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再回木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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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到這裏就可以了。”比我預計的兩個星期還要短,隻花費了不到十天就從土之國邊境到了木葉忍者村附近,真是太利害,特別是後來幾乎是日夜不歇的趕路,真是太感謝了。
他默默地看著我。
我輕輕一笑,“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不會再見麵的。”
真是的,不想我跟他扯上關係,也不必使用這種態度,一個搞沒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他討厭我。
我們之間很有默契地都沒有問對方的姓名,因為我們知道這段旅程之後,我們可能不會再見麵,再見麵最好也不要說是認識。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基於什麽原因討厭木葉,隻隱隱約約知道好象跟兩個人有關,但是深入地內情我就沒有過問,那是他的隱私。
“請閉上眼睛一下吧。”
“…………..恩。”他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麽,但是還是老實地照我的話做,他不覺得這個小孩會害他,至少現在是這樣。
我將自己的那條項鏈戴到他的脖子上,這條項鏈我自一開始就已經準備做為酬勞了,沒有留下來的打算。
“這是說好的酬勞,雖然我不是他,但是我當初就已經決定要給你了,你不要的話,就自己拿去銷毀吧,不要還給我。”
他突然愣神地看著我,半響開口道:“……隻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收下。”
“恩,可以阿!”他雖然一路上麵無表情,殺人(偷襲者)如麻,但是沒有傷害我,而且節省了我一半以上的時間,隻要不過份的小要求,我可以答應。
“你…….不是黑發黑瞳的吧!”
“……恩。”我就覺得他一路上,常常在盯著我的頭發和眼睛,原來是覺得有問題,我的變身術應該沒這麽差吧,連三代目火影都沒有辦法察覺,等等,三代目不能察覺的好象是三層的特製變身術,我現在隻有一層而已,就因為這樣,明明普通上忍也沒有能耐可以察覺我的變身術的阿!真不愧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果然,這點你也跟那位大人很像,都用黑色做偽裝,即使是我們都已經知道那個外表是假的,他還是習慣那樣。”
又是那位大人,我一直覺得他會接下這麽任務,根本不是為了錢或是其它什麽,好象單純地隻是因為我跟他口中的那位大人有某個程度上的相像,就因為這樣,他可以浪費這麽多天,載我穿越半個大陸,畢竟我給的錢雖然不少,但是絕對比不上那些懸賞的金額。
“那就不說再見了,不見。”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就使用瞬身消失了,直到最後,他都沒有問起我的真麵目到底是什麽!
正如我沒有問起他身上的那些臉孔的由來,詭異的戰術,他也這樣地對待我。
玖玥也差不多要醒了,大概再有個一天的完全休息就可以了,離木葉也隻剩下一天的路程,真是可喜可賀。
我跑到最近的一棵大樹上躺了下來。
(現在也已經是晚上了,既然隻剩下這麽一點路,不如到早上再到木葉吧!這已經是我最後的「自由」日子了,到了木葉,就不能這麽隨性了,至少,漩渦鳴人不是這種個性。)
我在胡思亂想中,伴著月光,漸漸睡去。
當我隔天醒來時,不出意外地,看到樹下三張熟悉的臉孔。
“果然,我就知道一定可以等到你們,白、君、還有十六夜。”我露出微笑。
看到他們心中所出現的喜悅,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
我忍不住,把他們三個每人都抱了一下,不出我意料外地,每個人都臉紅了,尤其是君麻呂!
我的笑意漸漸擴散到嘴角。
“我回來了,白、君、十六夜,你們是不是也該跟我說些什麽?”
“歡迎你回來,若殘。”白以他溫和的笑意響應著我
君麻呂還是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看不出你這麽害羞阿!君。”我湊過去在君麻呂麵前低聲笑道,果不其然,君麻呂的臉更紅了。
調戲完君麻呂,接著,我轉向似乎畏畏縮縮,而且主動站的跟白和君麻呂有些距離的十六夜,我打量了幾下,大概就知道了原因。
白和君麻呂是不高興那一天十六夜的發言,是吧!
