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匕以天下第一神術逆轉局勢,反敗為勝,各方驚奇,大惑不解,他居然以雲海秘境第一重的修為打敗了第五重的方林,四重之差還能勝利,的確很少見。而且,蕭二匕從頭至尾沒有使用自己的神術,所用之術,全都是方林的神術,這就好比,一個喜歡用猴子偷桃招式的人,反被別人不斷的用此招偷桃,偷了一次又一次,偷得眼淚都得掉下來,方林此時此刻就是這種心情,欲哭無淚,欲怒無力,隻能無可奈何的認倒黴。
“這個蕭二匕不可小覷!”
方林輸掉比賽後,讓參加四府之戰的其他三府代表都重視起了蕭二匕。
“我隻在意穀道!哼哼哼哼……希望不要輸給水府,不然我就不高興了!哼哼哼哼……”
黑府之中,一直帶著麵具的學員朝穀道看了一眼,眸子裏閃過一絲狠毒,似乎他與穀道之間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一般。
觀眾席上有一個很特殊的位置,那裏坐著三個人,他們便是仙人府的長老,在觀看完蕭二匕和方林的對決後,一真長老對兩位長老,說道:“看起來很像天下第一神術!”
一石長老點點頭,很肯定的說道。“錯不了!能夠做到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唯有此術!”
一團長老說道。“那家夥的神術竟然又出世了!不知道這個蕭二匕與他有什麽關係。”
一真長老看向蕭二匕的目光多了幾分興致,收回目光時,便道:“此子目前修為尚淺,雖然擁有天下第一神術,但是也將止步於此,不過,此子潛力極佳,又身懷天下第一神術,納入仙人府如何?”
“你有何想法,我們心知肚明!”一石長老心領神會的一笑,道:“那納進來吧!”
……
“你和離騷什麽關係!”
蕭二匕下台後,穀道直截了當的問他。
“離騷是誰?他是我的崇拜者嗎?”
蕭二匕摸摸頭,被穀道問住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你的天下第一神術從哪裏學來的?”穀道又問。
“你是在誇我的美貌是第一神術嗎?”蕭二匕回道。
“……”穀道翻了一個白眼,“你是給我裝糊塗呢吧!你所使用的神術正是離騷的天下第一神術!跟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離騷的兒子!”
“我的個太陽!我是孤兒,我爹娘長什麽樣我都不知道,你說的離騷我不知道是誰!”
蕭二匕沒有撒謊,他說的全部是真話,他真的不知道離騷是誰。
“那奇怪了,你的天下第一神術是從哪裏學來的?”
穀道忽然覺得事情變複雜了。
蕭二匕指了指頭頂,道:“我進入雲海秘境後,頭頂忽然出現了一個發光的刺青,然後就學會了兩個神術!”
對於蕭二匕頭頂上的刺青,穀道見過,本想問他的,但從現在來看,蕭二匕恐怕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不過蕭二匕的回答讓穀道產生了疑惑,“兩個神術,你不是隻用了天下第一神術嗎?”
“你看這裏!”
蕭二匕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個被方林打穿的胸膛居然已經恢複如初了,鮮嫩的肌膚仿佛嬰兒一般。“一個神術可以吸納身體所能承受的任何神術,並全部施展出去。一個神術就是恢複吸納神術時所造成的傷害,至於這兩個神術叫什麽名字,我都不清楚。”
穀道忽然好羨慕蕭二匕,修為到了一定程度,自己就會施展神術了,穀道對蕭二匕的神術很感興趣,於是拿元石誘惑蕭二匕,道:“一百萬一個神術,將這兩個神術教給我,我給你兩百萬元石!”
“談什麽元石,這多傷感情!我蕭二匕可不是忘恩負義,背信棄義的人,一身浩然正氣,天下無雙,美男子之名怎能被元石所糟踐!”
蕭二匕一副很清高的樣子,穀道差點就相信他了,但隨後的一句話立刻將他好錢財的本性暴露了出來,“一個神術一千萬元石,少一個元石不賣!”
“……”穀道翻起了白眼,“你信不信我挖開你的腦子,自己尋找神術!”
蕭二匕說道:“我腦子裏的確儲存著這兩種神術的口訣,但是我不識字,你給我元石,我也教不了你!幸虧我是自行領悟,不然我就吃虧在不識字上了。”
關於蕭二匕的話題和熱議持續了很久,直到穀道和燕脂走上競技台。
“嬌滴滴的真是惹人憐,恨不得捏一捏她羞紅的小臉蛋!”
“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聞?”
“如果說,世上還有什麽值得我用生命去保護的,恐怕隻有眼前的美人了!”
“我忽然濕興大發,想作濕一首!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好濕!好濕!”
