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配,綠茶婊,白蓮花 73番外之澤珈和小包子

黑女配,綠茶婊,白蓮花番外之澤珈和小包子

到了懷孕後期,珈珈常常睡不著,有時就鑽去媽媽房間和媽媽睡在一起講話。問她以前懷雙胞胎的時候,是不是更辛苦。

張蘭笑:“那個年代的人,哪有什麽苦不苦的。”

倪珈:

一點兒不煽情,媽你太不會聊天了。

倪珈憂心地歎:“媽媽,我之前吃了太多的藥,雖然懷孕的時候,斷了大半年,可還是擔心會影響小孩。會不會身體或其他方麵有什麽問題?”

張蘭又笑:“我以前還擔心過雙胞胎搶營養,有一個會特別傻呢,不過還不是什麽問題也沒有。”

倪珈:

哪裏沒問題了?你看倪珞那個傻樣!

倪珈跟她聊不下去了,踏著拖鞋回房間,躡手躡腳地窩進被子裏。才乖乖躺好,越澤就睜開了眼睛,安然看著,把她攬進懷裏。

倪珈抱歉地往他懷裏中拱啊拱,嗡嗡的:“怎麽醒了?”

“不知道。”他閉眼微笑。

他確實不知道,為什麽隻有她在身邊,才能睡得安穩。

倪珈仰起小臉看他:“阿澤,雖然每次孕檢都沒問題,可是,我還是擔心,怎麽辦?”

越澤又睜眼,瞳仁像黑曜石一般清亮,卻問:“記不記得,我們的婚禮誓詞?”

“記得,照顧他,愛護他,無論貧窮富有,疾病健康,都相親相愛,不離不棄,永遠在一起。”她乖乖地背誦。

他湊過去,鼻翼蹭蹭她的鼻尖:“對我們的寶寶,也是這樣。所以,別擔心了,好嗎?”

是啊,就是這樣的啊。

她微微笑:“嗯。”

可等到來來出生之後,倪珈還是不可避免地擔心了。因為來來實在是太乖了,除了離開麻麻肚子時的一聲哇哇,再也沒哭過,永遠都是十分淡定地看著你。

倪珈擔心他或許情感交流或者疼痛感覺啥的有問題,專門趁越澤不在的時候,好幾次偷偷擰他的臉,把他揉成各種形狀。

可麵對暴力的麻麻,來來一直都是極度無語地看著她,偏偏就是不哭不鬧。還一副我很乖我不會給粑粑告狀的樣子。

等到越澤回來,倪珈就會很安分,很心虛地獻寶一樣把來來小豆丁抱給越澤,一副笑嘻嘻“我很乖我沒有欺負你兒子”的表情,嘿嘿地說:

“現在該你玩了。”

越澤通常都會把來來放在地毯上,和他麵對麵坐著,逗他玩。

來來則會依依呀呀和他說著人類聽不懂的語言。這個時候,倪珈又覺得,兒子好像是正常的。

等到後來生了女兒好好之後,倪珈發現,好好這個樣子才是小孩兒應該有的狀態撒。肚子餓了,尿尿了,沒人陪她玩了……各種都能讓她嚎啕大哭,分種不同的哭法。鬧得越家上下一片生機勃勃。

倪珈就對越澤說:“你看你看,正常的孩子應該是像好好那樣的,我還是覺得來來太冷靜了,不像小孩子,我在想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她說這話的時候,越澤正在親吻她的耳朵挑逗她,聽了,便笑:“我覺得挺正常的啊,來來像我,所以很乖;但好好像你,所以才那麽囂張,專門欺負人。”

“喂,越澤,你找……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吻得天旋地轉之後,才笑:

“你要是都不滿意,那再多生幾個吧,到你滿意為止,我都好好配合你,好不好?”

