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裏木疆被政府部提走,而另一邊,阿迪力等人還將希望寄托在謝文東身上。見他從警局回來,急忙上前,迫不及待地問道:謝先生,情況怎麽樣?
不樂觀!謝文東一本正經地搖搖頭,說道:警方似乎知道了些什麽,把阿裏木疆嚴加看管起來,我看見他在審訊室裏,渾身都是血,看起來,受過警方的嚴刑逼問!
啊?阿迪力三人大吃一驚,那兩名東突人員急忙問道:會。。。。。。。。。會不會是警方已經知道買買提大哥的身份了?
阿迪力搖頭,說道:應該不可能!買買提大哥的身份一直隱蔽,從來沒有過犯罪記錄,警方應該不會察覺什麽的。。。。。
那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阿迪力眉頭緊鎖搖了搖頭,舉目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見阿迪力不上當,話鋒一轉,又說道:可能是警方真的認為阿裏木疆是小偷了,這樣吧,等會我再去警局看看情況!
阿迪力連連點頭,說道:麻煩謝先生了!
看著他那副感激涕領的摸樣,五行兄弟暗暗發笑,隻憑東突這些人的死板腦筋,東哥就算把他們賣了,沒準還得幫忙數錢呢!在據點呆的時間不長,謝文東又走了,他倒不是去派出所,而是去了軍區。在軍區,謝文東和東方易會麵,當然,也見到了阿裏木疆
看到謝文東,啊裏木疆一切都明白了,他怒吼一聲,掙紮著想要站起,周圍的士兵可沒管那麽多,拳頭,皮鞋一切招呼在他身上,頓時間,啊裏木疆鼻口流血,身子也隨之軟了下去。謝文東皺皺眉頭,輕歎口氣,走到啊裏木疆進前,談然笑到:“啊裏木疆,你現在最好安分一些,不燃,皮肉受苦的是你自己!”
“謝。文。東!”啊裏木疆的肩膀被左右的bing士死死按住,他猛抬起頭,列開滿是獻血的大嘴,衝著謝文東怒聲咆哮;“謝。文。東。。。。”
他的樣子恐怖,如同要吃人一般,若是膽子小的人,這時恐怕得雙腿發軟。但謝文東的膽子並不小,而且一直都很大。
他嗬嗬一聲,輕輕發笑,轉頭對東方易說道:“東突份子比較凶狠,野性未退,審問的時候,可能會有些麻煩。
”沒錯!“謝文東慢慢地點了點頭。
啊裏木疆一愣。難以置信地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聳聳肩,悠悠笑道;”沒什麽好奇怪懂得,阿迪力都已經告訴我了!見啊裏木疆目漏驚呼,他又笑道:“我和阿迪力向來合作得很愉快,你認為我為什麽會突然要求換人?為什麽讓阿迪力會去找你?這一切就是想把你引到南京來。”
“你。。。。你和阿迪力串通?阿迪力背叛了我?”啊裏木疆驚呼地問道。
謝文東並沒有直接回答,悠悠笑道;“有時候,你不得不要承認金錢的威力!”
啊阿裏木疆再次怒吼,兩眼放著毒光,看樣子,恨不得撲上前去把謝文東絲碎,咬爛。
東方易本還不確定阿裏木疆的身份,不過見他現在這樣的反映,心中也明白了十之八九。他含笑拍拍謝文東的肩膀,拉他走向一旁,低聲說道:“你這回的功勞可真夠大的,不僅救了你自己,也讓政治部受到的壓力頃刻間全部消失了。”
謝文東笑道:“政治部一直都在支持我,關鍵時刻,我當然也應該拿出一些成效來匯報政治部嘛!”
“你能這麽想就好,部長會很高興的,”東方易看看手表說道:“晚上八點,我帶阿裏木疆回北京,你也和我們一起回去!”
謝文東早在張保慶那裏聽到了風聲,並不感到意外,想也未想,點頭道:“好的。”
在南京jun區的配合下,阿裏木疆被帶上一輛小型運輸機,雙手、雙腳甚至嘴巴都被銬死,身邊還有真槍實彈的士兵看守,可謂是嚴加防範,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不給他。
晚間八點,飛機在南京起飛,九點多一點便抵達北京。
在軍方機場裏,早已有數輛軍車及轎車在跑道旁邊等候,阿裏木疆剛從飛機上走下來,便被數名魁梧的士兵強行拖上軍車,隨後飛速地開走了。謝文東和東方易並肩而行,看著飛馳而去的數輛軍車,他並不關係阿裏木疆會被他們帶到哪裏,可是不論到哪,謝文東都明白,他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活著走出來了。
謝文東和東方易上到一輛轎車,隨後,他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
“有人要見你。”
誰?
