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靈敏的話,劉波苦笑出聲,死不承認就能擺脫關係了嗎?荷蘭警察也不會哪麽白癡的!他幽幽說道:“那又有什麽用?”
靈敏笑道:“我也不知道有什麽用,不過這是東哥的意思。”
“知道了!”劉波應了一聲,隨後掛斷電話,將謝文東的意思傳給了被困在荷蘭向那邊的血殺和暗組兄弟。
接到劉波命令之後,被困的血殺和暗組人員立刻做出回應,決定馬上投降。他們明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對戰下去,已方隻有死路一條。
他們是想向荷蘭警方投降,可荷蘭洪門的人卻不同意,他們還抱有一線希望,想利用自己手中的人質,威逼警方做出退讓,好使已方成功脫逃,另外還有一點,顏學文不讓他們投降,他還希望利用薑維濤的家人逼他交出手中的股份。
雙方在這一點上發生爭執,最後,血殺和暗組人員沒有辦法,隻好再次給劉波打電話,征求他的一鍵。劉波聽完,沉思片刻,當機立斷,說道:“按照東哥的意思行事,如果對方硬是不同意,那就直接幹掉他們!”
有了劉波的交代。血殺和暗組人員的態度強硬了許多,和荷蘭洪門又爭執不下時,血殺和暗組突然下了死守,將對方眾人幹脆利索的全部幹掉。然後,擦幹淨武器上的指紋,將其塞到屍體身上,呆著薑維濤的家人,走出別墅,向警方投降了。
在警方的神文中,血殺和暗組口徑一致,一口咬定自己和此事沒有關係,之所有到荷蘭,是聽說有人要對薑維濤不利,所以前來對其進行保護,荷蘭警方當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話,但是又審不出別的什麽,便暫時將他們扣押在警局內。
吉樂島。
血殺和暗組人員向警方投降的消息已傳回,靈敏瞄了瞄左右眾人,隨後在謝文東身旁低聲說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去荷蘭,想辦法救兄弟們出來!”謝文東沉聲說道。
此次行動如此不順暢,損失如此之大,。罪魁禍首就是荷蘭洪門,如果顏學文肯按當初的計劃行事,哪會生出這麽多的事端,謝文東又氣又怒,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可他還沒有給荷蘭洪門那邊打電話,顏學文倒先個他打來了。
“謝先生,你的人為什麽要投降?而且還把薑維濤的家人交了出去!你知不知道。這樣一來。我就逼不出薑維濤手中的洪天集團股份了!這件事情,你應該負責,”顏學文倒是惡人先告狀,將謝文東大肆數落了一番,“還有,我手下的兄弟怎麽統統死光了?是不是你安排手下的人做的?”
謝文東眼中寒光閃爍,幾乎能凍死一頭大象。他冷笑說道:“兄弟們都被警察困住了,顏兄倒是跑的挺快嘛!”
“謝先生,你不要岔開話題,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想知道?”
“是!”
“好!我會親自去荷蘭告訴你一切。”謝文東笑眯眯的說道,可說話時。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內而不自知。
“什麽?你要到荷蘭來?”顏學文吃了一驚。
謝文東淡然說道:“我的兄弟們都被扣在警察局裏,我必須得救他們出來!”
顏學問愣了片刻,隨後哈哈大笑,道:“救?怎麽救?難道謝先生要打劫警察局嗎?”
“也許可能!”謝文東深吸口氣,說道:“先到這裏吧!我們,荷蘭見!”說完話,謝文東將電話掛斷。
這時,靈敏急忙說道:“東哥,顏學文這人對我們頗有敵意,這次又敢公然拆我們的台,居心叵測,如果東哥貿然前去荷蘭,恐怕有會危險!”