“……”

即使如此,等到來來過了四歲後,某人還是背著越澤,偷偷帶著他去做了測試。拿到結果之後,倪珈震驚了,抱著來來狠狠親了幾口。

來來早就習慣他媽媽的各種異常舉動,十分淡定地拿小爪揉了揉臉。

倪珈回去後,忍不住一五一十地跟越澤懺悔,說她不是好媽媽,不該帶兒子去做測試,可懺悔一句話後,立刻兩眼放金光把結果給越澤看。

越澤看了之後,也愣了好一會兒,但並未多做考慮,就把結果扔進了碎紙機,說:“就當不知道吧。”

倪珈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小雞啄米地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啦,也不想給他套什麽壓力或光環。之前隻是擔心他有什麽弱點,所以才……”

“我知道的,現在你終於放心了?”越澤笑了,幾乎是無可奈何。

話說她真以為他沒撞見這個神奇的媽媽各種揉捏兒子,就為了讓他稍微有點兒表情。

這件事就這麽放下了,倪珈心裏不僅安心,還美滋滋的。某人一得瑟,就時不時地跟越澤炫耀:“一定是我太聰明了,來來遺傳的我。”

越澤斟酌了半刻,提出異議:“這個問題,我覺得有待商榷。”

倪珈抗議:“難道遺傳的你啊?”

“啊,對,就是這句話。”

倪珈一腳踹他。剛好那天要回家去看媽媽,於是她咚咚咚回倪家,正好,倪珞那麽笨,可以從他身上找點兒安慰。

倪珈進門見倪珞正在吃早餐,坐過去就笑嗬嗬地:“倪珞,我突然在想,你那麽笨,一定是我以前把你的營養都吸過來了,真是對不起啊。現在智商比你高那麽多,我好愧疚。”

倪珞叼著麵包片,眉心跳了跳,大早晨的跑過來,就特地為了侮辱他的智商???

倪珞盯她看了片刻,問:“真有這種吸取智商的說法?”

其實沒有。

可倪珈見他好像上當的樣子,忍不住逗他玩:“是啊。你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笨了吧,哈哈,因為我太聰明了。”

倪珞看她哈哈笑完,才淡定地吐出一句:“媽媽給我測過智商,159。所以,倪珈,是我對不起你,難怪你這麽笨。”

倪珈:……

倪珈很好地詮釋了什麽叫做“非君子”,說不贏就動手。一腳把倪珞踢飛。

她還是不甘心,憤憤地看張蘭:“媽,你怎麽這樣?竟然給自己小孩測智商?這麽做母親,真是太不人道了。”

張蘭麵露愧疚,不好意思地說:“主要是珞珞小時候太呆了,我怕他是個傻子……”

倪珈一口水噴出來,捧腹大笑。

倪珞則一臉灰,咬牙:“那又怎麽樣?反正我是159,沒看見我這幾年學習速度那麽快嗎?笨蛋的是倪珈,以後我就把你的電話標簽改成笨女人了。”

倪珈沒意見,把手機裏倪珞的名字改成了“二弟”。

比起倪珈,其實越澤更有孩子緣。

來來從小就比較冷靜,到哪兒都是一副小大人的狀態,陪麻麻一起逛街時,居然還會學著粑粑的樣子幫麻麻拎包。

倪珈雖然知道小來來一直都很窩心,但她更希望他偶爾也能撒嬌黏自己,可他永遠都是很淡定的樣子。隻有見到越澤的時候,才會一臉仰望的表情,揪著粑粑的風衣,跟在後麵,小短腿噠噠噠噠地跑。

倪珈隻能感慨自己或許沒有來來想要膜拜的男子氣概,轉而去抱好好。可是好好總是很調皮,又不規矩,比男孩子還淘。倪珈偶爾難免會訓她。

小家夥委屈,隻要有麻麻在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一到粑粑回來了,就立刻奔過去控訴麻麻又怎麽說她了,小東西還特愛賣萌,專往越澤懷裏拱拱求安慰。

倪珈看得佩服,不知道她這一套套都是跟誰學的。

好好不僅好動,還特別愛問問題。

吃飯的時候,

好好捧著杯子眨眼睛:“咯咯,為什麽可樂裏麵有那麽多蜜蜂跳呀跳呀?”

