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然清一臉蒼白地坐了下去,因為剛才天山童姥那簡單的一個彈指,讓他明白了天山童姥用的是什麽招式,天山童姥最令人害怕的武功絕學“生死符”,剛才童姥對著自己一彈,風然清就有所感覺,於是趕緊抽劍舞了起來,原本就知道“生死符”這東西不是一般人所能對付的,從自己對生死符的了解,它是一種以指甲大小的薄冰為媒介的,打入各個人的穴道,但是以風然清的理解,隻要是把這片薄冰消耗掉就可以了,於是快速飛舞的劍抽空了空氣,由於劍身與空氣的摩擦,讓空氣的溫度高了起來,風然清想到以火克水的辦法來對付“生死符”,隻是風然清沒有想到的是天山童姥對“生死符”的控製要精妙許多,原本被融化為水的薄冰突然四分五裂,風然清心中一樂,似乎自己的這個辦法正式對付“生死符”的絕妙招式,但是還沒有等他高興,那水珠在分散的瞬間就向風然清的各個部位急射而來,風然清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這完全超出常理的事情,就算武功再高的人在暗器離開自己的身體以後根本就不能控製的,尤其是這樣一分為多,分點攻擊更是沒有想過的事情,所以在風然清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情況下,分別打在了風然清左腳的膝眼穴,右腳的足三裏,左右手的曲池穴和神門穴,風然清頓時就感覺到一股難以忍受的痛楚從四個穴道傳了過來,但是風然清可是強憋著不出聲,所以臉都憋蒼白了,但是風然清並沒有因此而過度緊張,因為他知道“生死符”這種東西是有解法的,但是他知道虛竹會解是因為天山童姥教了他,而李秋水估計會也沒有時間救自己,於是風然清仔細地想起“生死符”這種東西的特性,突然他腦子裏的東西一閃而過,他知道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就是武功高的人都是沒有中“生死符”,那麽就是武功高的人可以化解“生死符”這種東西的,隻要找到辦法就可以了,記得虛竹是用天山六陽掌這種純陽的功力化解掉的,早知道就找遊坦之過來了,他那一身的九陽神功的功力估計天山童姥再怎麽種“生死符”都沒有一點效果,於是風然清腦海中考慮起自己內功比較平和中型,不過有些偏冷,要化做純陽的功力應該怎麽化呢?
打鬥中的李秋水罵了風然清以後就不在吭聲,心裏計較著該怎麽辦才好?本來還想借風然清的力量一口氣解決掉這個老女人的,但是風然清還沒有出手就中了這老女人的“生死符”,看他臉色蒼白的樣子,估計自己都救不了了,雖然自己也會解,但是被這老女人纏住後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裏算計著是不是不管風然清了,要不自己先離開這裏好了。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鬥了這麽多年,哪怕是李秋水的一個眼神都知道她在想什麽,於是道:“師妹,你還沒有把畫給我看呢,怎麽就想走了。”李秋水見自己的意圖被她看穿,於是道:“師姐,你想要看畫,我出去把那小和尚抓過來給你好了。”說罷李秋水就想往後撤,但是天山童姥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欺身而來,纏住李秋水不能後退,反而越打越把李秋水往裏麵逼,道:“怎麽,來了就想走,當我靈鷲宮是什麽地方!”“哼,不就是一個破石洞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李秋水不屑地說道,天山童姥沒有生氣,反而大笑,道:“師妹,這地方怎麽不好了,我還覺得你應該長眠於此呢!”李秋水道:“如此之地比不上我西夏皇宮,我才不在這裏呆呢!”“賊賤人,你自己了斷好了,不要再讓我多廢口舌!”天山童姥終於忍不住開罵了,李秋水道:“師姐,你這個脾氣我覺得也是師哥他不要你的原因之一。”“你。。。”天山童姥頓時語塞,但是又道,“好,你一定是想和別人一起來殺我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著急,沒有算好我返老還童的時間,現在你自己上來送死,也不要怪我這個當師姐的狠心。”說完之後天山童姥頓時就是一招“陽歌天鈞”,李秋水冷冷一笑,道:“師姐,你老來這招累不累啊!”於是就是一招“落日熔金”就擋了回去,兩人內力都是渾厚,具是後退開來,李秋水站好身體後,道:“師姐,看來你的功力真是長了不少啊!”天山童姥也說道:“你的內功也沒有退步啊,但是這樣的你也是殺不了我的。”李秋水卻依舊沒有什麽反應,反而是看向了正坐在那裏的風然清。
