到屁股下麵的馬車顛得實在是太厲害了,心道到了下一個鎮自己一定要讓鐵匠打個彈簧出來裝在馬車下麵,這樣連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人都感覺到疼,那麽木婉清的身體肯定是更加承受不了的,但是風然清更感覺到把心牽起來的是木婉清地傷勢,這十來天原本穩定的傷勢已經開始惡化了,連一臉輕鬆地薛幕華看了之後也皺了皺妹,原本薛幕華還打算讓風然清也用那個辦法來救治木婉清的,但是風然清才剛開始就見木婉清的傷勢直接加重了,至此風然清也知道了木婉清和刀白鳳是怎麽把自己從生死的邊緣上救回來的,他心裏也發誓自己不會辜負她們的,從坐上馬車以後風然清就這樣一直握著木婉清的手給她傳送內力護住心脈,但是這幾天的效果越來越小了,而且風然清的內力幾乎要耗盡了,但是風然清堅持這樣下去的話,可能不僅救不了木婉清,反而會導致自己的內力枯竭而死亡,但是風然清卻不這麽認為,因為他知道木婉清這一路能堅持下來的另一半原因是因為自己這一路上沒有停止過傳送內力,如果自己一撤手的話,說不定木婉清當場就死掉了,自己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所以風然清必須另外想一個辦法來提升自己的內力或者加快自己內息來恢複內力,好可以繼續給木婉清輸送內力。
薛幕華看著風然清的樣子,道:“風兄弟,你再這麽下去連你都會承受不了的,別再給她輸送內力了。”風然清堅毅地搖了搖頭,道:“我沒有關係的,反正我的內力還有許多。”“你看看你自己的臉,都變得鐵青了,趕快下來休息下。”薛幕華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風然清在耗費自己的功力,這樣下去的話有可能堅持不到自己師父那裏,半路上兩個人都要交代給老天了,風然清另外一手輕輕一揮,就把薛幕華抓向自己的手給掃了出去,風然清道:“神醫,你可能不知道她跟著我這一路走來吃了多少的苦,但是我心裏很明白,她為了付出了很多的代價,而已還能和別的女人共同服侍我,這是她一生有可能最為傷心的選擇,而現在的她已經這樣了,所以我一定要保住她的命,當初我曾經說多自己來保護她的,但是至今我都沒有好好地保護過她,因此這次我是絕對不會撒手的。”聽了風然清的話,薛幕華突然注意到那邊的木婉清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薛幕華笑了笑,道:“風兄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你要好好珍惜他,不過你這樣一直耗著內力也不是一個辦法,你趕快想到辦法把自己的內力恢複過來,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的內力已經快到頭了。”風然清點了點頭,然後就把一張紙交給了薛幕華,道:“薛神醫,你找個鐵匠,讓他按照這個樣子打上四個,有什麽不知道地來問我就可以了,還有我們已經換輛更大的馬車才行。”薛幕華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風然清等薛幕華離開了以後才開始坐在馬車裏沉思起來,記得九陰真經裏的是煉化先天之氣,而每個人的身體裏都有先天之氣,“損有餘而補不足”是九陰真經裏的定義,那麽怎麽樣才能達到“損有餘而補不足”這個境地呢,九陽神功可是以自我修煉為基本的,不管別人有多強橫,隻要自己心中一片安寧就可以了,如果是想這樣的話,那麽怎麽樣才可以把九陰真經也這樣練起來呢,九陰真經裏的療傷隻能算是把自己的先天之氣用起來,但是就隻有一次的機會,因為風然清發現自己的體內沒有先天之氣可以煉化了,惟有就是看九陽神功到底管不管用了,但是九陽神功自己看遊坦之練過以後就排除了,這是極剛極猛的一種內功心法,對於練了九陰真經這樣偏陰的武功是不可能的,說不定自己會因為兩種功力的相互抵製反而會自暴身亡的,那到底怎麽樣才可以把九陰真經練到向九陽神功那樣可以達到作息片刻就能讓自己的內力,內息就達到顛峰狀態呢,就在風然清深入思考的時候,全不知他丹田裏有股氣已經是自己開始運轉起來了,不過速度很慢,就象牛拉車和汽車兩個在比賽一樣,風然清丹田裏的內力就象牛拉車一樣一卡一卡地慢慢運轉起來,這可能就是由於風然清對九陰真經和九陽真經兩者內容的融合還沒有思考清楚,不過這也讓風然清的內力跨過另一個境界,開始朝更高的境界進發了,隻要風然清能真正把內力練起來的話,就可以達到天人和一的地步了。
