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小頭目見在場的都是大哥級的人物,嚇得一縮脖,快步來到黃彪近前,低聲說道:彪哥,我們將綁架何小姐的那些人都抓住了.
黃彪精神為之一振,急聲問道:問清楚他們是什麽人了嗎?
是的!一名小頭目說道:他們自稱是猛虎幫的人!
眾幹部們雖然處在悲憤之中,可也都豎著而都聽他們的對話.聽道'猛虎幫'這三個字時,眾人借吃了一驚,想不到已經消失許久的猛虎幫竟然死灰複燃,搞出這麽大的事,彭飛眼睛瞪圓,走上前來,疑問道:兄弟,你說綁架何小姐的人是猛虎幫?
是的,是的!兩名小頭目連連點頭,說道:這是他們自己交代的!
原來如此!得知對方的身份,那麽整件事情也就基本能弄明白了,這次猛虎幫是借著綁架何嫣然的幌子,引何浩然進入他們事先安排好的圈套裏,其目的是為至何浩然於死地,然後乘機生亂,撈取實惠,好個陰險毒辣的猛虎幫,彭飛牙關咬得咯咯作響,以前他一直未接觸過猛虎幫,當他竟如文東會的時,猛虎幫早已銷聲匿跡,這次他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猛虎幫的手段了,他深深吸口氣,揮手說道:在醫院裏得安排些精明強幹的兄弟,無比要保護好浩然哥和何小的安全,猛虎幫沒有達到目的,很可能還會再出手行刺!
明白!眾人齊齊點頭應是.
彭飛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先是看看浩然哥,然後回總部商議如何抵禦猛虎幫的進攻!說著話,他大步走出人群,這時,眾人紛紛上前將他攔住,說道:飛哥,你是不是,,,,,也先休息休息!
彭飛受了q傷,雖然隻是傷在脖子和肩膀的皮肉,但勞累一個晚上,人看見來也是異常疲憊,眼窩深陷,臉色蒼白,傷口上纏著的繃帶能看到條條的血絲,“唉”彭飛歎口氣,他此時又是乏又累,可是以現在的形式,他哪能休息的了,他苦笑著搖搖頭,說道:“還是先看浩然哥吧”
何浩然的傷勢太重,加上情況還未穩定下來,被安置在特護病房,有醫護人員專門看護
眾人無法進入病房,隻能在外麵透過玻璃窗觀察裏麵的情況,隻見何浩然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口鼻上帶著氧氣罩,雙臂插著無數的管子,一動不動,甚至都看不出來他在呼吸,如死人一樣。見到這般景象,眾人悲從心生,許多幹部都是被何浩然一手提拔起來的,輕如兄弟,此時一個個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
彭飛咬著嘴唇,拳頭緊握,呆呆的注視了幾分鍾之後,他側身對眾人說:“我們必須給浩然哥一個交代,走”
眾人正準備離開醫院返回文東會總部,一名小弟跑過來,到了彭飛近前,小聲說道:“飛哥,馬力醒了”
“哦”彭飛愣了愣,隨後說道:“我去看看”他對馬力異常好奇,不知道後者是怎麽查出來何嫣然被猛虎幫綁架的,為何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馬力的身份不比何浩然兄妹,但所在病房也不差,是高級單間病房,等彭飛等人進入病房時,後者正在病床上發呆,兩眼瞪得溜圓,精氣神看起來還是很足,隻是臉色蒼白了一些,當然,平日的馬力也是這個臉色
看到彭飛等人,馬力眼睛一亮,翻身就要下床,彭飛急行幾步,上前將他扶住,搖了搖頭,說道:“馬兄弟,在床上好好休息,不用客氣”說著,他目光下移,之間馬力身上纏滿了白色繃帶,看的出來,為了救出何嫣然,他和猛虎幫的人經過了一場生死惡戰。
彭飛關切的問道:“馬兄弟現在感覺怎麽樣?”
馬力急忙說道:“沒事,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沒什麽大不了的。”他說的輕鬆,實際上,他身上已經縫了百餘針,頓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聽說...浩然哥受了重傷?”
提起這事,彭飛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哀色,他隻是微微點下頭,沒有多言,話鋒一轉,問道:“馬兄弟,你是怎麽查出何小姐下落的?”
