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禮物之爭5
歐陽禦風垂眸看著她,從她黑潤的瞳仁中,看見了自己一臉淡漠的樣,以及滾動著怒火的雙眸。
為什麽!明明說是要送給自己禮物,為什麽到最後送給了她的男朋友!
“那我的禮物呢?你買了什麽送我?”他聲音冷漠,不甘心地問道,似乎是在給自己的煩躁找一個出口,如果她給自己準備了其他禮物,他倒是可以暫時忘記那條圍巾。
“我……那個……”藍妙妙被他問得一愣,支支吾吾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總裁您的審美要求高了,我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出要送您什麽,所以……”
歐陽禦風看著她張張合合的小嘴,眸裏火苗唰地燃起,腦海中隻剩下她委婉的托詞:那不是給他的禮物!那不是給他的禮物!那是她送給男朋友的!那麽自己呢!自己呢!!
怒火中燒,他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微一偏頭,便將她接下來的所有道歉全部堵住。
整個空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藍妙妙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麵孔,隻覺得頭頂似乎開了幾個小孔,正嗡嗡嗡地冒著熱氣!
他又來了!他又來咬她了!他怎麽總是咬她!!
這是他懲罰別人的手段麽?可她自認為沒做什麽惹惱他的事,為什麽又來咬她!!
這個隻能稱之為“咬”的親吻,讓歐陽禦風瞬間沒了火氣,隻是心裏無比焦躁,眼中充斥著糾結煩悶的情緒。
他咬著她肉肉的嘴唇,那味道與前幾次一樣,清清淡淡的,帶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讓他心底的某處輕微的搖晃。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圍巾竟然纏到了其他臭小的脖上,他就難以壓製心頭的怒火。
所以隻是平息了一瞬間,他又想到了這件事,再次雙眸染火,手上加重了力道。
藍妙妙被他掐的狠狠地疼了一下,嘴唇上又被他反複咬著,說不出話來,隻能捶打著他的胸膛,斷斷續續地喊著疼。
可對方的身軀猶如堅實城牆一樣,堅不可摧,她弱小的拳頭在人家身上如同毛毛細雨,起不了任何作用。
歐陽禦風對於她的反抗很惱火,心想著你把我的東西送給了旁人,竟然還敢打我!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忽然伸手,連同她亂捶亂打的胳膊一起,將她清瘦的身緊緊地箍在懷裏。
於是,藍妙妙無法掙紮了,隻能任由他輕輕重重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刺痛感以及一絲奇妙的感覺從唇上一直傳遞到心裏,讓她沒來由地感到心慌。
似乎是不滿意單純的咬她,歐陽禦風眸色微黯,無師自通地用舌尖撬開了她緊咬的牙齒,長舌探入,輕輕巧巧地勾住她的舌尖,卻在她試圖咬自己的時候及時退了出來,繼續在她嘴唇上吮咬。
如此幾次,他發現這樣做之後,煩躁的心情會稍稍緩解,性放開了,推著她單薄的身體,將她壓在了桌沿兒上。
與他這麵的情緒轉好不同,藍妙妙有些懵了!
她反抗無效,又被他的力道壓得隻能身體後仰,最後整個後背竟貼在了桌麵上,他銅牆鐵壁一般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如千金之重,更無法躲閃一絲一毫!
他依舊流連於她的唇齒之間,隻不過減輕了力道,不再咬她,而是含著她的唇舌或輕或重地吸吮。
鼻息間滿是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口腔裏還夾雜著他幹淨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這感覺如此強烈,如同一陣強大的衝擊波,一**撞擊著她的心髒。
尼瑪!他在做什麽!他這是強吻!這是強吻!!
這念頭剛一產生,藍妙妙便慌了,掙紮了幾次,均是無果。
記憶中優雅高貴而又冷豔的總裁,這會兒竟將她壓在桌上強吻!這件事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難道……這就是潛規則?她身為他的貼身女傭,就要收到這種羞辱對待麽?
無力反抗的藍妙妙,忽然想到了“潛規則”個字,瞬間心灰意冷,心髒一陣抽搐,眼淚頓時淌了下來。
沉悶的呼吸間,少女委屈的抽泣聲格外清晰,歐陽禦風忽然停頓了一下,睜眼向她看去,卻是一愣。
那雙黑澈純淨的雙瞳,此時布滿了哀傷與驚恐,如同那天她做噩夢之後的樣,猶如受驚的小鹿。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兩行清亮的淚水沿著眼角汩汩地往下淌著,氤氳了耳鬢的長發。
歐陽禦風緩緩地停下了動作,離了她的唇,她的哭聲陡然清晰了起來。
視線落在被自己咬的通紅的雙唇上,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似乎很想再繼續吮咬下去,可眼下這種情況他隻能壓住欲~望。
“你哭什麽?”他詫異地問道,明明吃虧的人是他,她為什麽要哭!
他這麽一問,藍妙妙哭得更凶了,既然嘴上沒了他的鉗製,她性罵開了,聲音裏還帶著哭腔,
“你流~氓!混蛋!無恥敗類!嗚嗚嗚……我要辭職!你這個肮髒的人!!”說著她再次掙紮,可胳膊腿仍在他的禁錮之中。
歐陽禦風被她罵得皺了皺眉,不過卻沒反駁,隻是在聽到她要辭職的時候,他這才真正的生氣了,涼涼地提醒道,
“辭職?你別忘了,你還要在別墅工作年,我們是有合約的。”
藍妙妙哭聲更大了,她覺得自己這輩算是栽了!真沒想到這種惡心的事讓她碰到了!雖然他長得很不錯,身世也好,有無數女的上趕著來巴結他,可她才不願意就這樣淪為被他潛規則的奴隸!!
這種事髒了!髒了!
歐陽禦風被她哭得更煩了,性一低頭,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哭聲頓時停止,隻剩下小聲的嗚咽,這聲音成功地勾起了他隱藏的欲~望。
吸吮間,他覺得小腹微熱,一股奇妙的感覺瞬間侵占了他每一條神經。
注意到他胸膛的僵硬以及身體的變化,藍妙妙瞬間停止了抽泣,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驚恐無措地望著他。
還記得那天早上,他輕描淡寫地對自己說,
“正常的生理反應,少見多怪。”
那麽……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