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裏。
夏辭年的事情已經進行了一大半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發了意外。
芳雅不見了。
不對,準確的說,是真正的芳雅不見了。
夏辭年回來躺了好幾天了。
可是芳雅都沒有回來。
今天,芳雅回來了。
給他帶了一壺酒,還帶了他最喜歡的點心。
隻是,那酒,不是芳雅常帶回來的那種。
“芳雅,你怎麽不和我說話,你不是說了會試著接受我嗎?”
夏辭年的聲音聽著很是慵懶愜意。
當然了,他待著這裏什麽事兒都不用管,確實很慵懶愜意。
隻是,今天的他,在看到芳雅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眼底,醞釀著無盡的怒火。
他偽裝的很好,芳雅沒有絲毫的發現。
這個話問了老半天了,但是對方沒有回答他。
就好像是在故意避免發出聲音,或者是避免做出一些細節的動作來。
這個女人今天有些奇怪。
昂,不對。
準確來說不是這個芳雅奇怪,因為她根本就不是芳雅。
“說話!”
突然發了脾氣,一聲暴喝讓背對著夏辭年的人沒忍住打了一個哆嗦。
如果是真正的芳雅的話,絕對不會因為夏辭年發脾氣而被嚇到。
這個女人,是假的!
芳雅她……找了個替代品來敷衍他!
“芳雅去哪裏了,說清楚!”看著這個女人始終不吭聲,夏辭年的耐心也已經耗盡了。
除了對芳雅有耐心,對於這種人,他可是沒有絲毫的耐心可以。
無視他的下場可就沒有那麽好受了。
女人顫顫巍巍的轉過去,一臉驚恐的看著夏辭年。
她就知道這一招根本就瞞不過這個男人。
“小……小姐離開了。”
“去了哪裏,說清楚!”
女人渾身都在發抖,說話的時候也是磕磕絆絆,老半天說不清楚幾句話。
看著暴怒的夏辭年本來就心裏緊張。
再看著夏辭年逼問自己,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看著問不出什麽話來,就直接動手搜魂了。
敢欺騙他,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芳雅,你好的很!
又一次欺騙了我!
本以為搜魂會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可是當他的時候覆蓋在那個女人腦袋上的時候,那個女人居然自爆了。
特麽的,這下好了,又是得不償失了。
因為暴怒,夏辭年一下子就失去了控製,將這地宮毀了個一幹二淨。
饒是這樣也熄滅不了他內心的怒火。
那個女人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一次又一次的將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雖然說對她的耐心是無限製的。
對她的喜歡和愛也是沒有盡頭的。
但是也架不住她這一次又一次的欺騙。
人總是會有失望的時候,也會有退縮的時候。
所以說這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的,他還有必要再繼續下去嗎?
他絲毫不在意下限的跟著芳雅到底是為了什麽?
情絲?
緣分?
因為芳雅是他的情劫。
隻有他們兩個人正兒八經的在一起了,這個情劫才能夠渡的過去。
明明每一次都差一點點了,可是每次都隻差一點點。
“嗬,到頭來還真的隻是我一廂情願,自作多情而已。”
自嘲一笑,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鬼哭林。
看來芳雅不僅僅是對自己隱瞞了身份,還欺騙了身邊的所有人。
這麽一想的話,那自己身邊的那個芳雅是從什麽時候換成替代品的?
答應自己願意跟自己試一試的那個人,到底是真正的芳雅,還是替代品芳雅呢?
事情轉變到現在這個樣子,他心裏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一下,但是不知道該去找誰問。
這個問題好像除了芳雅本人,沒有人能說出準確的答案來。
她到底想要什麽,想要做什麽,為什麽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呢?
除了鬼哭林,景一和冥嘯在不遠處等著。
“怎麽,你們兩個是來看我笑話的嗎?”若是來看他笑話的那道,大可不必。
畢竟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非常的強的,不會因為這一點事情就真的發瘋的。
不是,他已經發瘋過了。
“她隱瞞身份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收到消息了,所以說過來看一下你這邊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可不是來嘲諷你的。”
“對啊對啊,我們絕對沒有笑話你的意思,隻是過來關心一下,看一下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笑死。
他們兩個確實在心裏非常的想要笑話一下,但是他們兩個不敢啊。
他們兩個要是敢笑出來的話,那麽絕對會在下一秒的時候躺在地上,然後成為一具屍體。
“我都沒有發現她是什麽時候換了一個替代品進來的,你們又是怎麽得到消息的?”
難道說這件事情外界也已經知道了嗎?
還是說這件事情他是最後知曉的那一個?
特麽的,要不要這麽欺負人!
不對,要不要這麽欺負鬼啊!
景一和冥嘯對視一碗,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理解。
這事兒,好幾天了啊!
主人他……今天才知道?
不應該,這事兒外麵傳的沸沸揚揚的。
“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夏辭年臉色變得很臭了。
咋的,合著就瞞著他一個人是不是。
景一摸了摸鼻子,然後語氣有些奇怪的開口,“五天前,街上出了最起碼十個的芳雅,全都一模一樣,很多人親眼看見了。”
“十個?還特麽最起碼?跟我鬧著玩兒呢?”
特麽的!
芳雅,有你的!
真有你的!
夏辭年,被氣瘋了!
好個芳雅,我對你真心實意,你卻對這麽對我!
“冷靜,冷靜一下,這是很奇怪,我們也沒有查到什麽,所以才來找你的。”
冥嘯一把抱住馬上就要發瘋的夏辭年,扭頭給景一使眼色。
現在怎麽辦啊!
要是不讓這祖宗冷靜下來,怕是要出大事兒啊!
總不能因為一個芳雅,還有一群替代品的原因,整個鬼界又重新血洗一遍吧!
夏辭年看著攔著自己的冥嘯,氣的一把把這家夥甩開。
煩死了!
他是最大的受害者,還不許他發脾氣啊!
特麽的,這都是什麽道理啊!
他怎麽這麽倒黴,怎麽這麽可憐。
為啥,為啥總是孤家寡人一個,真的注定孤獨終老嗎?
他想要甜甜的戀愛,香香的媳婦兒,這要求很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