風然清氣沉丹田,感受到四處中了“生死符”的穴道傳來的痛楚,然後慢慢地把意識沉了進去,首先來到了自己的的穴道“足三裏”,隻見一片薄薄的冰片躺在那裏,但是就是這麽薄薄的冰片製住了自己的穴位,令風然清驚歎是自己的經絡好象是被切斷了一樣,內力經過這裏時就停了下來,不敢再往前走了,而且剛才那薄冰在外麵時已經被融成水了,怎麽到了裏麵又結成冰了,這是風然清考慮到的問題,於是風然清想了想,就調動起一股內力,先是在旁邊遊走了一下,見那薄冰沒有反應,於是風然清慢慢的分出一點點內力來,讓他衝了過去,隻見原本還沒有反應的薄冰突然象一隻獅子一樣,見有人侵入自己的地盤,頓時就憤怒起來,張嘴就把對方撕裂了,風然清立刻就感覺到一股痛楚傳到了大腦,風然清心道:這痛楚沒有剛才的厲害,難道是內力少的緣故嗎?於是風然清再次放出了比剛才多一些的內力去實驗,結果還是被幹掉了,但是風然清已經肯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這痛楚的程度是和內力成正比,想要破掉它必須使用很強的內力,那麽痛楚相對來說就要很大,那麽破了這一個穴道以後風然清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破第二個穴位,於是風然清靜心思考著要怎麽辦。就在這時,風然清突然發現這薄冰自己動了起來,然後遊到了足三裏的經脈上,就往經脈裏麵鑽,風然清頓時冷汗直冒,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鑽進去以後就是長期駐紮了,自己想要驅除掉就麻煩多了,說不定還驅除不掉呢,於是風然清趕緊調動內力去攻擊它,但是內力一到它身上就被它擊破,不好還好,內力開始攻擊它的時候它反而忘了要鑽進經脈的事情,而是回身與內力一直搏鬥;但是風然清還沒有輕鬆下來呢,就感覺到其他三處也是如此,於是風然清不得不分出內力去另外三處穴道以同樣的方法阻止它們鑽入經脈的目的,但是風然清這時候才明白什麽叫痛苦了,一會象螞蟻在全身上爬,一會象細針刺滿全身,一會又象被放在鍋裏煮,風然清總算明白了為什麽叫“生死符”了,“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倍受煎熬!”但是風然清現在更為著急的是這樣分兵四處,自己的注意力就要分為四處,內力也分為四處,那麽這樣來說消耗的內力也是四倍,痛楚也是四倍,這樣的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內力耗盡而亡了,風然清頓時著急的要命,但是卻又想不出什麽辦法來,急都急死了。那邊的李秋水見風然清遲遲沒有睜眼說話,知道必有古怪,於是道:“風然清,你在幹什麽?”天山童姥笑了笑,道:“急什麽,你沒看他正打算解開我的生死符嗎?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解開生死符呢!”李秋水眉頭一皺,道:“風然清,要解生死符並不難,隻要。。。”“師妹,你想把本門的武功傳給外人!”天山童姥冷冷道,李秋水道:“師姐,怎麽說他也是逍遙派的人?我傳給他並不是傳給外人吧。”天山童姥道:“有誰可以證明嗎?單憑他幾句話就可以說自己是逍遙派那就是了嗎!”天山童姥的話確實說中了要點,因為李秋水還真沒有認真確認過呢,見李秋水不答,天山童姥道:“師妹,你不會是光長年齡不長腦袋吧,所以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鬥不過我。”李秋水被天山童姥給激急了,於是道:“再來打過!”推掌就直奔天山童姥,天山童姥冷笑著迎了上去。
風然清雖然聽到外麵二人的話,但是他現在是有苦不能說啊,因為這四處的薄冰攻勢越來越強了,風然清覺得自己都擋不住了,要是自己一開始就會移形換位就好了,穴道一換就可以了,對於這句話心裏冒出來的話風然清頓時就感到自己多麽的可悲,終於風然清的內力運轉為之一泄,四處薄冰便鑽入了經脈之間,然後就再也不動了,風然清頓時沮喪起來,看來這生死符不愧為天下第一的暗器,真的是讓自己無出處下手了,於是風然清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向了打鬥中的天山童姥與李秋水,李秋水原本見風然清站起來還以為他解掉了呢,但是一見他眼神暗淡就知道沒有解開,確實這生死符隻有中的人才能解,外人不知道就想解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時天山童姥大笑道:“哈哈,看來他也不怎麽厲害嗎?師妹,你就找了這麽一個幫手嗎?”見風然清已經沒有能力再戰了,天山童姥頓時就高興起來了,放心地去攻擊李秋水,李秋水頓時就有些亂,心道:這賤人果然是藏了實力了,這樣打下去自己可能就是贏不了。於是李秋水把心一橫,對著風然清道:“風然清,你好好看著。”沒有辦法,現在隻能臨時性地教風然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