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夏柳的人馬很凶狠,但這次田安是抱定了要把他們全部消滅的決心,因此在這幾天調動了他能調動過來的人馬,四五千人,其中真正有戰鬥力的則有兩千,大多由他的親兵以及武士組成。夏柳與霍慶財的人馬加起來也不過才八九百人,因此在人數上大大吃虧,霍慶財的四五十隻船不消片刻就被那日本人給占了十多艘。

情形也更加慘烈,遠方的荷蘭人的戰艦這時也衝殺了過來,他們並沒有靠近碼頭,而是遠遠的用火器射擊,這給船上的眾人不小的壓力,腹背受敵之下,倒下的人更多了。而這個時候,霧氣稍稍退散了些,夕陽如血,映得海水與整個長崎港口是血腥之極。

到最後全都混成了一團,數十人圍著一個人廝殺!也幸虧夏柳的人手戰鬥力極為強悍,因此盡管被人山人海困住,卻憑借著恐怖的實力,與日本人僵持!

這次的情形遠比上次在蒙古以一千騎兵對陣蒙古人的那場廝殺要殘酷的多,因此那次還有馬匹,他們可以憑借著馬的優勢衝殺,但是這次碼頭上站滿了人,根本衝殺不得,隻能在原地一波一波的砍倒衝上來的日本人。有的人殺的手都軟了,但他們的意誌都是經過刻苦的磨練的,因此苦苦支撐,也不知道有多少日本人死在他們的刀下。

田安遠遠坐在馬上,望著雙方的生力軍都在不斷的減少,而夏柳的那群手下就像瘋子一樣砍殺著他的人馬,尤其是其中的幾個頭領人物,出手尤其狠辣!他目光中的寒意更濃了,正要命令自己的親兵人馬趕過去,陡然間一聲比火炮還要響的大喝從那遠處傳來。

耳膜翁鳴,震得他座下的馬匹四蹄發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幸虧他身手還不錯,連忙跳下來。但他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一道旋風已經衝到麵前,身形難以站穩,自己周圍的親兵紛紛退後,然後脖子驀然一痛,耳朵內清晰的聽到自己脖子被扭斷的‘哢嚓’聲。

而在他斷氣之前,看到了一張憤怒猙獰的臉,那張臉堆滿了憤怒和憎恨,心猛地一抖,驚恐之下一命嗚呼。夏柳扭斷了田安的脖子後,一把甩掉屍體,隨手拍暈田安千代,衝進了人群。

基地人馬聽到夏柳的一聲大喝之後,就知道他來了,及見他閃電般扭斷田安的脖子,精神大振。夏柳衝進日本兵的隊伍中,紛紛展開更為慘烈凶猛的反擊。

極為強勁的兩道真氣在人群中飛舞撞擊,無數個日本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夏柳的麵目,身體便被那強大的力道給擊向身後,撞擊在身後的人身上,人群頓時倒了一片。各自的武器也不知道插在了誰的身上,反正是隻要倒下的就沒有能夠爬得起來的。

穀悠然此時也丟棄了飛刀,撿起一柄長刀,飛舞起來,一團刀光滾雪球般,稍碰即死,沒人能夠抵擋住她的旋風刀。而最為痛心和憤怒的要算霍慶財了,多年未曾出手的他,這次出離的憤怒,看到自己的人手被殺得七零八落,死傷大半,心如刀割一般,衝進日本人的隊伍中毫不留情的屠殺起來。(電腦閱讀 w w w.16k . cn)

時間在這一刻定為永恒!因為殘留在眾人腦海中的隻有殺戮!殺戮!無數的日本人倒下了,他們想逃跑,但結果還是被那三個瘋狂的屠殺者領導的殺人機器給追上,還未來得及求饒,便身首異處。

天空都仿佛被這個血腥的場麵感染上了紅色,天地間紅映映的。這血腥的一戰直到暮色深沉的時候才基本結束,圍剿大明的日本人包括田安在內的近五千人馬全軍覆滅。但是沒有人感覺到幸喜,留下的隻是沉重的悲傷,因為他們失去了兄弟!

砍掉最後一個日本人的頭顱時,霍慶財老淚縱橫,跌坐地上仰天長哭,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弟兄隻剩下了三百不到的人!死了接近五百多人!可以說是損失極為慘重!那些剩下的兄弟們也都跟著垂淚。

夏柳也丟了三十多名的兄弟,赤腳劉三給他的那二十名水手全部陣亡,隻剩下重傷的衛明一人。

此時,堆滿了屍體的碼頭上燃起了燈火,火光熒熒,氣氛極為沉重,沒有一個人說話,未曾受傷的幫助其他人治療傷口,夜空裏充滿了呻吟聲。連那天上的星星似乎都不忍看見這一幕,悄悄的躲了起來。

夏柳立在碼頭邊,身影孑然蕭瑟,望著遠方的大海發呆,今天發生的事情狠狠的給他上了一課。

穀悠然命人清理著戰場,轉頭間瞧見夏柳的身影,心裏微微一歎,走到他的身邊柔聲道:“在想什麽?”