“父親,我回來了。”遊坦之剛從馬車上下來就大聲的喊了起來,這時有兩人飛身從門內衝了出來,來人正是遊驥、遊駒兩兄弟,遊駒道:“回來的好,回來的好,這位是。。。”剛好阿紫從馬車上下來,兩人一看見阿紫就覺得這女娃長得很水靈啊,難道是坦之的。。。“我叫阿紫,是風然清的徒弟,遊坦之的師妹。”阿紫先把自己給介紹出去了,遊驥、遊駒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但是他們更可惜的是這女娃和自己的坦之沒有一點關係,於是兩人道:“快進來休息吧,你師父離開已經半個月了,他說你會來的,還交代了一些事情。”“師父來過了,那麽他又去哪裏了?”遊坦之和阿紫從來沒有看到風然清這麽匆忙的樣子,難道是出了什麽事情?“那個‘玉簫劍客’中的‘玉簫’木姑娘受了重傷,現在跟著薛神醫去找他師父平一指去了。。。”“什麽!”遊駒話還沒有說清楚,那邊遊坦之已經叫起來了,道,“原來師娘受傷了,怪不得師父那麽緊張!”“不過看來傷不輕啊,連薛神醫也沒有辦法。”阿紫也道,“不過馬車裏的王姑娘和段延慶怎麽辦?”遊驥、遊駒被遊坦之和阿紫兩個人弄糊塗了,馬車裏還有人嗎?不過如果是坦之和這位姑娘的話也用不了兩輛馬車吧,遊坦之想了下,道:“叔父,父親,我們必須趕去和師父回合,馬車裏的人對師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必須要趕去給薛神醫治療才行,恕孩兒不孝了。”遊驥、遊駒雖然很不想遊坦之和自己才見了一麵就要走,但是從剛才地話裏可以聽出來遊坦之跟著風然清以後長大了不少,看來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也不枉費自己兩人求風然清收坦之為徒,於是道:“孩子大了,終須要自己飛翔的,父親和叔父沒有什麽意見,但是記住要孝順父親和叔父的話,取個象阿紫姑娘這樣漂亮的兒媳婦回來就可以了。”遊驥這麽一逗,倒是把阿紫說得臉紅了,那邊的遊坦之卻憨憨地撓了撓後腦勺,遊駒一看兩人的反應可能還真的有這個可能啊,於是道:“對了,你師父讓我把你個東西給你,說是讓你練武用的,不過兒子,你真的要拿這麽一個家夥練武嗎?”遊坦之頓時讓父親給問住了,師父都沒有說過是什麽東西呢,但是師父給的東西絕對是為了自己好的,於是道:“當然了。”遊驥、遊駒兩人驚奇地看了看遊坦之,然後點了點頭,讓下人把東西拿過來,這時阿紫也翹首以盼到底是什麽東西?隻見二個虎背熊腰的人抬著一把很大的劍走了出來,遊坦之自己看到這把劍都嚇了一跳,師父給自己這麽大的劍,讓自己怎麽用,而且看樣子很重啊,自己拿得起來嗎?阿紫看了看這麽大的一把劍,道:“師兄,你可要好好練習啊!”知道阿紫是在看自己的好戲,不過遊坦之走到劍麵前,看到劍長一米五,那寬大的劍身可以當盾牌使用了,遊坦之運氣於手上,然後輕鬆地就提了起來,頓時把其他人嚇了一跳,大家都沒有想到這麽重的劍遊坦之單手就拿了起來,這邊的遊駒突然想起風然清在信中說過的一句話,於是道:“兒子,你師父說,讓你隻憑自己的力氣把劍拿起來,不要用內力。”“啊!!!”遊坦之頓時翻出了白眼。。。
風然清還沉醉研究怎麽樣才能把九陰真經更加提高一點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丹田裏的內力開始自己運轉起來了,風然清覺地十分奇怪,自己以前可是要用神去催它的時候它才會運轉起來的,現在怎麽不催它它自己就運轉起來呢?不過這也是一個好現象,如果它一直自己運轉的話,那麽可以確定的是自己可以省點心去練,而且一直這樣運轉下去的話那麽自己的內力就是源源不斷了,那樣自己就可以一直給木婉清輸送內力了。過了一會,風然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它運轉的速度好慢,而且內力恢複地很少,這樣的話有與沒有都是一樣的,風然清忙把自己的精神集中起來去催促它,但是這內力就奇怪了,就是不聽風然清的話,不管風然清怎麽催促,它就是一副自己的樣子,慢吞吞的來,這可把風然清給急壞了,難道還要在這關鍵時刻出個這麽的事,那麽自己不是慘了,可能還害了木婉清啊,於是風然清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了。心裏不信邪的風然清在經過千萬次的努力後,正式宣布自己控製不了這股內力了,於是風然清開始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如果這樣下去就大事不妙了,這時風然清鬧中突然想起來一個主意,自己不如再建一個自己可以運轉的內力團,那樣的話自己可以控製他們好好給自己輸送內力,不過這建的地方可就不能再是丹田了,以免又受那個內力的影響又不聽自己的話了,就放在自己的天靈蓋附近好了,這樣可以保持自己的精神,於是風然清剛想完就開始做了,把內力一股一股地聚集起來,這邊還要注意著給木婉清輸送內力,真是一心兩用的辛苦啊,於是原本隻要一會的事情風然清已經用了一個時辰了,終於在大腦這裏建起了一個小基地,然後風然清就開始催促它運作了,但是奇怪的事情出現了,隻要風然清一催促上麵的內力團開始運作,就發現自己的精神很好,而且丹田裏的內力團就會加快了速度,但是出來的內力卻是一絲很細的條紋,但是風然清卻感覺到那很純淨的內力,沒有一絲的雜質,於是風然清就開始一直催促著,一絲一絲的內力條紋慢慢出來,但是風然清一停止上麵的催促,那丹田裏的內力就幾乎看不出來有出來的,於是風然清隻好一邊催促著上麵的內力的團,一邊努力地給木婉清輸送內力,就這樣時間慢慢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