不可否認,如果不是十六夜適時地推波助瀾,我想我應該是不會失控到獨自一人跑到木葉外圍的森林,自然也不會有後續的事件發生。
但是,也因此讓我解開心中的一個結,以我原本的態度來看的話,或許還是死結。
我不是很清楚十六夜說出那些話的用意,可是我明白,她說出那些話來刺激我內心的傷痛時,她自己也承受相同的痛,因為,那些話,十六夜不隻是提問者,也是被問者,同時還擁有與「怪物」相同的背景。
她說出那些話,不隻傷害我,還同時傷害了自己,而且還要麵對白和君麻呂指責的目光。
“若殘,你沒事了吧!”十六夜抓著我左手腕的雙手,有著微微的顫抖。
我反手一握,同時伸出沒有被抓住的右手,在十六夜頭上輕輕地揉著,說道:“放心,我沒事,「之前的事」也沒事了!放心,我沒有怪你,十六夜。”
“可是……我…………那天…………我是故意那樣說話的……….白大哥和君麻呂他們,…………..我……..不能說………..”十六夜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知道,我沒有怪你。”這種痛,隻要我們這種人自己知道就好,沒有讓他們兩個知道的必要,要是他們自己察覺也就罷了,但是讓我或是十六夜主動說出口,那麽,這種痛,還會再傷害說的人與聽的人一次,所以,真的沒有必要。
“真的,真的嗎!”十六夜現在的神情很激動。
“放心,我明白,我真的,真的沒有怪你……….所以,你可以放心了。”我看的出來十六夜這幾天我失蹤的日子,可能心理上真的很不好過。
所以,我一說出諒解她的話,她馬上就鬆懈下來,昏睡了過去,口中兀自喃喃念道:“太好了,您果然沒事………父上。”
(原來,你心裏還是這樣叫我的,我還以為你已經改了。)我心中一道冷汗滴落。
………….要不是我是在十六夜說出最後兩個字之前,就已經抱好十六夜,不然的話,以我聽到那兩個字時,雙手的抖態,現在十六夜可能就摔到地麵上了。
我一手抱著十六夜,另一隻手則輕輕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兩個字對我的精神攻擊,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而且,應該很難有抗性,我對稱謂的執著,遠遠超過正常人的反應。
我淡淡歎了口氣,努力了一會兒,發現還是沒有辦法好好抱住十六夜,身型的限製啊!
一個六歲小孩要抱起另一個六歲小孩,難度還是頗大的,重點是那個姿勢很奇怪,重量倒不是問題,還是用背的?
我看看白,又看看君麻呂,雖然白年紀比較大,不過看起來君麻呂的身體比較壯。
“君,幫我背十六夜到木葉。”我完全沒想過要自己來背。
君麻呂臉上露出淡淡地不滿,但是還是聽從我的話照做。
白則是幫忙著君麻呂更好地背著十六夜,卻不發一語。
“白,君,我知道你們對那天十六夜所說的話,感到非常不滿,或者說,如果不是我的製止,你們可能已經就動手了,但是,十六夜那麽說,並沒有存著惡意,或是故意那麽說的。”我怕我要是不解釋一下,白和君麻呂可能心理會有一個疙瘩在。
“可是,十六夜她……….真的很過分阿!”君麻呂辯解道。
“若殘,我也同意君麻呂的看法。”
“重病要下猛藥,你們,隻要知道這點就好,剩下的,我不想說,也不能說,不然對我和十六夜都是一種傷害,或許還會傷害到你們。”解釋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我………..明白了,等天狩君……等十六夜醒來,我會跟她道歉的。”
連稱謂都改了,看來白也願意接受十六夜了,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樣隻是當十六夜是個暫時的同伴。
那就隻剩下…………
看到我和白都望著自己,君麻呂將臉轉向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恩,我……….我也會…….會道歉的。”
“不用道歉的,道歉,隻是再提醒她回憶起她做過的事,什麽都………不用說,就回到之前的態度就好,隻要這樣就好了。”
我們漫步朝向木葉忍者村的方向前進著。
“若殘,您這幾天都有正常吃飯吧?”
“若殘,您有睡好嗎?”
“若殘,您這路上辛苦嗎?”
瑣碎而略顯多餘的關心讓笑容在若殘的臉上綻放出來。
(玖玥,雖然我還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幸福」,但是,我想,我現在的心情應該比以往,都更接近那份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