來來:“那是二氧化碳。”

好好囧囧的:“二?神馬?”

來來:“意思就是小蜜蜂的一種。”

散步的時候,

好好回頭望著後麵的一對:“粑粑,為什麽你走到哪裏都要牽著麻麻呢?”

越澤笑:“因為爸爸喜歡媽媽呀。”

好好扭頭看著來來:“咯咯每次也都牽著我,因為咯咯喜歡我嗎?”

來來:“”

好好揚起小臉:“粑粑和麻麻,就像是我和咯咯嗎?”

越澤:“”

好好繼續:“那揪揪呢,揪揪是麻麻的弟弟,為什麽揪揪不和我們住在一起?”

倪珈:“”

這個小家夥

小家夥被寵壞了,壞習慣一堆。倪珈一個個幫她憋過來,非常艱難。

比如,好好總愛亂放東西,吃了零食的袋子放在茶幾上不往垃圾筒裏扔。倪珈見了,就要她把東西扔進垃圾桶。

好好要看動畫片,懶得動。

倪珈便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扔了垃圾再看。”

好好卻簡直和倪珈一樣拗,嘟著嘴,小手一揮,薯片袋子掉在了地毯上,癟著嘴看倪珈,就是不動。

倪珈也不生氣,轉著遙控器看她。

在沉默中較量了幾分鍾,好好想看動畫片,沒有辦法,隻得彎腰去撿包裝袋。

可小手抓著袋子,怎麽都撿不起來,突然就可憐兮兮地哇哇幹叫:“麻麻,你來幫我撿嘛,這個袋子好重,我提不動哇。”

這演戲的技能從哪兒學來的?

倪珈差點兒沒忍住笑,好不容易嚴肅著臉:“撿不起來也要撿。”

好好著急得跟小鬆鼠一樣,圍著包裝袋轉來轉去,又扯又拉,又拖又拽,幾乎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包裝袋還是紋絲不動。

坐在一旁看書的來來,搖了搖小腦袋,他妹妹真是資深實力演技派。

搗鼓半天,好好累倒在地上,呼呼直喘氣,哀求:“麻麻,真的好重啊,我提不起來。你幫我扔進垃圾桶裏哇。”

倪珈還是不動。

越澤剛好回來,看到了全程,也忍不住對倪珈笑:“未來奧斯卡影後啊。”

好好見了越澤,像見到了救星,剛要求救。倪珈一個眼神,她不敢動了,繼續哇哇:“真的好重,我撿不起來哇。粑粑,我是小孩,我力氣小。”

越澤坐過去,摸摸她的頭:“好好乖,不要讓媽媽生氣。”

好好無奈,“用盡”全身的力氣,“搬”著空包裝袋,艱難地扔進垃圾桶,這才如釋重負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末了,嘟嘴忿忿瞪著越澤:

“哼,就知道你會幫你老婆。”

倪珈和越澤同時笑噴。

倪珈擰好好的臉:“哼,就知道你會演。”

四歲的來來搖了搖頭,歎氣:“兩個小孩。”

來來一直都是棵白楊般的好樹苗,似乎不要什麽引導,從小就小小一棵兀自茁壯正直地成長。倪珈並不擔心他,可在好好的教育問題上,倪珈認為,越澤似乎對她管得太鬆了。

話說三歲定終身,倪珈看著快兩歲的好好還是那麽任性又霸道,不免擔心。可偏偏倪珈再一次懷孕,沒了那麽多的心思和精力去管束好好。

等第三個寶寶多多(越澤說小孩越“多”越好)降生後,重心又放在了小多多身上,基本上管教好好的任務就落在了越澤頭上。

可越澤很明顯就是“窩裏一點兒都不橫”的那種,對家裏人極其的溫柔寬容。有時候甚至好好調皮,誤刪了他生意上的重要文件。他也隻是說找技術人員處理就行,又對好好說下次不許碰爸爸的電腦。就再無其他。

