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我主生死 第二十七章 蹤跡
銀刀客想好主意,再次大吼一聲,以刀封住自己的要害,飛撲猛劈‘玉’珠。 在他以為,‘玉’珠必定收錐不及,隻能撥劍跟他硬拚,那時他的機會就來了。
‘玉’珠已經不在原來的船頭,銀刀客眼前還是金光如電,尋隙攻擊他的空隙。
“銀刀客,你以為我功力不如你,想跟我硬拚是嗎?”‘玉’珠已經在銀刀客先前站立的船上現身,語氣有三分嘲‘弄’意味。
“老夫想領教姑娘的劍法。”銀刀客一莊之主,天下有名的六大高手之一,自然不好太過示弱,直接說明他的意思。
“不用,隻要你能夠接下我金剛錐上所蘊功力,一樣算是硬拚了。注意了。”
‘玉’珠的話一說出口,空中一聲清脆大響,“當”,銀刀客腳步虛浮,神‘色’大變,更不敢收刀了。
“怎麽樣,還要不要拚命?”‘玉’珠輕笑著問。
銀刀客一時無語,更不敢放手讓金剛錐刺中自己,要是真的給金剛錐刺中了,他大概就要‘交’待在這裏了。
“蘇壇主,難道我們真的要拚命嗎?”
銀刀客看‘玉’珠沒有再強攻他,知道‘玉’珠沒有對付他的意思,他也不想真正跟‘玉’珠拚命,隻好說:“姑娘,請收回你的金剛錐吧。”
‘玉’珠立即收回金剛錐,微笑著說:“蘇壇主,你別以為放我走不好‘交’差。我告訴你,我出京的時候,碰上貴會副會主黑白劍客,他也沒有接下我的金剛錐。我們再拚下去,最多是你受累,我無損;如果我們是拚命,我就展開輕功,以金剛錐取人‘性’命——我可不想以我清白‘女’兒身跟你手下這些蠢貨纏鬥,殺得血濺天空,濺我一身髒血。”
“姑娘,老夫會約束手下,請。”銀刀客自然聽出了‘玉’珠話中之意,“東壇的手下不惹她還好,要是惹她,那就不客氣了,她會大開殺戒。”所以銀刀客不想多聽‘玉’珠的廢話,轉身吩咐手下讓道,不要攔住‘玉’珠這個‘女’殺神。
‘玉’珠不為己甚,閃身飄到自己的船上,略微拱手一禮,既命船老大開船。
進入運河,王青‘花’看見銀刀客的船還跟在自己一行的身後兩三裏,不由有些擔心地說:“姐姐,我擔心他們有鬼。”
“不用怕他們。銀刀客的修為比我差一些,要打我不怕他,即使到了他家‘門’口,我也有製他的手段,他還能夠怎麽樣,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哇呀,‘玉’珠姐姐,我要有你的一身本事,該多好呀!‘玉’珠姐姐,你教我使金剛錐好不好嘛?”將妃珍聽了‘玉’珠的話,頓時‘激’動起來。
“教你們也沒有什麽,但你要拜在我羅浮一派‘門’下,因為我所使的金剛錐是羅浮一派的追風神針。”
“羅浮一派有如此神妙的馭錐術嗎,我怎麽沒有聽我師父說過?”王青‘花’不解地直接問‘玉’珠。
“咯咯,青‘花’妹子,你也給姐姐我留一二分麵子嘛,說得這樣明白,我想騙妃珍三位妹子都不行了。說真話,我這宗絕學可沒有辦法教你,其中有三個原因:一是你要有百年以上的功力,這個不很難,再見到你們白公子,讓他幫一下你們就行了;二是你要修成鬼閃身法前七式,也不是很困難,再碰上你們白公子,讓他傳給你,我也可以教你,不過你要有學會鬼閃身法的資質;三是你要懂得一點羅浮派的追風神針絕學,這可有些難了,你要是不願意加入我羅浮一派,為姐姐也不好傳你。為姐的金剛錐可是你們白公子給我量身定做的,先做賊偷來金剛錐我,再增加我百年功力,再教我鬼閃身法,讓我自己把各‘門’功夫自己練好,他再從旁幫助我,這才練成的。其中經曆了許多困難,這可沒有辦法給你們一一說得,總之是複雜得很。我以前不明白你們白公子為什麽給我搞得這麽複雜,最近我才明白:他是想讓我的金剛錐從暗器上升為以氣馭使的明器。好了,不和你們說這些過往之事了,再說下去,等碰上他時,你們就要出賣我了。”
“夫人不是正想讓公子知道嗎?”小禾不冷不熱地揭穿‘玉’珠的期圖。
‘玉’珠這一次沒有生小禾的氣,反而醋火難抑地說:“哼,他現在還不知道正在和誰‘吟’詩填詞呢!”
