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已經被感染,樸國昌非常驚慌,一直纏著葉九思,要和他買裝備。
他甚至提出,要高價購買葉九思的加特林和火箭彈。
葉九思清楚,燒來的那些東西,已經對付不了現在樸國昌遇到的詭異。
同時,葉九思也疑惑,索多用最簡單粗暴的手段,卻反而讓他平安無事。
真的是詭怕惡人?
還是這兩者之間有什麽不同?
“葉九思,我感覺我已經被盯上了。求求你,賣點裝備給我。我可以出很高很高的價格。”
“有多高?”葉九思沉聲問道。
樸國昌愣了一下,“東西是你的,你說個價。”
葉九思嗬嗬一笑,“我可以把加特林和火箭彈都賣給你,就看你的國家能不能接受我的條件。”
“嗯嗯,好,您說。”
看到有戲,樸國昌瞬間激動起來。
他有信心,隻要不是把偷國全境割讓給龍國,那他就一定能說服國家接受葉九思開出的條件。
葉九思朝著天空看了一眼,像是在提醒龍國和偷國指揮部注意。
“首先,撤掉部署在你們國家的傻der係統。”
“其次,向聯合國相關組織說明,你們的端午祭,其實就是搶了龍國的端午節。”
“能做到這兩條,我立刻把加特林和火箭彈給你。”
樸國昌直接聽懵了。
他一點都沒想到,葉九思提出的條件居然是這個。
如果是要錢,或者是割兩個小島給龍國,他都有信心說服指揮部。
“我這是發揮友好鄰國的精神,才給你開這種等同於無的條件。你們偷國一根毛都沒損失就得到我兩件裝備,連我自己都覺得饞。”
“你們談妥了來找我拿裝備!”
說罷,葉九思給了樸國昌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走開了。
樸國昌卻哭的心都有了。
看起來是沒失去什麽實質性的東西,可是這讓偷國在國際上失去了尊嚴,更失去了醜爹的好感呀。
樸國昌來回走了好一陣,不見指揮部聯係他,隻能朝著天空隔空喊話,讓指揮部立刻與他通話。
他哪裏知道,葉九思剛提出要求的時候,偷國民眾就已經討論瘋了。
關於撤走傻der係統,百分之六十的民眾支持。
其中很大一部分,在偷國開始部署傻der係統時候就持反對意見,擔心這樣會刺激到龍國。
關於承認端午祭就是偷的龍國的端午節,這讓偷國上下都接受不了。
偷國曆史上可是龍國的附屬國,所以他們現在基於需要有自己的東西,不斷去除任何和龍國有關的,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強大,證明偷國無所不能。
說白了,就是自尊心在作祟。
越是自卑,就越要顯得自己強大。
如果真承認端午祭就是偷的端午節,那偷國就會在國際上淪為一個笑話,成為名副其實的偷國。
網絡上,大批偷國民眾已經對樸國昌開始人身攻擊。
龍國的很多網友,也跑到偷國直播間,和世界性社交平台,參與到看熱鬧和罵戰中。
“這種人,神經病。自己能力不行,還想用喪權辱國的方式保命,妥妥的國家叛徒。我建議,讓他去死。”
“沒錯,我們根本不承認這是我大偷民國的挑戰者。他死了,頂多失去一座城市。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自己的文化。”
“直接把他開除偷國國籍,讓他加入龍國國籍。這樣一來,等於龍國有兩個挑戰者。樸國昌死了,詭異也隻會降臨到龍國。”
“偷國人現在這麽聰明的嗎?哈哈哈哈!真把最高規則當成弱智?還不如讓九哥加入你們偷國國籍直接些。”
“不用加入,直接宣布葉九思是偷國人就行了。反正偷國沒少幹這種事。”
“其實,搞這麽複雜做什麽。偷國直接解散國家,加入龍國,這樣更直接。讓樸國昌變成無國籍之人,他死不死也就沒什麽關係了。”
龍國網友看熱鬧不嫌事大,瘋狂在網上借題發揮,將偷國嘲諷得體無完膚。
偷國指揮部,也陷入爭論中。
傻der係統既然已經部署,撤走是不可能撤走的。
醜爹也不允許呀關鍵是!
端午祭,更不可能承認是偷得龍國的端午節。
就算指揮部承認,偷國人民也不會接受。
最終,指揮部決定,放棄樸國昌,讓它自生自滅。
偷國寧願讓一座城市被詭異降臨,也絕對不撤走傻der,更不會承認,偷國文化是從龍國那裏偷的。
等了半天,還不見指揮部有動靜。
樸國昌的內心雖然冷了一截,但還是抱著希望。
這種事,指揮部一定會出現爭論。
甚至於,關於撤走傻der係統,還需要和醜爹說明,這需要時間。
足足等到中午,公寓居民們都開始用午餐,指揮部還是沒聯係他,樸國昌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突然間,他的心理防線有些崩潰。
樸國昌指著天空,又哭又笑,大罵道:“你們是放棄我了是吧?我在這裏為國拚命,這種關鍵時刻,你們卻一點都不願意付出?”
“以前,我還以自己是一名偷國人而自豪。現在,全國人們都給我聽好了,生而為偷國人,這是一種恥辱。”
“我立下詛咒,我若是死了,詭異降臨漢城。各種天災降臨偷國,誰也別想好活。”
樸國昌這一咒罵,立刻在世界社交平台上掀起軒然大波。
偷國人對他大罵不已,而其他國家的很多網友,卻對他抱有同情的同時,也指責他不該這樣詛咒自己的國家。
樸國昌靠著櫻花樹坐著,癡癡傻笑,已經放棄了掙紮,進入等死狀態。
這時候,葉九思走了過來,問道:“還沒搞定?”
樸國昌有氣無力地一笑,“之前我以為索多是個瘋子,是個叛國賊,很鄙視他。現在,我開始理解他了。”
“這麽說,你們指揮部沒同意我提出的交易條件?那他們有沒有給你一個可以商量的方案?”葉九思繼續問。
樸國昌心中更加絕望,“他們都沒聯係我。”
“我都沒讓偷國割島給錢,他們都不同意,也不拿出一個拯救你的方案,你也真夠可憐的。”
“你就盡情地嘲諷我吧。我也覺得,作為偷國挑戰者,就是一種恥辱。讓我帶著恥辱死去,我真是不甘心。”樸國昌狠狠在櫻花樹上捶了兩拳。
他這一捶,竟然捶下一塊枯皮來。
聽聲音,櫻花樹還是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