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從大堂內度步而出,一身的紅衣綢緞,一張成熟美麗卻又顯童稚的臉展現在眾人的麵前,那靈鷲宮的弟子立即跪道:“恭迎姥姥!”天山童姥笑了笑,道:“都起來吧。”然後眯眼看向了李秋水,道:“師妹,你近來可好?”然後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風然清,笑了笑道:“師妹,怎麽你又找個了英俊的少年郎啊!”李秋水心中一愣,風然清也看見天山童姥眼睛裏的精光一閃一閃的,似乎是突破瓶頸的預兆,李秋水道:“師姐,剛才我在外麵喊了你這麽久,你都沒有回答,小妹我擔心你出什麽事情,所以特地進來看看你,如今你一切安好,小妹我也就此別過好了。”風然清聽著李秋水的話心裏可是涼了一半了,這李秋水竟然連開打都沒有說,就想撤退,那麽這天山童姥的功力好象是比她要高出許多了,但是天山童姥卻沒有這麽好的脾氣,隻見她左手輕輕一拂,道:“師妹,既然你都來了,何必急著走呢。”風然清當然知道天山童姥用的是什麽招數了,但是風然清卻沒有感覺自己的穴道被點住,反而是觀察到李秋水的身體頓了一下,然後李秋水回過身來,道:“師姐,我們多年沒見,確實應該好好聊聊!”這時有四個人出現在眾人的眼裏,大家一看,竟然是本以為死掉的蘭劍、菊劍、梅劍和竹劍四人,見她們一點事情都沒有,大家頓時都放下心來,風然清回過頭來,見四女剛好看著自己,於是微微一笑,以表示打招呼,那四女卻是臉色微微一紅,然後轉頭看向天山童姥,道:“梅劍(蘭劍)(竹劍)(菊劍),見過姥姥!”天山童姥點了點頭,道:“外麵那些人怎麽樣了?”梅劍道:“啟稟姥姥,一個和尚和一個拿著重劍的人被那些奴才們圍住上不來。”“哦,那兩人武功如何?”天山童姥略感新奇地問道,那竹劍道:“姥姥,二人武功甚是厲害,那些奴才們久圍卻拿不下他們。”其實風然清到了這裏的時候,那邊的遊坦之和眾人的打鬥已經快接近尾聲了,隻是風然清跟著李秋水在靈鷲宮裏摸了半天才找到了路。聽到這麽說,風然清的心倒是稍微放鬆了點,而天山童姥也沒有想到這些竟然過了這麽半天都沒有拿下他們,頓時也感覺這二人不是泛泛之輩,而且在自己這邊絕對優勢下,連自己師妹李秋水都有點害怕,但是那個拿劍的人竟然如此鎮定,心裏不禁對風然清的評價上了幾分,於是道:“臭男人,你是怎麽進來的?”風然清笑了笑,這天山童姥真是白活了這麽多年,自己難道飛上來不可,於是道:“沒什麽,就是走上來而已,飄渺峰的風景很好,所以本少爺打算上來觀光一下,卻沒有想到這裏還有一個靈鷲宮這麽一個好地方。”囂張,有夠囂張的,敢對著姥姥說這樣的話,估計這個男子是第一個,所有靈鷲宮的女弟子們腦裏都是這麽一個想法,對風然清的印象也是這麽一個。天山童姥哈哈大笑,自己活了這麽多年了,還真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尤其是男人,這個人很有意思,於是道:“哦,那你說說看,飄渺峰到底哪裏的風景好?”這下連李秋水都沒有想到天山童姥會是這麽一個反應,要是以前的話,估計以前的話自己這個師姐早就出手殺人了,今天倒是好脾氣來了,風然清轉身環顧四周後,道:“峰高,山好,人更妙!”說完後還看了看那四姐妹,那四人頓時紅了一片臉,風然清笑笑,果然是小女孩啊,一句話都能臉紅,那天山童姥早就把風然清的話以及那四劍的反應看在眼裏,聽到耳裏,心道: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李秋水在旁邊暗暗著急,心道:“這人果然是師哥的徒弟,竟然到處調戲女子,但是膽子也太大了,在自己這個脾氣向來不太好的師姐麵前調戲她的弟子。”果然,天山童姥眉頭一皺,道:“跪下!”在這同時也是揮了下衣袖,風然清冷冷地道:“我從來不跪別人的。”腿才剛一軟卻又站了起來,天山童姥頓時驚疑了下,道:“倒是好功夫!”風然清笑了笑,道:“多謝童姥誇獎!”天山童姥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道:“師妹,他是你的人。”李秋水終於看到自己的師姐吃鱉了,於是道:16小--說網)“他是我們兩個的人!”天山童姥頓時一臉的疑惑。