過了良久,才聽夏柳略顯沙啞的聲音道:“是我的錯!”

“你沒有什麽錯!”穀悠然心裏一軟,柔聲道:“日本人看似軟弱,但是他們是豺狼之國,若不是今天吃了這樣的虧,我們就不知道這些日本人有多可恨!”

夏柳苦笑道:“我早就知道,知道日本人不是好東西,可是……卻沒有警惕!以為他們現在隻不過是一群窮的叮當響的落後民族!他們的利齒還沒有完全的長出來!”想到這裏,他的心被揪得生疼,今天一下子竟然失去了幾百名中國人,雖然也沒有讓日本人討得了好,但是中國人高貴的生命是那低賤的日本人能夠相比的嗎!

想到這裏,他不由狠狠挫了下牙齒,包含了濃烈的恨意問道:“田安千代呢?”

“她還在昏迷之中。”穀悠然答道。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錯!夏柳冷酷無情的道:“帶她去船上見我!”說完,邁開沉重的步伐向船上走去。

穀悠然不禁有些擔心,這件事會不會改變了他什麽!在戰爭中長大的她經曆了很多的痛苦與殘酷,她能夠承受的,夏柳承受不起。也正因為如此,她能夠做到的,戰後還能沉穩冷靜的處理戰場,而夏柳不能!收拾了下心情,穀悠然拎起軟綿綿的田安千代,向夏柳所在的船上走去。

夏柳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與小湘酷似的田安千代,邪惡的念頭在他的心裏滋生!他讓穀悠然退了出去,他要親自拷問這個田安千代。

穀悠然不知道為什麽心突然有些亂,不禁在船舷邊站了一會,但船艙內隨即傳來田安千代的慘叫聲卻令她驀然醒悟,心頭頓時一緊。

但卻不敢退開艙門去看,因為她不願看到夏柳折磨女人的場景,夏柳是她最為親密的人。不堪忍受艙內的聲音,穀悠然終於走上了碼頭。與霍慶財商議下麵的計劃。

艙內的燈光昏黃,映在夏柳的臉上極為冷酷,平時愛嬉皮笑臉的他此時仿佛換了一個人,目光森冷的打量著躺在甲板上的田安千代。

一道寒冰真氣從他的手心飛出,徹骨的冷意讓田安千代打了個哆嗦,然後悠悠醒轉過來。當她看到夏柳冷冷的麵容時,心裏不禁也打了個寒噤。

見她那恐懼的表情竟然與小湘羞怯的時候有那麽幾分相似,夏柳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來,一把抓著田安千代的衣領,把她摔在床上。

“你要幹什麽?”田安千代不知為什麽突然感到有些害怕,嘶吼道。

夏柳冷冷的打量著她,緩緩說道:“你知道麽?因為你,幾百名中國人死在長崎港口,雖然……你們日本人全死光了,但是我仍然很生氣!”

田安千代身體一顫,喃喃道:“全……死光了?”

夏柳伸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死光了!還有你!”說著,眼光從她的臉上移到她露出來的雪白的脖子,“但是,你將會生不如死!”

那輕描淡寫,但卻包含了濃重恨意的話語讓田安千代恐懼起來,慌忙的把身體靠在艙壁上,“你……你殺了我吧!”

夏柳淡淡一笑,“我說過,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話音還沒有落下,伸手大力的拽起田安千代的左腿,‘撕’的一聲,右手抓著她的衣服,那布質頗高的衣服盡數碎裂。修長而皎白的玉腿,剛剛發育完整的胸脯,還有那圓潤結實的小臀全都露在夏柳眼前。

田安千代驚恐的蜷縮在艙壁邊,粉滑的背脊和那雪白的大腿對著夏柳,“你有本事就殺了我……”田安千代驚懼的叫道。

夏柳微微冷笑,“發育的不錯!比當時我跟你妹妹做的時候可成熟多了!”

“我妹妹?”田安千代驚愕的望著夏柳,“你……你知道我妹妹?”

“想不到吧?”夏柳冷冷的望著她,“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妹妹!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不可能!”田安千代大叫道:“這怎麽可能!”

夏柳此時卻沒有辯駁,雙手緊緊抓著田安千代的腳踝,在田安千代的驚呼聲中,兩條玉腿分了開來。

“不錯嘛!還是個**!卑鄙的小日本怎麽沒有把你搞了?”夏柳陰森的臉上浮著淺淺淫蕩的笑容,看起來卻極為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