這一點,謝文東也明白,所以,他不會傻到一個人過去,而是拉上了英、法、德三家洪門分會的大哥一同前往。
去救出被警察逮捕的己方兄弟隻是一方麵,同時,他還打定主義,將荷蘭洪門一舉消滅。
荷蘭算個是比較另類的國家,有許多令人歎為官止的規定。比如,同性戀是受法律保護的,可以登記結婚;妓女合法,妓院受法律保護;而軟毒品是可以公開銷售的,甚至國家會定期為/隱君子提供毒品,目的是為了維護社會穩定,連不少警察鬥會吸食毒品,在許多荷蘭人看來,吸毒要強於吸煙,原因很簡單,吸毒不致癌,而吸煙致癌。偉大的國度。
阿姆斯特丹。
雖然已、與唐億鵬、劉天剛、宋卓三人約定好,但是謝文東卻是第一個抵達荷蘭首府的。與他同來的,還有靈敏、五行兄弟、袁天仲以及格桑。另外,薑森、劉波統領的血殺、暗組人員已在前來的路上。
荷蘭的官方語言是荷蘭語,不過英語也一樣通用,大多數的荷蘭人都會講些英語。
荷蘭的紅燈區是全世界聞名的,異常繁榮和興旺,畢竟妓女是合法的,吸引著大量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謝文東也去了當地的紅燈區,當然,他不是為了找樂子,而是想先了解一下荷蘭洪門在這裏的真正勢力究竟如何。
晚間,紅燈區熱鬧非凡,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充斥在街道每一個角落,閃爍的招牌懸掛在最鮮豔的位置,街道上,行人眾多,人頭湧湧,而街道旁,皆是清一色的透明櫥窗,櫥窗後總會站有一到數名的妙齡女郎,穿著大多性感暴露,有些甚至是半赤**,在櫥窗裏擺出各種各樣誘人的姿態,如同商品一般,供路過的行人挑選。
別說袁天仲和格桑看得目瞪口呆,即便是謝文東也有大開眼界的感覺。
靈敏走在謝文東的身旁,玉麵微紅,她畢竟是女人,對這種光明正大的糜爛和淫欲環境多少有些別扭,低聲嘟囔道:“難怪有那麽多人想出國呢……”
謝文東聞言而笑,聳聳肩,沒有多說什麽,他目光掃來掃去,想找到一些當地的小流氓小混混,打聽一下荷蘭洪門的情況。
可是,目光所及之處,除了遊客就是滿街的妓女,根本找不到小混混模樣的人。
謝文東有些失望,在紅燈區,應該是黑道最猖獗的地方,怎麽在荷蘭卻偏偏看不到一個呢?走了一會,謝文東累了,正好看到路邊有家黑色招牌的舞廳,他向靈敏等人一甩頭,走了進去。
舞廳不是很大,但客人可不少,有男有女,熙熙攮攮,十分熱鬧。
謝文東等人挑了一張稍大的空桌坐下,舞廳的服務生很快走了過來,打量他們幾眼,隨後問道:“幾位想喝點什麽?(英)”
謝文東一笑,低頭瞄瞄擺在桌子上的介紹單,笑問道:“你們這裏的酒品都含有毒品麽?(英,以下略)”
服務員愣了愣,搖頭說道:“不一定!”說著,他指指介紹單,說道:“這些都是含有毒品的,在上麵已經有明確標注了。”接著,他將介紹單翻到另一麵,說道:“這些是正常的。先生想選擇什麽樣的都可以。”
謝文東對含有毒品的酒品十分感興趣,畢竟他本身就是做毒品生意的。他低頭看了片刻,指著介紹單說道:“把這種叫‘迷幻空間’的酒上酒杯。”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時間不長,兩名服務生走過來,將謝文東點的酒品送上。
酒是調酒,分上下兩層,一半是綠色,一般透明,樣子乖乖的。
謝文東端起杯子,先淺淺嚐了一口,辛辣中帶些甘甜和芬芳,味道很獨特,他幽幽而笑,轉頭見周圍眾人都在幹坐著,誰都沒有動一下,他笑道:“都楞著幹什麽啊?喝啊!”
靈敏咧咧嘴,加重語氣道:“東哥,這裏麵可是含有毒品的。”
謝文東淡然一笑,道:“少量毒品,無關緊要,何況隻是嚐嚐。”
聽他這麽說,格桑可不再客氣,拿起杯子,在手中搖了搖,接著大嘴一張,一口便將杯中酒喝個精光。蒙古小燒喝習慣了,再喝這種調製的洋酒,幾乎毫無感覺。格桑抹抹嘴巴,吧嗒兩聲,然後憨笑說道:“味道不錯!挺好喝的!”
說完話,他看向坐在他身旁的袁天仲,隨後又瞧瞧袁天仲麵前的酒杯。
袁天仲是習武之人,對煙酒皆不感興趣,見格桑那副表情,他大翻白眼,伸出雙指,將酒杯向格桑麵前一推,說道:“好喝,你就多喝點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話,格桑又把袁天仲的就喝個精光。
放下杯子,他嘿嘿笑道:“這種酒,不到三十度,喝了幾十杯都沒問題……”話到一半,他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世界圍繞自己旋轉起來,他揉揉眼睛,疑聲問道:“天仲,你總在我麵前晃什麽?”
袁天仲頗感莫名其妙,不過一看格桑哪渙散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他反手將格桑湊來的大腦袋推開,說道:“你酒喝得少了,再多喝點,就不會看到我晃了!”
撲哧!他的話,把周圍眾人都逗樂了,這時,少飲幾口的謝文東也開始漸漸有個感覺,隻是沒有像格桑哪麽嚴重,覺得身子輕飄飄的,仿佛飛在空中,所有的壓力喝鬱悶好像在一瞬間統統消失,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這,這就是毒品的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