倪珈覺得這樣太鬆了,會把孩子寵壞。越澤卻認為,小孩子寵寵是應該的,再說好好又孝順又有愛心,隻要本質問題不讓步就好了。

可倪珈一直沒明白越澤說的本質問題到底是什麽。

直到有一天,幼兒園小朋友拉拉的媽媽打電話過來,說好好之前說了要帶媽媽去拉拉家玩,拉拉媽媽特地推掉了朋友局,準備了水果點心在家裏等著。快到傍晚了都沒人影。

倪珈詫異,說好好沒有跟我提過這事兒啊。

拉拉媽媽又說,你家好好說大話太多次了,有一次居然和拉拉約好溜出外麵玩什麽秘密超人。結果拉拉一個人跑去公園等了半天沒見好好的人影,拉拉媽媽想著小孩不見了嚇得到處找。

倪珈放下電話,吸了一口氣,把正抱著多多在沙發上玩的好好拉到一邊,問她怎麽回事。好好一個個承認了,卻滿不在乎地說:“我就隨便說說,是拉拉笨,誰讓她當真的。”

倪珈有些震驚,不知道她什麽時候竟然養成了隨口說謊隨口承諾的毛病,叫她給拉拉道歉她還振振有詞說沒錯。

倪珈氣了,要找教鞭,好好一看見媽媽的動作,就立刻哇哇大哭:“麻麻是壞人,麻麻是壞人。”

多多小豆丁倒在沙發上,咬著手指,眼睛烏溜溜,歪頭看著。

倪珈剛準備象征性地輕輕敲她一下,越澤卻上前,一手就把好好攬回懷裏,安靜地哄:“不哭了不哭了,爸爸星期六帶你去遊樂園坐摩天輪好不好?”

倪珈差點兒活活氣死,直接一教鞭摔在越澤手上,抱上小多多就走了。

越澤轉身又哄倪珈,也不知用什麽辦法讓好好認了錯,這件事才放下。

等到星期六那天,倪珈坐在客廳裏,把多多放進嬰兒車,爺爺則檢查來來和好好的小背包,準備一家人去遊樂園的時候,卻見越澤一副沒事兒的樣子,下樓淡定看電視。

好好帶著棒球帽,蹦過去:“粑粑,為什麽還沒有換我們的全家福恤呢,要走啦。”

越澤說:“不想去了。”

倪珈一愣,末了半晌,忽然好像明白了。

來來很淡定,把背上的包包放下,又把多多從嬰兒車裏抱起來,說:“我帶弟弟上樓去玩了。”爺爺也跟著上去。

好好卻不能接受,委屈得眼淚汪汪:“粑粑騙人,粑粑說話不算話。”

越澤微微歪頭,看她:“我是跟好好學的。反正隨便說說,沒有關係的。”

好好癟著嘴,眼淚吧嗒吧嗒的,張了張口,沮喪地閉上了。又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倪珈不放心,追過去看,還沒到房門口,就聽見好好打電話的聲音。

“對不起上次的道歉是我粑粑要我做的,但是這次,是真的被騙了好難過我以後再不說謊了拉拉,你也不要說謊,說謊不好多多很可愛呢,他已經會爬了,下次要你媽媽帶你過來看啊我媽媽最好,她給我生了哥哥和弟弟,你沒有,咩~~~~”

倪珈不由得會心一笑,轉身下樓,越澤還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看見了她,微微笑了。

倪珈突然覺得他這一刻有男人味得沒天理,上前去摟住他,喃喃地說:“阿澤,有你在,真好。”

他側過臉,沒說話,隻吻了吻她的額頭。

倪珈道:“我聽好好是真的知錯了,要不,還是去遊樂園”

“下次吧。”他這次沒有一點兒的退讓,“既然是要給她教訓,就讓她今天好好想一整天。不然出去玩,剛才委屈的心情馬上就忘記了。”

倪珈心思一動,突然被他這種處罰和警示的調調迷得七暈八素,她的手不自覺地往他衣服裏麵伸,不無挑逗地輕輕咬他耳朵:“既然現在那麽閑,要不滾床單吧?”

