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蘇寧亭的敘述中,我們了解到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具體有多奇怪,在這件事裏,含括詭異風水等諸多元素。

很雜,但那也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蘇寧亭看的那個人,姓和她一樣,算是和她一脈的人,名叫蘇漣語。

那是一個冬天的季節,下了大雪,地麵被白雪覆蓋,就在這種天氣下,蘇漣語來到了一座山村,目的是為了帶回她哥哥的屍體。

這座山村,因為山脈眾多,富有礦源,於是不少人聚集在這裏,進行開采的工作,有山裏來的,也有山外麵來的。

但是這種季節,山裏礦洞並沒有開工,卻依然出現了問題。

在當地的村子裏,死了一個胖子,屍體,便是在礦洞內找到的。

胖子的死狀很詭異,像是在一種極度驚恐的情況下死亡,並且,他的身體原本應該是肥胖的,但卻顯得幹癟起來,很是奇怪。

而蘇漣語的哥哥,是參與運回屍體的隊伍,不過,屍體運回去後,為了調查死因,所以是放在村裏的祠堂。

結果當天晚上,負責運送屍體的那些人,都莫名地死在了家裏,並且死狀和胖子的屍體一模一樣。

這件事雖然很大,但卻是什麽線索都找不到,無奈最終,隻能將屍體趕緊處理掉。

而原本的礦洞,也在後麵進行了封鎖,就像是,想要組織別人來調查這件事一樣。

不過蘇漣語,卻依然查出了一部分,她和當初一位同樣在礦場工作的人,有著一層莫名的關係在裏麵,這個就不用多說了。

在當初礦洞的挖掘工作裏,其實是分成幾部分的,有一部分人,進行深層的挖掘,還要經過一係列的考驗,才能進去。

外圍運輸的人,根本不知道裏麵是什麽,而那人,偶然間悄悄溜進去過一次。

他竟是發現,那一部分人所挖掘出的洞穴,到了一個非常深的程度,但是裏麵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煤礦的痕跡,那麽,開發這處洞的時候,既然沒有,便不應該往裏挖這麽深,也就是說,那群人要挖掘的,是別的東西。

在那處洞穴的盡頭裏,他看到了一尊佛像,佛像高差不多有兩米左右,不過並沒有完整的挖掘出來,還剩下一部分,鑲在了剩餘的岩石中,很奇怪,周圍的岩石並沒有縫隙。

也就是說,這尊佛像,是存在於岩石的內部。

事情到這裏,便很難再往下調查下去了,因為這件事,大量的信息,都被進行了銷毀。

參與開采的其他人,那些外來的地質隊等所有的人,都匆忙逃離了這個地方。

而蘇漣語,隻能拜托那個人幫助她調查或者留意這件事,因為上麵的壓力,她無法繼續留在山裏。

回去後,蘇漣語便很快病倒了,身體變得虛弱起來,這種病來得毫無征兆,身體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她在病**度過了很長的時間,一直到她三十五歲的時候,身體已經極度的虛弱,沒有多少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她收到了一封信,便是那位幫助她調查那件事的人寄來的。

信封裏有一張紙,附帶一張照片,紙上隻有短短幾句話:

地下的佛像,帶有某種魔力,凡是見過佛像的人,都會收到一種指引,我把佛像挖了下來,在後麵,我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

在那張照片上,拍下來的是一個很暗的地方,那裏是一個山穀,很多手電四處照著,在山穀的周圍,是包裹起來的岩石,岩石上還覆蓋了不少藤蔓,看起來,就像是處在一個扭曲的世界裏,天空被岩石代替,山穀在其中。

這個景象,不就跟我們現在是一模一樣嗎?

我看了看四周,這裏不就是一個很突兀的地方,看起來是在外麵,但背景卻不是天空,而是在一處極大的洞窟裏。

真要說起來,這裏,應該是一個地下森林,地下世界!

我看向蘇寧亭,問道:“這個叫蘇漣語的,該不會,是你上某一代的祖先吧?”

她點點頭,道:“真要說起來,她應該算是我爺爺的姐姐,我要稱呼一聲大姑婆。”

這算是地方叫法,我們那邊也是這樣叫的。

蘇寧亭接著說道:“爺爺死的時候,對這件事有很深的執念,他也查了很久,但都沒找到什麽,當初蘇漣語在病**最後那段時間,並不是直接死去,而是突然失蹤了。”

我呼出一口氣,道:“所以這麽些年,你一直在尋找她的屍體?”

蘇寧亭道:“可以這麽說,但我也有我自己的一點私心,在幾位長輩那裏,我了解到,當初蘇漣語的身體,在後麵的時間裏,是發生了某種詭異的變化。”

“這種變化把她變得不像一個正常的人類,並且我還發現,她在尋找破解的辦法,暗中還有別人在幫助她,而雙生城,是她最後去的地方。”

“現在了解也不算晚。”我說道,這件事我也隻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問題,至於身體發生某種變化,這讓我很容易跟那些蟲子給聯係起來。

如果,你出現了某種重大的事故疾病,用這種辦法可以幫助你活下來,但代價就是變成那個死樣子,你會用這個辦法嗎?

這個問題涉及到了自身的一個存活,旁觀者無法設身處地去思考,那麽就無法理解。

就在我們等著的時候,王清也終於完事,不過她顯然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說著就要再去試試。

我們也隻好在下麵繼續等著,這時,我忽然發現在這棵大樹的高處,有一具和其它都不一樣的棺材,看上去,似乎是青銅材質。

我有些好奇,便指著那具棺材問道:“那裏麵是誰?”

龍正天如果在這裏待了很久,那麽他對上麵的信息應該知道一些,就像這裏是個圖書館,而他,便是這裏的管理員。

他道:“那個你不需要知道,隻是一個毫無幹係的東西。”

我眯起眼睛,還是有些好奇起來了,想著既然他不告訴我,我自己上去看看不就行了。

於是我便站了起來,從白清風手裏拿過手電筒,龍正天坐在地上,懷抱著雙手,也沒有要阻止的樣子,隻是說道:“你要想清楚了,那裏麵的東西,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他越這樣說我越是好奇,心說管他那麽多,難不成裏麵躺著的還是外星人不成。

費了點力氣,我來到那個位置,很高的地方,將目光看向這具青銅棺。

上麵沒有什麽標注,我試著打開,卻是發現棺蓋異常沉重,我憋足了勁都紋絲不動。

見狀我便把白清風也招呼了上來,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推開了棺蓋,露出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