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洪門的據點裏風平浪靜。一切都和往常一樣。若大的據點裏聲息皆無。似乎裏麵的人早早的就都休息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接到謝文東下達的命令。之後。東心雷。三眼。組織各自的兄弟。抓緊時間睡覺。養足體力和精神,好應對明日的淩晨的爭鬥。

三眼要比東心雷更忙一寫。除了安排兄弟門做好準備外。還喲啊與白紫衣聯係。讓他配合自己搶占南洪門的場子。

這幾天。白紫衣正舉棋不定呢。他也聽說了謝文東病危的消息。一旦謝文東死了。那麽自己的大靠山也就沒了。以後現在也南洪門節下仇怨,日後再想在上海生存無疑是上加難。正當他考慮自己是不是象其他老大一樣向南洪門嗜好的時候。三眼的電話打來。聽說要自己配合他去進攻南洪門的各處場子。白紫衣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連連搖頭。說道:“三眼。現在謝文東病危,警芳又對你們盯的那麽緊。這時候向南洪門進攻。是不是自尋死路。嗎?你們可別拉我下水啊!“

聽了他的話。三眼氣笑了。沉思片刻。將謝文東以及胡玲霞被調回北京的事講出來。最後。他說道:‘胡玲霞不在,警芳根本不足為濾。現在南洪門的人力集中在分布。據點空虛。我們必定能一己成功。他們各處的場子也勢必被我們所占,如果白兄不想要,那麽我就去聯係其他老大,我想很多老大大都會為此急迫腦袋的。”

“啊?”白紫衣大吃一驚。謝文東是裝並為。?

工安部的副部長也被他搞掉?這麽簡直太不可司儀了。他急聲問道:“三眼。你不是在騙我吧?”

三眼笑道:“這中事情怎麽能開玩笑?你怕死。餓哦們也怕死。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我們怎麽可能會去以軟擊石?”

“好-好-好!我配合你們。我一定權利配合!”白紫衣象是中了大獎似的。原來灰土土的臉色立刻展現出光彩。不過他也不是傻子。在接完三眼的電話之後,又悄悄給謝文東打去電話。一做確認。

電話中,謝文東聲音洪亮,底氣十足,根本沒有半點病危甚至有病的意思,白紫衣簡單的問候了幾句,掛斷電話,這時候他才對三眼的話深信不疑,當即下令,集結下麵的兄弟,準備對南洪門的場子發動進攻。

上一次與謝文東合作,他已占得了許多的便宜,在謝文東的幫助下,霸占南洪門的場子達到數十家之多,使他的實力在極短的時間大增,每月的收入提高數成,手下的兄弟也隨之增加許多,這一次,他明白又是自己擴充實力的好機會來了,他當然不會馬虎,傾盡全力,把他目前能集結起來的人力都叫來了。

白家出現異動,南洪門沒有發覺到,倒是與白家場子相鄰的一家夜忠會的老板無意中發現了。

正當白紫衣野心勃勃的調兵遣將時,手下的一名小弟跑了過來,在他身邊低聲說道:“白大哥,有位名叫劉華的人要見你!”

“劉華?”白紫衣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也沒想起來這個劉華是誰,他問道:“這人是幹什麽的?”

“不知道!”

“不見,不見!”白紫衣現在的心思都用在如何搶占南洪門的場子上,哪有心情去見與自己不相識的人,沒好氣地說道:“讓他馬上滾蛋!還有,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再向我報告,我是什麽人都可以隨便見的嗎?”

“是!白大哥!”那小弟嚇得一縮脖,急忙答應一聲,快步跑了出去,

淩晨一點整,東心雷和三眼齊齊出動,大批的北洪門和文東會幫眾默不作聲的出了據點,分成兩路,分別向南洪門的據點以及白家的地盤進發。

由於今晚的一戰至關重要,謝文東沒有睡覺,坐在病房裏等著前方不時傳回的消息。另外,張一和孟旬也陪伴在他的左右,若有突發事件,可隨時為他出謀劃策。

聽到三眼和東心雷已帶人出發的消息,謝文東淡然笑了笑,悠悠說道:“隻要順利拿下南洪門的這處據點,我們在上海的勢力就將徹底穩固,到時即可全力去攻擊南洪門的其他據點,再無後顧之憂!”