話音未落,他已經把她抱起來,唇角彎彎:“就在等你這句話。”

越家的幾個小孩,不論是淡定的來來,活潑的好好,還是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多多,都很喜歡小動物。每天坐在飯桌前都會討論幼兒園或小學裏的小動物。

倪珈於是先往家裏搬了一隻哈士奇回來,可越相處越覺得這二貨的氣質太像倪珞,於是索性把它改名字叫珞珞。

整好,倪珞有次出門買了一隻小刺蝟,覺得外甥可能喜歡,就放在玻璃盒子裏帶了過來。小家夥們第一次見到刺蝟,都很歡喜,好好還抱著哈士奇坐在箱子前看刺蝟。可刺蝟都是小小一團,不露臉,隻是渾身刺刺的。

好好就問哈士奇:“珞珞,你說小刺蝟是不是害羞了?”

這一問,倪珞暴躁了:“誰給這二貨起的這個名字?”

好好很老實:“揪揪不要生氣,是麻麻起的。”

倪珞立刻把倪珈扯過來,指著囧囧的哈士奇:“你竟然給狗叫我的名字?”

倪珈嘿嘿笑:“我這不是表明,你是我們家的一員嘛?”

倪珞咬牙切齒,指著刺蝟就說:“它是我買來的,叫珈珈。”

倪珈不樂意了,可越澤忽然湊過來,看了那小刺蝟一眼,一錘定音地說:“挺像的,珈珈這個名字好。”

小孩兒立刻拍手:“珈珈,珈珈。”

倪珈還要抗議,沒想到那小刺蝟聽到了,竟然探頭出來,眼睛滴溜溜地看了大家一圈。

倪珈:

你還真答應啊?

小刺蝟一開始很認生,總是縮成一團。即使好好一手抱著多多,一手摟著哈士奇,兩娃一狗坐在玻璃盒子前,盯它盯上一下午,小刺蝟也是一動不動。

晚上吃飯的時候,好好就歎氣:“珈珈太孤單了,一個人縮著,都不和我們玩。”

倪珈聽了這話,很頭疼。真不知那隻刺蝟哪裏和她像,無意一瞥,卻發現盒子裏空空的,小刺蝟不見了。

一家人趕緊去找,卻發現小刺蝟溜進了院子,一小坨執著地往院子的動物圈那邊爬。越澤一愣,道:“前天好像姑父送了一隻狼過來。”

好好立刻撒丫子跑:“小狼會把珈珈吃掉的哇。珈珈!”

倪珈更加頭疼地跟著大夥往狼窩跑,結果

那小刺蝟毫無壓力輕輕鬆鬆地在小狼身上撒丫子打滾是腫麽回事。

眾人:

小狼含著小刺蝟的鼻子,把它從自己身上揪下來,又放在地上舔舔她粉嫩嫩的肚皮,而小刺蝟揮舞著短短的小爪子歡快地撲騰撲騰,這又是腫麽一回事。

大家震驚了,這個無下限的世界。

而且,倪珈咳了咳,怎麽都有種少兒不宜的意味呢?