燕脂一出場,全場的男人都**了起來。
被全場男人投以火熱的目光,燕脂很是不自在,她低著頭,臉頰有著淡淡的緋紅。
煙使輩在台下說道:“天府,穀道VS水府,燕脂!開始!”
“燕脂姑娘,一會若是有得罪,請不要怪罪!”
穀道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像是雨後晴空中的唯一陽光,燦爛又溫和。
燕脂微微抬起頭,看到穀道嘴角的那抹笑容,再看他那清秀又似刀削的臉龐,還有那飄揚似火的紅發,燕脂的臉刷得紅成一片,大眼睛微微抖動著,長長的睫毛也是顫了起來,心髒加快,竟是要窒息了。
在與穀道握手的那刻,燕脂便對穀道動心了,此刻再看到穀道,燕脂有種無法抑製的緊張和害羞,緊閉著嬌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燕脂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倒是讓穀道很奇怪,他對燕脂拱拱手,道:“我雖然不喜欺負女子,但這是比賽,我別無選擇,隻要是對手,哪怕是小孩,我也會將之打敗。燕脂姑娘,得罪了!”
言罷,穀道就要動手了,而燕脂緩緩抬起頭,看了眼穀道,她不想與穀道動手,用小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算我輸了,請保重……”
“什麽?你是認真的嗎?”
穀道有些楞了,還沒比賽就要認輸了,這到底是演得哪一出?
燕脂的話音太小,煙使輩沒有聽到,沒有終止比賽做出判決。
燕脂偷偷看了眼穀道,心髒跳得更快了,仿佛要衝破胸膛飛出來,燕脂摸著胸口,感受著那不斷跳起的心髒,心中嘀咕,“心砰砰跳個不停,我……我無法呼吸了!”
“燕脂姑娘,你是認真的嗎?”
穀道走近一步,說道。現在要確定一下,燕脂到底是真的認輸還是假認輸,這決定著他要不要出手。
“不要靠近我……”
燕脂急忙後退一步,一雙大眼睛看了眼穀道,急忙又低下了頭。“這是何等迷人的邂逅,我竟與他相遇,我終於找到了我的王子……”
“發生什麽了,穀道和燕脂怎麽都不出手?”
“穀道似乎一直在與燕脂說話,說什麽呢!”
“這個色狼,一定是垂涎燕脂女神的美色,再向她表白!”
台下的觀眾交頭接耳的開始議論,穀道與燕脂上台卻不出手,這行為很詭異。
“這個穀道竟然見色起意,想要對燕脂學妹出手!”
水府的四名男學員自然是燕脂的愛慕者,此刻見穀道在台上與燕脂對話,醋意上湧,眼中泛起敵意。
“穀道若是對燕脂有一點非分之想,我便殺了他!”
路通咬牙切齒的說道。
“燕脂是我的,誰也動不得!”
不言不語的趙存,突然開口,狹長的眸子斜眼看著路通,似乎在向他之前的話語挑釁。
路通瞧了一眼趙存,不再多言。
“長舌頭,見了美女果然喋喋不休起來!”羅向台上掃了一眼,看到穀道與燕脂沒完沒了的說話,又想起當日初次見麵時,穀道喋喋不休的畫麵,本來就冷若冰霜的羅,猛然又冷了幾分,這讓身旁的西又,周雄,蕭二匕,不寒而栗。
“燕脂!你在做什麽,動手哇!”
這時,已經損失一名學員的水府府主按耐不住了,起身對台上的燕脂喊道。
“啊……不想傷害他,這可如何是好……”
聞言,燕脂嬌軀微顫,幾次抬頭看穀道,心中糾結萬分,百轉千回,每當看到穀道的臉,燕脂便下不了手,“這是何等的殘酷,何等的痛苦,胸口快要撕開的痛楚,我……我做不到哇……”
“燕脂,為了水府的榮耀而戰鬥!為方林報仇!為了你身後支持你的萬千學員而戰鬥!”
水府府主知道燕脂一向心慈水軟,不好戰鬥,生怕她不想戰鬥退出比賽,於是便慫恿道。
“燕脂,燕脂,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燕脂,燕脂,我愛你!我們永遠支持你!”
水府府主的一席話後,水府學員全部站了起來,不知何時舉起了條形橫幅,一邊揮舞,一邊呐喊。
“這……”
聽到水府學員的呐喊聲,燕脂更加為難起來,又偷偷看了眼穀道,粉拳一握,掙紮了許久的她終於了決定,“你是我的對手,不可不戰的對手!這就是我們的宿命……我不會輸給你的,小王子……”
有了結果後,燕脂突然玉手一張,一道丈粗的神力波轟了出來。
本來再等燕脂回複的穀道,根本沒有防備,這突然一擊,穀道被打了一個正著,大喊一聲“你偷襲我!”便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