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位北洪門的人是趙榮的手下,而抬青幫傷員的這些人是張一的手下,雙方雖然同屬北洪門,但一方在x市,一方在淮北,相互之間根本不認識。
張一手下的頭目愣了愣,隨後一笑,說道:“兄弟,我們是按照一哥的命令行事。”
來人走上前來,看了看那名受傷的青幫青年,嘴角一撇,對那頭目說道:“我也是聽從榮哥的命令。再說,我們有多少兄弟死傷在青幫的雜種手裏,現在反而要花錢救治他們,兄弟們哪能服氣?!”
那頭目暗暗歎了口氣,來人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他隨即掏出手機,給張一打去電話,說明原因,張一聽完,仰麵沉思片刻,說道:“就按照趙堂主的意思做吧!”張一為人頗為仁厚,但腦筋非常靈活,他認為沒有必要因為一個青幫的人而損傷到己方內部的感情。
“是!一哥!”頭目聽完,鬆了口氣,向手下眾人搖了下頭,眾人會意,紛紛鬆手,將那青幫青年扔在地上。
“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那青幫青年恢複了點力氣,驚恐地看著眾人,大聲叫喊道。
趙榮的那名手下眼中寒光一閃,冷聲說道:“媽的,你找死!”說著話,從腰間抽出匕首,到了青年近前,對著他的胸口猛刺兩刀。
工地門外,謝文東從車裏出來,伸展筋骨,看看手表,已經快過中午,他估計鐵ning一眾恐怕很難支撐到晚上。他看向五行兄弟,問道:“你們說,韓非會不會來救援鐵ning?”
“一定會的。”金眼說道:“鐵ning是韓非手下的大將,現在他危在旦夕,韓非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恩!”謝文東笑眯眯地點點頭,說道:“是啊!韓非一定會來救援的,但是距離太遠,當他趕到的時候,隻能是替鐵ning收屍了,嗬嗬!”他輕輕一笑,揉著下巴,如果向問天不答應自己出手,他現在就不著急除掉鐵ning了,可采用‘圍點打援’的策略,圍而不殺,打擊青幫的援軍,但現在沒有那個必要了,既然南洪門已蓄勢待發,自己若不去利用,那就太傻了。
正在這時,幾名北洪門的青年拉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那女人還不時尖聲罵道:“你們這些臭流氓,快放手!混蛋!”
謝文東一怔,舉目看去,瞧清楚女郎的模樣,他忍不住笑了。被北洪門人員推搡過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南方早報》的女記者。謝文東在發笑的同時,又忍不住在心裏感歎,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棄而不舍的精神。
等女郎到了近前,謝文東含笑說道:“記者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聽聞這話,女郎重重哼了一聲,幾名北洪門人員卻皆是一驚,忙問道:“原……原來東哥認識她啊!”說著話,便想將女郎放開。
謝文東搖搖頭,說道:“不認識,僅僅是見過。她是報社的記者,一直想在我身上挖新聞,你們說該怎麽辦?”
幾名青年本想將女郎放開,可一聽這話,手抓得更緊了,其中一人說道:“東哥,那就把她交給我來處置吧!”
“你們敢殺我?”女郎顯然還沒有弄清楚狀況,衝著謝文東曆聲嗬斥道。
謝文東搖頭笑道:“恐怕,是不單單殺你那麽簡單。”
女郎身子一震,扭頭看向周圍的幾名青年,發現他們都用怪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身為女人,她當然明白那些目光代表著是什麽。無論她的膽子有多大,但在這種時刻,也大不起來。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顫聲問道:“你……你們要幹什麽?”