“姐姐,是這樣我們就快一些。”王青‘花’也有些擔心白天真的跟包雲雲有什麽事,她的希望也將破滅。
不日,‘玉’珠一行順利抵達杭州府城。先碰到秦山水,‘玉’珠還認識他,本想問他怎麽不和太湖水鳳甘蘭在一起,又想起了王青‘花’說過他的事,轉變話題問他方香和曾如水來了沒有。
秦山水對‘玉’珠的美‘豔’和華貴印象深刻,一慎之後想起‘玉’珠,吃驚地說:“是姑娘你呀!我還以為白兄又認識了哪個姑娘,而王青‘花’姑娘又能夠和你們在一起。”
“秦山水,你少胡說八道,再胡說,看我們姐妹收拾你。”王青‘花’早就明白‘玉’珠的心意,可不想讓‘玉’珠對她提高警惕,聽秦山水說得這樣直白,她就不由急了。
“青‘花’妹子,我早就認識秦少俠,希望你不要怪他。秦少俠,她們兩位和康姑娘沒有來嗎?”
“方姑娘和曾姑娘來了。似乎白兄發生了什麽事情,曾姑娘讓我們來了之後去錢塘江上找她,我來了幾天,已經去過錢塘江,沒有看見她們的蹤跡,也不知道白兄發生了什麽事。”
“他會發生什麽事,不是去了姓包的家裏嗎,是不是已經做了倒‘插’‘門’的‘女’婿?”‘玉’珠譏諷地說。
秦山水自然看得出‘玉’珠心裏不高興,卻也不能不實說:“我已去過包家找過了,包姑娘至今未回,康姑娘、曾姑娘去過包家。曾姑娘後來又去過,還從包家騙走了一萬兩銀子。”
“胡說八道!曾妹子是騙人家銀子的人嗎?對了,你問過沒有問過曾妹子拿人家銀子去做什麽,是不是為了拿給白公子使用?”王青‘花’嬌斥,卻又認為白天要用銀子,曾如水如果去騙包家的話,那就是天經地義的。
“不是白兄讓她去取的,這一點已經可以肯定。”秦山水也對白天要用銀子,曾如水去騙包家的銀子沒有一點反感,反而覺得很正常,但白天似乎跟這筆銀子沒有關係,那曾如水如此做就不應該了。
“好了,不用管他們取銀子去做什麽,我們去錢塘江,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看他們的樣子,他們應該和白天在一起,很可能真的出了點什麽事。”
‘玉’珠聽出一些意思來,芳心大慰,至少白天沒有真的跟姓包的成婚,她還有的是機會,不至於讓她這個白夫人還沒有過‘門’就成了棄‘婦’。她這樣說沒有什麽,卻讓秦山水、王青‘花’、西‘門’‘花’、將妃珍和王朝珠以怪異的眼神注視她,要看一看這個自認為是白公子未婚妻的美‘女’是什麽人,是不是隻是一個騙白公子傳她武功的壞‘女’人。
‘玉’珠很快明白了五人的意思,仍然以平淡的語氣說:“你們不用這樣看我,我也不想未嫁就做寡‘婦’。他一生遇到過不少艱難的事,從來沒有哪件事能夠難倒他,即使是再難的事,他的生命都會有保障,所以我不會為他擔心。小禾,你去問一下有人敢去錢塘江的沒有。我看西湖裏的畫船不能進入錢塘江。”
“姑娘不用去了。”秦山水叫住小禾,轉向‘玉’珠說:“姑娘,我們就去嗎?”
“當然是快一些好。”‘玉’珠微笑著說,對秦山水的話沒有什麽不悅的表現。
秦山水立即前頭帶路,直向錢塘江邊去。走到吳山腳下,對麵轉出一個衣衫破爛的姑娘,看去像個貧家‘女’兒,又不太像,如果說她是一個經過一翻苦難的姑娘,那還說得過去。這個姑娘一看見王青‘花’一行,轉身就向山石後麵躲。‘玉’珠功力高絕,眼力好,早注意到她,此時見她躲自己一行,而自己並不認識她,可知她是在躲王青‘花’等‘女’,或者秦山水,而不是在躲她和小禾。
‘玉’珠碰了一下小禾,示意她去把那個姑娘攔住。小禾正看見那個姑娘躲進山石後麵,身體一縱,原來拔起,直撲山石後麵。
“你是誰?讓開。”山石後麵有人嬌叱。
走在最後麵的西‘門’‘花’、將妃珍、王朝珠三‘女’看見小禾飛撲山石後麵,她們也沒有問一問為什麽,跟著小禾撲過去,正好堵住了那個姑娘的退路。三‘女’看見那個姑娘,幾乎同聲驚呼:“方姐姐!”
秦山水、王青‘花’聽到三‘女’的呼叫,也飛身躍上山石,看見那個姑娘,可不正是方香是誰。方香衣衫襤褸,神情疲憊,雖然不失美人本‘色’,氣質差了許多,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未老先衰了。
“她就是方香?”‘玉’珠上前將方香略微打量,有些懷疑地問。
這個方香可算不上是什麽美人,要說她的麵目嬌好,‘臀’部‘肥’大,有些‘女’人氣質,還說得過去。再注意看一下,覺得她一雙眼睛也許有些明亮,當然現在並不明亮,還是一眼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