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中+文/網)張笑拿著曾經‘攻擊’過小混混的那個掃把,張鬱則拿著一個板凳,張立山拿著自己的拐杖,而張立山的妻子竟然拿著一個枕頭,四個人呈一種怪異的狀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蒲+公+英/中+文/網

原本他們是想拿著‘武器’去幫幫除夕的,畢竟這事兒應他們而起。怎麽能讓恩人獨自承擔危險呢?但當他們拿著武器跑出來的時候,竟然看到恩人跟另一個男人正英勇地所向披靡地橫掃黑衣流氓。

於是四個人幹脆愣在原地,張著嘴巴忘記合上。這也太……太厲害了,簡直就像是武俠小說裏才能看到的情景嘛。於是,他們激動了,開始在一旁呐喊助威。他們喊得很大聲,就像是激情無法安放,隻能喊出來。對於他們來說,一輩子都沒這麽解氣過。

除夕跟易風陽配合的天衣無縫,無懈可擊,至少這些流氓混混是擊不倒他們的。易風陽的武功底子在除夕看來或許不算什麽,但是在這些爛番薯臭鳥蛋眼裏,卻已經是天神級別的了。

於是,不到二十分鍾,大片空地上已經躺滿黑壓壓的一片的了,在對立的位置上,唯一沒有橫著的隻有流氓頭頭豺狼。當然,如果由除夕一個人來解決這些人的話,或許會更快些。

豺狼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的一世英名竟然就這樣交待在這兒了。別說他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就算能活著離開,道上那些小弟還能服他?

雖然豺狼此時最想做的事情是求饒,當然,還要把阿豹那個豬頭狂扁一頓。蒲+公+英/中+文/網誰讓他招惹這些人的?招惹就招惹,但您既然已經吃了虧,你怎麽還能讓打電話求救?你怎麽能把我推入這種危險的境地?你怎麽能就這樣把我推入火坑?你這個流氓……

盡管如此,在眾多躺著的小弟麵前,豺狼還是努力的維持著作為大哥的風範,他努力鎮定,說道:“兩位果然是少年英雄啊,小小年紀卻已經身懷絕技,真是讓小弟佩服。(請記住.)我想,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敢問兩位尊姓大名?可別是自家人傷了和氣。”

除夕是一個力求完美的人,不管做什麽都要做到最好,揍人也一樣。她怎麽可能忍受,她要揍的對象還站在她麵前唧唧歪歪呢?於是她步步逼近:“誰跟你是自家人?你配嗎?你要是不說這句話,我已經打算饒了你。但你非得侮辱我的家人,你說你是不是很欠扁?”

豺狼要哭了,是真的要哭了,早知道,早知道他應該不說話的。現在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狠狠地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就報警了。”

除夕氣樂了,流氓啊,還真是流氓。你跟他律講道理的時候,他非得跟你耍流氓。等到你比他還流氓的時候,他又會反過來跟你律。

“那你就報警,要不,我幫你?”除夕非常好心以及熱情地說道,腳步仍然未停,不慢不快地靠近豺狼。蒲+公+英/中+文/網

豺狼害怕了,他熬了那麽多年,他不能進警察局的。至少今天不行,不然就趕不上幫會了。他熬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有資格參加幫會,他容易嗎他?

“你不能這麽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背後的靠山嗎?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想要得罪一個大幫派的。”豺狼想起縱橫幫,頓時心裏有底了不少。

在江海市,是絕對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得罪縱橫幫的。且不論其他,就光憑這一個幫派,就已經基本控製了地下黑暗勢力的大部分。更何況與縱橫幫有千絲萬縷的各種關係網呢?總之,這樣的龐然大物,是沒有哪個笨蛋會去招惹的。

“幫派?”除夕駐足,她不知道江海市有多少個幫派,但是爸爸的縱橫幫應該也算是一個幫派。想到此,除夕不禁好奇地問道:“是什麽幫派?”

“哼,說出來你可別嚇一跳。”豺狼一聽這話有效,不禁又開始端起架子:“是縱橫幫,我可是縱橫幫的人。你得罪了我,就等於得罪了整個縱橫幫,那種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所以,現在你還是乖乖的放我走。”

除夕秀眉微蹙,這個人竟然打著縱橫幫的旗子在外麵作威作福?是縱橫幫本來就如此,還是隻是宵小之輩的冒名頂替,亦或是縱橫幫裏出了蛀蟲?

“你說你是縱橫幫的你就是縱橫幫的了?一點證據都沒有,我憑什麽相信你?還真當本姑奶奶好騙是不是?”除夕說著便又向豺狼走去,眼神凶惡,簡直能把人生吞活剝了。

“你……你別再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可真……等等,我有憑證,誰說我沒有憑證,我有,我真的是縱橫幫的人。”豺狼猛然想起那張請柬,那張他想了很久很久的寶貝請柬。

“哦?有什麽憑證?難道你們身份證上都會印著,縱橫幫的名字?”除夕嗤笑,說話間已經走到豺狼的身邊。

“有的,我有請柬,我說的是真的。今天晚上的幫會請柬,我有。”豺狼急急忙忙的掏出請柬,小心翼翼地遞給除夕。冷汗橫流啊,命咋就這麽苦?豺狼真想找個溫暖的胸膛哭上一場。

除夕結果請柬看了看,果然是幫會的請柬。而且,竟然和自己要參加的那個一樣。也是今天晚上,想到此,除夕笑笑,隨手將請柬扔回:“既然如此,那你滾。”

“呃?”豺狼本來還在想著應該用怎麽樣生動的台詞打動這位小姑娘,好讓他放了自己。沒想到,竟然這麽容易就放了自己。

“嗯?”易風陽站在一旁也不可思議了,在他記憶中,她慕容除夕就是一個有仇必百倍報之的人,現在怎麽就這麽寬宏大量了?難道?她隻對自己這麽凶?易風陽不禁感到委屈了,不對我寬容就算了,好歹也一視同仁嘛。為什麽要這樣……

“怎麽?還不想滾?”除夕不悅地說道。

“是是是,這就滾這就滾。”豺狼心下一喜,掉頭就想飛奔,遠離這兩個流氓。卻怎感覺跑不起來?難道是腎虛腎虧?連跑步都成問題了?

當然豺狼這時候寧願自己是腎虧了,但問題不是。除夕拎著豺狼的衣領,讓他沒法再向前走。豺狼苦著臉轉身看著除夕,天使的麵孔,惡魔的靈魂。“姑奶奶,您還有什麽吩咐?”

除夕撇撇嘴不滿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滾,g—u—n—滾,你的?懂?”

豺狼看著除夕,卻見人家一臉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不禁委屈了,有你這樣折騰人的嗎?怎麽能這樣?“是是是,滾,我這就滾。”

除夕皺著眉看著他緩慢的動作:“還是我來幫你。”揚起一腳,豺狼就真的咕嚕咕嚕地滾了起來。

看到此,易風陽心裏才好受了些,這才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慕容除夕嘛。易風陽最喜歡看除夕欺負人時的樣子,感覺特酷。當然,對象不能是自己。可以是以前院裏的那幾個家夥,也可以是現在的流氓,隻要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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