眾人留了小刺蝟和小狼玩,又默默地回去吃飯了。吃到半路,沒想到那小刺蝟竟然還慢悠悠地爬了回來。

那天晚上,越澤在家裏加班,下樓倒水喝的時候,目光無意間掃過小刺蝟的玻璃盒子。看見那小小的一團刺,咖啡色暖暖的,突然間也不知是怎麽想的,走過去一時心起,小心翼翼地摸摸了它的刺,沒有想象中的紮手。

隻是,瞬間,小刺蝟翻了過來,肚皮粉粉嘟嘟的,竟然還發出“哼哼哇哇”的叫聲。

越澤不怎麽接觸小動物,可這一刻竟然心底有點兒怪異的柔軟,忍不住伸出一隻指頭,戳戳它的肚皮,軟軟的,比果凍還柔。

小刺蝟沒有反抗,卻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繼續“哼哇哇”。

他忍不住微笑,又戳了戳它肚皮,鬼使神差地喊它:“小珈珈。”

小刺蝟繼續“哇哇”賣萌。

越澤放下水杯,幾步跑上樓,倪珈正在寫劇本,還來不及問什麽事就被越澤拉了出去。

他把她拉到小刺蝟跟前:“珈珈,小珈珈和你一模一樣。”

倪珈盯著那隻在她老公麵前憨憨賣萌的刺蝟,囧:“哪裏像了?”

他從後麵摟住她,傾身把下頜壓在她的肩膀上:“你看,表麵看吧,總是刺刺的,可是親近了之後,才知道,心地很柔軟也很溫暖。”

倪珈默默聽著,唇角含著笑,小聲嘟噥:“那是因為,刺蝟隻對她喜歡的人,才露出沒有刺的一麵。”

“我知道。”他貼著她的耳朵,聲音不無蠱惑,“所以,很珍貴。”

倪珈笑了,半撒嬌半提醒地說:“那我現在沒有殼,也沒有刺了,你要好好對我哦。”

“那是當然。”他笑,好像心弦被撩動,笑完又深深歎了口氣,“不過你說的這句話,沒有殼了,也沒有刺了,那不是隻剩粉嫩的一小團?”

“所以呢?”

“嗯,想一口吃掉。”

越澤考慮到小狼和小刺蝟都是野生動物,所以周末的時候,帶著全家去地質公園玩了一遭,順便把小狼和小刺蝟放生了。

好好雖然不舍得,但也很理解。

隻是,倪珈認為,這種小刺蝟趴在小狼頭上,被他帶走消失在叢林裏的畫麵,也太微妙了。

至於二哈,是家養的,當然不會放生啦。

從地質公園走回來的路上,陽光很好,透過茂盛的大樹,在半空中,草地上灑下一道道斑駁跳躍的陽光。

又清新又晴朗。

樹林裏安安靜靜的,偶爾有小鳥的鳴叫。

一家人好像是走在美麗的時空隧道裏,空氣中全是清香的幸福味道。

來來依舊是牽著好好走在前麵,哈士奇的狗鏈在好好手中。哈士奇喜歡分心,這裏跑跑,那裏跑跑,每每都被好好扯回來。

末了,他發現了一個沒熟透的毛茸茸的栗子,便歡歡喜喜地搖著尾巴追趕起來。

倪珈望著前麵小小矮矮的三隻,一扭頭,又看見越澤棱角分明卻溫潤柔和的眉眼,忍不住彎彎唇角,靠他更近。

越澤單手抱著小兒子,左手牽著倪珈,緩緩地走在落滿青葉的山林裏。

小多多對什麽都好奇,扭著小腦袋,黑漆漆的眼珠到處看,一會兒吐泡泡,一會兒又趴在粑粑的肩頭發呆。

偶爾咿咿呀呀地和粑粑麻麻說話,盡管誰也聽不懂

倪珈握緊越澤的手,掌心的溫度還是那麽熨燙又熟悉,她靠頭在他的肩膀,跟著他的步伐往前走,目光卻飄向高高的天空。

高遠又湛藍。

一家人,一直在一起,真好!

阿澤,我曾經祈禱,希望有一個如你一般的人,像此刻的天空一樣深沉而清爽;像此刻的陽光一樣溫暖卻不張揚;從清晨到夜晚,從地老到天荒,貫徹我的未來,看遍道路的所有花開。

阿澤,因為你,心想事成了!

或許還會穿插一些其他人的;

然後,就米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