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鬼哭林。
夏辭年回了一趟辭王府。
去看了看夏至。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見見他。
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親哥,去問問他想清楚了沒有。
要不要去外麵轉轉啊!
好吧好吧,他就是想要利用一下夏至。
讓他為自己做一些事情。
畢竟那種事情他不能親自上,這個時候就隻能讓這個和自己長相八九分相似的大哥來了。
“鬼姬如何,沒有尋死覓活吧!”喝了一口茶,扭頭看了一眼景一。
這家夥,跟著自己久了,手段比自己的還要惡毒了。
景一眯著眼睛笑了笑,“老實的很,她不想死,會乖乖的待在地牢裏的。”
“夏至也很安靜,說什麽就是什麽,沒了一開始的那種戾氣了。”
都很安靜。
就像是認命了一樣。
隻是,他們安靜的有些過分了。
是嗎?
夏辭年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他們兩個老實?
怕不是趁著沒人的時候商量著怎麽逃出地牢,然後一起想辦法弄死自己這個冷血無情的弟弟吧!
老實?安靜?
開什麽玩笑。
救他們兩個的野心,向來都是寫在臉上的。
如今一個接一個的栽倒在了他的手上,他們怎麽可能會咽的下這口氣。
估計要不了多久,這群人又要折騰起來了。
芳雅的事兒一出,那麽接下來就是夏至和鬼姬了。
到時候,他怕是也要再一次被卷進這沒必要的麻煩裏麵去。
“我去一趟地牢,看看我的好哥哥去,和他商量一點兒事情去。”
順帶動點兒手腳去。
“主子,你要不要換一身衣服,你這整得跟個孔雀一樣,刺眼的很啊!”
“對對對,低調一點兒,別刺激到別人了,影響不太好。”
還是簡單一點好,低調一點好。
畢竟又不是去炫耀的,所以說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再說了,他進去是談事情的又不是去刺激人的,所以說沒必要搞得那麽花裏胡哨的。
夏辭年擺了擺手,“不至於,他們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經曆過,絕對不會因為我的穿著打扮受到刺激。”
那兩個家夥是什麽樣的德行他知道,所以說這些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會在乎。
沒再說什麽,直接去了地牢。
因為赤足的原因,夏辭年一直都是讓鬼氣護著自己的雙腳的。
每走動一步,腳下的鬼氣就會動一動。
白天看著還好,晚上總覺得陰森森的。
看一眼都覺得毛骨悚然的。
……
地牢。
一踏入地牢,就有一股子潮濕腐爛的臭味兒。
夏辭年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強忍著惡心繼續朝裏走去。
聽到細碎的腳步聲,最裏麵的牢房很快就有了反應。
夏至抬起頭,眼神直直的看著徑直而來的夏辭年。
路過鬼姬的時候,夏辭年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舍。
這個女人讓他惡心,看著就想吐。
下作的女人,是她自己不愛惜自己,就不要再怪罪後來遭的不幸。
“夏至,待在地牢滋味,如何。”
“什麽滋味你不也知道,你不也天天待在地牢裏。”
喲喲喲。
他就說,芳雅和夏至還有來往。
你看看,明明待在地牢裏,卻對外麵的事情了如指掌。
若是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找我什麽事兒?看我不順眼,想殺了我?”
夏至頭也不抬,就那麽冷冷的問著夏辭年。
夏辭年一愣,夏至是不是眼瞎,自己哪裏說要殺了他了。
他的理解能力和觀察能力是不是都有問題。
“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我上殺你做什麽,找你有事兒。”
抬手一揮,阻隔了兩間地牢的空間。
看著夏至,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來自己的事情。
“我要你裝成我出去鬼哭林地牢裏,假裝繼續被囚禁的樣子。”
對於發生的這些事情,就當做不知道一樣。
以前是什麽樣子,現在也是什麽樣子。
讓夏至代替自己,自己換個身份去找真正的芳雅。
“你腦子有病嗎?我憑什麽聽你的,我憑什麽幫你啊?”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
“你腦子有病,你才是那個變態,暴戾恣睢,陰晴不定!”
“瘋子,你一直都是瘋子,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腦子有病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你!”
憑什麽,他憑什麽這麽利用自己!
憑什麽,就憑他心眼多,城府深嗎?
夏辭年不搭理夏至的謾罵。
罵吧罵吧,等會兒罵完了,自己直接動手就可以了。
他決定的事情,夏至拒絕不了。
他別想反抗自己!
反正這些事情他已經決定好了。
他要是順從一點就不用吃太多的苦頭,他要是不配合是反抗,那麽自己可就要用強硬的手段了。
從地牢裏出來的,夏辭年一臉的無所謂。
反正,要不了多會兒,夏至會跪著求自己帶他出地牢的。
幽香的加強版,可是帶著致效果的。
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可不是隨便說說,大部分都是帶有引導作用的。
對於自己的手段,夏辭年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
“派幾個人去盯著他,三個時辰之後應該會主動求我的。”
“對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把事情正大光明的做出來就行了。”
接下來,他就要出去浪了。
地牢?金絲牢籠?
都去特麽的,讓夏至幫自己呆著去吧!
“主人,無窮海有動靜,好像有人族出入。”
青鬼拖著一身的疲憊來到夏辭年麵前。
說完話直接就躺在地上,累死他了。
夏辭年剛要問問什麽情況,就看見景一黑著臉走了過來。
沒搭理任何人,看著冥嘯,上去就是幾巴掌。
“簡直胡鬧,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哪怕你是鬼帝也要給我守規矩!”
踹了幾腳,然後轉身看向夏辭年,“安排好了,等著就就可以了。”
“嗯,知道了,你安排好這邊的事情,我先去一趟無窮海,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叮囑好景一,直接離開辭王府。
景一看著夏辭年很幹脆的離開,很是無奈的歎氣。
喲嗬,都不見了。
一個失蹤,另一個跟著發瘋。
剩下他們累的要死不活。
為了這場鬧劇,除了他們當事人,怕是沒有一個輕鬆的。
都不見了,這特麽的遊戲玩給誰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