張一和孟旬含笑點頭。前者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說道:“如果南洪門全力去救援,隻怕長風未必能頂得住,必定他那邊的兄弟太少了,”不等謝文東答話,孟旬把手笑道:“就算長風頂不住,等南洪門的援軍衝破長風的阻擊時,他們的據點也已是我們的了。”

張一苦笑道:“如此一來,長風帶領的兄弟損失恐怕很大。”

孟旬搖頭說道:“想成大事,哪能斤斤計較,隻要得到的實惠比付出的損失大,那麽就是成功!”

張一和孟旬有許多共同之處,若說不同,那就是張一做事喜歡十全十美,追求既不付出代價又能占得便宜的策略,而孟旬用計較狠,對敵人狠,對己方的兄弟也很痕,隻要能成功,能占地便宜,根本不去計較已方會付出的代價。

謝文東對這二人都很喜歡,在理智上,他更喜歡張一,而在個人喜好上,他側更喜歡孟旬。

正當幾人交談之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眾人同是一愣,謝文東笑道:“請進!”

隨著他的話音,房門打開,從外麵走進一名北洪門的小弟,來到謝文東近前,顯示深施一禮,然後說道:“東哥,有個叫劉華的人求見!”

哦?謝文東皺起眉頭,揉著下巴沉思不語。

孟旬見狀,低聲問道:“東哥認識這個人嗎?”

謝文東微微搖下頭,說道:“這個名字聽起來倒是很耳熟,可是在哪聽過又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孟旬提醒道:“東哥,現在不太平啊,對不是知根知底的人能不見就不見!”他是在暗指謝文東遭遇殺手伏擊的事。

謝文東暗道一聲有理,剛要揮手說話,可腦中靈光一閃,猛然間把這個劉華響了起來。前些日子,張婧因暴光了一家夜總會老板是個光頭,名字就叫劉華。隻是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謝文東也沒往心裏去,所以記憶有些模糊。

難道會是他?謝文東是在想不明白,他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會是所為何事。他沉吟片刻,說道:“叫他進來吧!”

“東哥……”張一和孟旬都皺起眉頭。

謝文東擺擺手,笑道:“我記起是有這麽一個人,隻是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見見無妨!”

“哦!”

時間不長,在數名北洪門小弟的陪同下,從外麵走進來一名光頭漢子,這人並沒有什麽出奇之處,凶惡的五官,矮小敦實的身材,倒是一棵大光頭十分引人注意。謝文東看罷笑了,這位正是他在張婧家中見過的那位夜總會老板。

看到謝文東,劉華急忙搶步上前,躬身施禮,說道:“謝先生,你好!你……還記得我嗎?”

謝文東笑了,反問道:“你們夜總會的事擺平了?”

“啊!原來謝先生還記得!”劉華麵現驚喜之色,連聲說道:“托謝先生的福,事情早已擺平了,現在又已重新營業。”

“哈哈!那很好啊!”謝文東笑嗬嗬的看著他,又幽幽說到:“不過,像組織未成年少女賣yin的事以後還是少做為好,賺錢的辦法很多,這種缺得的事最好不要再碰”

“是、是、是!謝先生教訓的是”劉華的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瞄了在場眾人一點,連連點頭,尷尬的說道:“自從被謝先生的朋友曝光了以後,這事我就沒碰過。”

謝文東仰麵輕笑一聲,道:“談不上教訓”說著,他擺擺手,笑道:“兄弟,請坐”

“是”

在謝文東麵前,劉華顯得很緊張,小心翼翼的,說是坐,隻是屁股在椅子上搭了個邊。

謝文東含笑問道:“兄弟這麽晚來找我,不知有何貴幹?”

“哦……”劉華沉吟片刻,看了看左右,小聲問道:“謝先生是不是準備去打南洪門位於白家附近的那個據點啊?”

呦?

此言一出,謝文東,張一、孟旬同時一愣,他們前去進攻南洪門的事,到現在雖然談不上機密,可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夜總會老板能知道的。他怎麽會清楚這件事呢?

見自己的話剛說完,謝文東的眼中猛然射出兩道犀利駭人的精光,劉華嚇得一哆嗦,兩腿一軟,本就搭邊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直接出溜了下來。

撲!謝文東啞然失笑,走上前去,將劉華扶起,隨後含笑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他這麽問,無疑是等於承認了確有其事.

劉華聽完,臉色頓變,忙反手抓住謝文東的衣袖,急聲說道:“謝先生,南洪門的據點可打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