謝文東不再說話,轉過身形,背對著女郎,同時揮了揮手。
幾名青年麵露喜色,拉扯著女郎,向工地側麵的荒草地走去。
女郎意識到要發生什麽,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她的力氣與幾名健壯的青年比起來相差太遠,非但沒有擺脫幾人的控製,反而被抓得更緊,身上也多許多淤青。她自己掙紮不開,她又向謝文東尖叫道:“謝文東,你不……”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名青年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破布,狠狠的塞進她的嘴裏,叫聲也隨之嘎然而止。
進了荒草地,走了一段距離,隨後幾名青年將她按倒在地,不由分說開始強行扒開她的衣服。
女郎雖然已經被拉出好遠,嘴巴也堵上,謝文東似乎仍能聽到她的尖叫聲,他向水鏡招招手,麵帶苦笑的說道:“讓兄弟們做得別太過火,也不要傷害她,給她個教訓就是了。”
“明白!東哥!”水鏡應了一聲,快步向草地方向走去。
當水鏡到時,女郎的外衣和外褲已經被扒掉,身上隻穿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以及白色的內褲,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人看了,忍不住兩眼噴火,此時那幾名青年就是這樣,一個個被欲火燒得滿麵通紅,其中一名青年用力的分開女郎的雙腿,半跪在地,將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時又親又咬,過了一會,青年興奮得隻哼哼,邊撕扯她的內褲,邊解自己的腰帶。
當水鏡走到他身後時,正看到他露出白白的屁股。水鏡別過頭,氣笑了,接著,提腿就是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那青年怪叫一聲,一頭跌在女郎的肚皮上,隨後慌張地爬起,叫道:“是他媽誰踢我……”
當他看到身後的水鏡時,剩下的半局罵聲咽了回去,提著褲子,滿麵尷尬地說道:“水……水鏡姐,你……你怎麽來了?”
“我來了,打擾了你的好事是吧?”水鏡淡然說道:“到此為止吧!”說著話,她拿出錢夾,從裏麵抽出一遝鈔票,遞給青年,道:“要消火。等晚上回城裏去找小姐!”
水鏡擺擺手,那幾名青年拿著鈔票,樂嗬嗬地走開了。
等他們離開之後,水鏡低頭看著臉上仍殘留著驚恐和淚水的女郎,冷漠說道:“穿好你的衣服!”
兩分鍾後,水鏡在前,女郎在後,默默地從草地中走出來。
他二人走到汽車近前,謝文東瞄了女郎一眼,含笑說道:“記者小姐,很抱歉,剛才讓你受驚了。”
女郎竟然驚魂未定,雙手抓著衣襟,身子還在哆嗦著,腦袋低垂,一句話也沒有說。
謝文東說道:“今天,你是運氣好,兄弟們把你拉過來見我,但是,你要記住,你的運氣不會永遠都這麽好,如果還有下一次,那麽剛才那一幕將還會發生,而且會是沒人打擾的延續下去,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說完,他轉頭看向水鏡,說道:“水鏡,帶記者小姐回城裏,找家最好的酒店,讓她好好休息。”
“是!”
水鏡應了一聲,挽住女郎的胳膊,說道:“走吧!”
女郎站在原地沒有動,當水鏡第二次拉她時,她猛地抬起頭,兩隻苦的通紅的眼睛幾乎快要燃燒起來,直視謝文東,咬牙說道:“今天你給我的恥辱,日後我一定會加倍找回來的!”
謝文東愣住,隨後仰麵而笑,聳肩說道:“隨時奉陪。”
女郎還想多言,水鏡已不給她機會,皺著眉頭,寧將他拉走。
水鏡想不明白這個女記者的腦袋裏都裝著什麽東西,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處境的危險嗎?難道她就認準東哥不會傷害她嗎?那太可笑了,也太天真了。
看著水鏡將女郎拉上車,快速開走,金眼歎了口氣,輕聲說道:“東哥,這個女人很麻煩啊!”
謝文東笑了,幽幽說道:“無論多麽麻煩,中就是個女人而已。”
另一邊,工地內,北洪門對青幫的招降還在大張旗鼓的進行著。
見喊話和食品引誘都不見效,趙榮老臉一沉,開始使用強硬的手段。
他讓下麵的兄弟把抓到的那些青幫俘虜通通押到樓房正前方,分隊列排開。
在淩晨的惡戰中,請幫人員逃跑的不少,但真正跑掉的卻不多,多數都被北洪門生擒活捉了。
數百號的請幫人員被捆綁著,在樓前站立數排,趙榮手下的一名頭目從第一人開始招降,到了那人近前,大聲喝道:“你願不願意向我們投降?說!
被問話的青幫人員舉目望望麵前的樓房,隻見個個窗戶上擠滿了腦袋,已方的兄弟都在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他胸中心血一陣蕩漾,搖頭說道:不!
北洪門頭目點點頭,冷笑一聲,猛然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青幫人員雙手被捆,受了他一腳,身子娘娘蹌蹌推出多遠,最後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不等他從地上掙紮著站起,那名頭目喝道:殺!
隨著他的話音,早在一旁準備好的北洪門幫眾一擁而上,對著那名青幫人員就是一頓亂刀.
隻眨眼工夫,那人便在閃爍的刀光中被砍得渾身刀口,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不識好歹的人,隻能是這樣的下場!北洪門走道第二名青幫人員近前,大聲喝問道:你呢?願不願意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