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兩側的石壁也越來越紅,似乎是被高溫所燙熱了,三人沒有絲毫的停頓,本來吃了降火丹的夏信侯有點涼爽感可才走不到百米又熱了起來,似乎是缺氧,呼吸不過來,且他覺得氣溫越來越高。
夏信侯本以為可以堅持下去,也沒有想過這個地下隧道還要走多久才可以到達地圖上所說的地方。可是已經到了這裏,自己該怎麽堅持下去?
“夏道友,我看你似乎是需要休息下。”路心看著喘氣厲害的夏信侯,臉已經漲的通紅,又要逞強的樣子實在是可憐。
夏信侯剛一張嘴,一股炎熱似火焰的氣息直鑽喉管,嗆得他咳嗽不止,待好點才和路心說“咳咳,藍道友,你看,這溫度這麽高,夏某也是沒有想到啊。”
“夏道友白某這裏倒是有顆獸丹可以抵禦這裏的炎熱氣息。”
襄舍揚了揚眉毛,審視的看著已經熱的大汗淋漓的夏信侯,又道“想必夏道友已經感覺的到空氣越來越稀疏了,夏道友莫要在運用靈氣了,不然修為會功虧一簣。”
夏信侯一直在找水靈子,是的,別說是水靈子就是木靈子都沒有找到,那麽說明這裏的空氣少,靈氣更少,突然忍不住的顫了下腳,如果沒有空氣都沒有事情,隻要有靈氣都是可以生存下去的,不信的在運轉口訣,
就被襄舍的手給拉住“夏道友似乎是信不過白某,如果你再運轉,那麽就等著被地火給燒的連魂魄都不剩。”
夏信侯不置信又怎麽樣,明明已經知道他說的是對的,現在唯一想的就是不願意相信夏家最頂尖的寶藏會藏在這裏,那麽到底是什麽讓夏家世代都藏著這地下地圖是為什麽?或許是他們已經換走了嘛?還是這張圖有詐到世代族長都不知曉的?
夏信侯隱下心裏的各種不爽,擦了擦汗水,作鞠的和襄舍道了個不是,捂著嘴巴似要防止熱氣再次湧入內髒,小心的說著“白道友,夏某我怎會不信你,隻是夏某我難受,這肝脾都已經給燒熟了,我這不是難受嘛。”
夏信侯其實已經恨不得讓這兩人死在這裏了,兩人身上榜著珠寶還在這裏裝模作樣的關係著自己,哼,不就是兩個貪財之輩。
笑而不語的路心和襄舍兩人沒有再做其他表示,襄舍拿出了一個水藍色的妖丹,不時的冒著寒氣,而襄舍似乎也不怕被這寒氣所傷,看的夏信侯目瞪口呆的,八階毫妖獸丹?
這毫妖是雲域冰封之地的守護妖獸,出生就有五階的獸丹,先不說它難抓,渾身透白,隱身在雪地就讓人難以察覺,這就是它難對付之一,二是它天生屬性就是極寒,一般的修士都不可以近它的身,特別是和屬性相克的,那麽就隻有死路一條。
夏信侯忍不住的吞咽了口,難以相信的在這虛境可以看到這種獸丹,這毫妖獸本就難抓,賣價極高,就是夏家妖獸書裏記載這毫妖獸全身都是極其珍貴,何況這個妖獸丹“這,這是毫妖獸丹?”
如果自己得到了這個妖獸丹那麽自己在極寒和極熱的地方也是無所畏懼了,本就是八階獸丹,自己吸收了不日就會到元嬰,越想就越覺得就算沒有得到藏寶也是劃得來,況且自己下來就是想找能否有機緣找到衝破金丹頂峰的機會。
夏信侯滿臉貪婪的樣子讓路心都懷疑這個獸丹是不是很珍貴,
瞅了瞅這個獸丹,到像凡域的通透的水晶球“白兄,這是何種妖獸的獸丹?”
襄舍想了想“心心,要不找時間給你普及下獸丹大全?”
路心點了點頭,沒有不開心,看到襄舍和夏信侯道“夏道友不知道我們這是要走到什麽時候?似乎這路是無盡的!”
夏信侯忙掏出一本黃皺的紙本,他似乎很珍藏這本紙本,竟然還按著符篆。其實這大可輸入竹簡成竹篆,放在額頭可用神識看,也不似現在拿著一張凡域的破紙張不能火不能水的。
“白道友,這個是我夏家藏在最高樓的地圖,我就隻知曉至少有五代以上的族長看護,到底是什麽沒有隻紙片語,隻是曉得這個地圖也算夏家的禁忌之事,大家都不能提和不敢提。”
說罷,趕緊把手上的紙本給了襄舍,襄舍看了一眼,入眼的居然是上古古字,頓了頓,也沒有在多說,就收了起來。
稍微沉吟了一下,從懷中另取出了一個沉木盒子把毫妖獸丹放了進去,遞給了夏信侯,深不可測的目光讓夏信侯手顫了一下“我所言之事絕無虛假,後來在藏寶閣拿到了這個地圖沿途跟著過來就發現這個入口還有妖怪出入。別的我真不知道,但是家族如此珍貴的東西那必是老祖宗留下的寶貝,才引得妖魔相爭。”
夏信侯接過了盒子馬上貼身佩戴者,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神清氣爽,
“襄舍,他什麽都不知道會帶著我們下來嗎?你為何還是把這個獸丹給了他?”路心神識傳話的問道襄舍,似乎是替他可惜了好的東西。
路心剛說話,就發現襄舍全身冰涼,漂亮的臉已經似皺在了一起,全身抽疼的顫抖,緊握的手已經暴起青筋。
“你怎麽了?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襄舍似乎是不想讓路心看到什麽,轉過身子額頭抵住火石,“心心,我。。。沒事,別擔心。”
夏信侯也擔心,他不想等下跳出一個妖獸或者守護獸,死了一個那自己的生命危急也大了一分,
“白道友,我看你似乎很痛苦,要不要吃一顆益筋丹?至少可以減少骨肉之疼。”
而襄舍隻是冷笑了一下,然後又高興的笑了笑“疼是我願之事,豈是白下功夫。”
路心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感覺到他的血脈似乎四處亂竄,肌肉一陣收縮?魔修這麽苦?輕聲問道“你,真的沒事?有沒有什麽辦法讓你不這麽難受?”
陰暗下的襄舍顯得特別的難受,又似乎不是他的麵孔,讓路心的眼睛抓不住,隻是覺得他難受,她問襄舍他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剛想在說點什麽路心就被襄舍給拉進了懷裏,他的頭抵在了路心的肩上,蹭了蹭路心的頸脖,似乎喜歡這個味道一樣,深深了吸一口氣,路心被暖暖的呼吸拂在耳邊一股瘙癢的,也斷斷續續的聽見他喃喃的話語,
“沒有事的。。。。。。嗯,沒有事,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