“哦,這麽說來,你是無涯子師弟收的徒弟了?”天山童姥聽李秋水一一道來,於是問向了風然清,風然清道:“正是,但是除了師父,我不跪別人。”天山童姥倒沒有在意這些,繼續道:“師弟死的時候可有什麽話留下?”風然清笑了笑,道:“沒有說什麽,而是留了一副侍女畫?曾道此畫中之女乃他一聲致愛!”“哦,畫中所畫之人是誰?”天山童姥緊張道,風然清看了看旁邊的李秋水,天山童姥臉色頓時一黑,風然清道:“我也沒有見過,師父他老人家說隻有掌門人才可以看。”天山童姥疑惑道:“你不是掌門人?”風然清笑了笑,道:“不是,外麵哪個和尚才是掌門人,我隻是長老而已。”天山童姥一見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在風然清的手裏,臉色頓時冷了起來,道:“小小年紀,也敢坐長老這個位置?”風然清笑了笑,道:“長老的位置可不是看年紀大小的,有德者居之!”天山童姥頓時冷笑了起來,道:“好一句‘有德者居之’,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那麽大的本事!”話才剛說完,天山童姥已經已經飛快地跑到距離風然清不到二米的距離,風然清頓時一愣,靠,自己和她相隔十多米,她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自己的麵前了,太可怕了,這時李秋水已經出手,道:“師姐,欺負一個小輩可不是你的作風。”天山童姥冷道:“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能管得了我。”轉手就去打李秋水了,風然清倒是虛驚一場,但是腦子裏已經在計算著自己與童姥的差距了。
“風然清,你快來幫我!”李秋水見風然清站在一旁一動也不動,心裏急道,這天山童姥武功精進了不少,內力原本就比自己要多出許多,現在打起來自己比較吃力,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風然清竟然站在那裏看自己兩個對打,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怎麽了?師妹,才剛開始就要向別人求救了,你以前的武功不是這麽不濟的!”天山童姥嘲笑道,李秋水道:“師姐,你個賊賤人,這些年來你的武功又進步了不少啊,看來你又要變成小孩了。”聽到李秋水這麽說道,天山童姥頓時一怒,想到自己以前大好的人生有一半毀在李秋水的手裏,手中不由地加了幾分力道,道:“師妹,拖你的福,我過得很好,但是你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李秋水心道:賤人,你不是在提醒我臉上的傷疤嘛!道:“師姐,你也真是客氣,怎麽樣,要不要你也來幾下!”天山童姥冷冷一笑,一招“陽春白雪”打了過去,李秋水當然知道這是什麽招式了,那邊的風然清看著這麽一掌與其他的掌法不一樣,頓時心中記了下來,於是李秋水同是回了一掌“陽春白雪”,雙掌相抵,這時童姥又使出天山折梅手,頓時李秋水反應不及,讓過去,童姥的手貼著臉過去了,哪知道天山童姥這時候手指輕輕一鉤,便摘下了李秋水放於臉上的紗布,露出一張白皙的臉,可惜的是臉上幾道傷痕破壞了她的美感,天山童姥揮了揮手中的紗布,道:“師妹真是花容麵貌,豔驚天下啊!”李秋水知道天山童姥這是在諷刺自己,想起這些傷疤李秋水都覺得自己現在都還疼呢,於是道:“彼此,師姐也是以童稚卻又不失成熟的麗臉而聞名於逍遙派。”天山童姥眉頭一皺,道:“你竟然還敢提起此事!”李秋水笑了笑,道:“風然清,你怎麽不來幫幫我這個師伯啊?”風然清笑了笑,道:“二師伯,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你們兩位長輩在解決自己的私事,我怎麽敢上去呢?”這兩人都知道風然清打的什麽主意,從剛才一對掌就發現風然清不斷地觀察著自己二人的招式,所以兩人才是這樣邊打邊說想幹擾到風然清的觀察,沒有想到風然清竟然沒有被幹擾到,於是天山童姥道:“你不動手,那我就逼你動手了!”說吧便對風然清平空彈了一個手指,風然清臉色頓變,腳下一點,飛身而起,然後在抽劍在身前舞了個劍風,隻是在瞬間風然清就舞了不知道多少劍,然後風然清的身前似乎出現了一死很淡的亮光,隻見原本清涼的空氣中突然出現一絲灼熱,然後空氣中滴出幾滴水來,風然清的額角的汗水順真臉部線條滴了下來,天山童姥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師弟教得好徒弟,不錯,不錯!”那邊李秋水也用看怪物的眼睛看著風然清,風然清臉色蒼白了不少,看著對麵的兩人,道:“兩位師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我休息下。”李秋水道:“真沒用!”天山童姥則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而是重新把目光看向了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