這時候,馬力已不敢再有任何隱瞞,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述一遍,剛開始,彭飛還聽得連連點頭,覺得馬力這人心細如絲,是個難得的人才,可越聽下去越覺得不對味,既然已經查出是猛虎幫所為,又知道何嫣然的下落,為什麽不上報總部,而冒險選擇單獨行動呢?這次如果不是黃彪等人及時感到,恐怕馬力與何嫣然誰都活不成,再者說,如果馬力將此事早點上報的話,何浩然哪至於去赴綁匪之約,遭此橫禍。
見彭飛的臉色慢慢變得陰沉,馬力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太貪功勞,越講聲音越低,到最後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見了。
“哎!”彭飛長歎一聲,揮揮手,打斷了馬力的話,他站起身形,在病床前走了兩趟,隨後站定,手指著馬力的鼻子,嘴巴動了動,但最終還是將到了嘴邊的嗬斥咽了下去。
馬力低著頭,不敢看彭飛,也不敢看周圍的眾人,小聲說道:“我當初也是怕消息有誤,給大家造成虛驚一場,耽誤了時機...”
彭飛憋了半響,歎道:“我真是不知道該懲罰你,還是該獎賞你!”說完話,他轉身走出病房。
馬力是有錯誤,不過他也冒著生命危險將何嫣然救出來了,功過各半,彭飛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心裏琢磨著等謝文東回來再做定奪吧。
東北出了大事,謝文東趕回來的很快,早上通過電話,他下午坐飛機出發,傍晚便到了H市。同謝文東一同回來的還有劉波,五行以及天啟。
謝文東能回來得如此之快,大出文東會眾人的意料,也沒有得到任何的通知。謝文東等人沒有先回總部,而是先去了醫院看望何浩然。
在眾多的核心幹部中,謝文東與何浩然的接觸是最少的,但並不代表他對何浩然沒有感情,正相反,他對何浩然是最信任的,無論是在人品和能力方麵,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放心大膽的將文東會交給他來打理。
現在何浩然出了事,謝文東的心理比任何人都急,隻是沒有表現在臉上罷了。
何浩然的病房在醫院的五樓,已被文東會眾多幫眾嚴加保護起來,當謝文東等人上到四樓的時候,再向上走,便被守在樓梯口處的兩名大漢攔住。
那二人狐疑的大量謝文東等人,疑聲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
謝文東不經常露麵,劉波身為暗組的老大更是神秘,天啟是剛剛投靠謝文東,文東會人員認不出他們也是很正常的。謝文東著急見何浩然,沒時間和下麵的兄弟多廢話,他直接了當的說道:“我是謝文東!”
“啊?”文東會的人對謝文東三個字實在太熟悉了,聽完他的話,兩名大漢下意識的張大嘴巴,眼睛瞪得圓圓,眨也不眨的看著謝文東。
他兩的樣子很可笑,不過謝文東卻沒有發笑的心思,報完姓名後,輕輕推開他二人,從兩人之間的縫隙走了過去。劉波走過二人時,拍下兩人的肩膀,低聲說道:“別愣著了,快去叫匿名的大哥出來!”
“啊?啊!”
兩名大漢回過神來,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噔噔噔的疾步跑上樓去。
等謝文東等人上到5樓的時候,隻聽到走廊裏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舉目一瞧,好嘛,走廊裏至少湧過來四五十人,為首的一位,是文東會的一名中層頭目。下麵的兄弟不認識謝文東,可這兩名頭目認識,他三步並成兩步,來到謝文東近前之後,喘了兩口氣,所後雙腿並攏,恭恭敬敬地彎腰施禮,同時問道:“東哥好!”
見老大已經確認了來者的省份,那些文東會的小弟們的紛紛施禮問好。
文東會內的頭目很多,謝文東能認得出來,但卻叫不出名字,他點點頭,環視眾人,擺手說道:兄弟們不用客氣了!頓了一下,他看著那名頭目,問道:浩然現在在哪?
東哥請跟我來!
那名頭目閃到一旁,在前指引.
來到走廊的裏端特護病房,透過玻璃窗,謝文東看到了躺在裏麵呼吸如絲的何浩然.
不看到何浩然,他的還能忍住,此時見他如此模樣,謝文東心裏悲痛,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他一手扶著窗戶,腦袋低垂,略長的劉海將他的半邊臉遮住,使周圍眾人無法看到他的表情.
謝文東不說話,走廊裏數十號人沒有一人敢發出聲音,甚至連呼吸都快屏住,走廊內人頭湧湧,但鴉雀無聲,寂靜得可怕,氣氛非常凝重。
這時,隨著哢嚓一聲輕響,一名三十出頭的女護士從裏麵推著藥車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換藥。見狀,謝文東急忙迎上前去,輕聲問道:“護士,裏麵的人是我的朋友,我……可以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