幫你的那人。
張保慶的父親是八大常委之一,也是中國最具實權的權利集團中的一員,年近七十,其貌不揚,個頭不高,清清瘦瘦的,喝普通人老人沒有什麽區別。不過精神氣卻十足,兩隻眼睛倍亮,舉手抬足間帶著一股儒雅之氣。
謝文東在一座戒備森嚴,到處是明崗暗哨的別墅書房裏與之見麵。
張常委舉目打量謝文東,看了他一會,嗬嗬笑了。問道:年輕人,我該怎麽稱呼你?
張常委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那我就叫你謝上尉吧!”
“好的!”
“請坐!”
謝文東並不拘束,也不客氣,身形一轉,坐在辦公室前的椅子上。
張常委笑道:“本來,軍方在昨天上午就打算逮捕你的。”
謝文東說道:“我知道。所以我很感謝張常委給與我的幫助!”
張常委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幫你嗎?”
謝文東眼睛眨了眨,說道:我是政治部的一名上尉
謝文東頓了一下,說道:是因為張兄替我說了很多好話吧。
有這個方麵的原因。張常委說道:寶慶說你是個難得的人才,雖然你所做的未必是對的。
謝文東聞言而笑。
張常委有說道: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保護政治部,政治部是敏感機構,不能受到任何的質疑,尤其是軍方的質疑,這次因為你,惹出這麽大的漏子,險些牽連到整個政治部,但好在泥補的比較及時,也算將功補過了,雖然你抓到了東突的重要高層,但政治部喝中央都不會給你任何獎勵,你不會因此而失望或者有怨言吧?說這話,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謝文東,仔細留意他臉上的任何變化。
謝文東愕然。看得出來,張常委很重視自己的反應,不過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政治部和中央的獎勵,他根本不看重,就算是講理,又能獎勵什麽呢?獎勵錢,幾十萬?就是給他幾百萬幾千萬,他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因為那對他來說太微不足道。給他升官?再升是少校,在政治部,他沒有看出來上尉和少校之間有什麽區別,就算是給他升到將軍,他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而且他的心思也不在這方麵。
如果中央能獎勵自己一張免死金牌,那就另當別論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
想著,謝文東撲哧一聲笑了,搖頭說道:“隻要政治部沒事,我沒事,大家都沒事,我就很開心了,至於獎勵嗎,可有可無,對我的影響幾乎為零,張常委不用因為此事擔心。”
張常委直勾勾的看了他一會,隨後哈哈大笑,顯得十分開心,點點頭,說道:“不計較功名利祿,很好。”說這話,他看看手表,道:謝上尉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謝文東多聰明,聽聞這話,隨即站起身形,搖頭說道:沒有了!如果張常委沒有其他的事情吩咐,我先走了。
恩!張常委含笑點了點頭。
謝文東轉身走出書房,直至出來,他還覺得莫明其妙,沒弄明白張常委找自己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麽,難道隻為了見自己一麵?謝文東搖頭而笑。
在警衛的指引下,他正向外走著,這時,迎麵走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滿臉的笑容,到了謝文東近前,站定,笑道:謝兄弟,我說過我們會在北京見麵嘛!
來的這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張保慶。
看到他,謝文東臉上頓時露出笑容,笑道:張兄!
張保慶貼近謝文東,在他耳邊說道:父親現在找我,等明天我們再慢慢聊!
好的!謝文東含笑點頭。
張保慶笑嗬嗬地向他揮了揮手,隨即快步向書房走去。
進入書房之後,張保慶回手將房門關緊,臉上地笑容也同事收斂,直接走到辦公桌前,問道:爸,您覺得謝文東這個人怎麽樣?
張常委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挑起,說道:他不會成為你為來道路上的競爭對手!
聽完這話,張保慶暗鬆了口氣,笑容又慢慢爬上麵頰。
張常委歎了口氣,又道:雖然如此,但我還是不希望你和這樣的人交上朋友。
爸,我的事情,我心裏有數,您就不用操心了!張保慶繞過辦公桌,笑嗬嗬地為父親揉著肩膀,兩眼卻射出比其父親還要明亮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