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紅票,求點擊,請大家給老怒一點動力!老怒需要大家的支持!最近這幾天,大家投的紅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老怒感激不盡,記在心裏,後麵的情節將會更精彩!

…………………………

“屁話!”葛斌笑道:“老姚啊老姚,你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啊!我就不信這根驢鞭能有這麽神奇的效果!”

老姚厚著臉皮道:“我說葛局,咱倆啥關係,我至於跟您說假話麽?如果我連您都欺騙的話,我這店就不用開了!我那服務員是剛招來的,他可不懂得這些知識,這根驢鞭是本店的最後一支了,如果葛局您喜歡的話,呆會吃完飯,我讓人給您拿好放到車裏!”

“哈哈哈……”葛斌聽著老姚甜蜜至極的恭維之語,直樂得哈哈大笑,

厲中河拿過湯勺,輕輕舀了一勺送入口中,感覺味道鮮美十足,他過去三個月時間在桃花溝裏呆著,經常和冷先生在一塊兒開懷痛飲,冷先生那兒泡著的參王酒味道絕對不是蓋的,此刻,他品嚐著這驢鞭湯,感覺味道很正,賣六百六十元的價格,的確不算高。

再聽聽姚老板的話,這壇驢鞭湯可以煮九九八十一次,他不由得有些心動了,正色道:“姚老板,剛才那名服務員說了,這道湯是六百六十元,這樣好了,這道菜呆會我帶走!”

葛斌趕緊介紹說:“老姚,這位是咱們縣扶貧辦幹事厲中河。”

“什麽?厲中河?”姚老板這才正眼看著厲中河,眼睛裏放射出亮閃閃的光澤:“哎呀,我老姚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你就是厲中河啊,前幾天有電視上,在報紙上,在廣播裏,天天都在聽著你的先進事跡啊,哎呀,厲中河,你來我們的店裏,這是給我老姚麵子啊,不要說一根驢鞭,下次再有這種野生純種驢鞭的話,我一準給您留著。”

“老姚,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了你。”厲中河很是認真的道。

老姚道:“談什麽錢啊,你盡管拿走便是!如果你給錢,就不把我老姚當朋友了。”

厲中河暗暗好笑,老子貌似跟你是第一次見麵吧,咋這麽快就成了朋友了?嗯,你小子實在是太精明了!

待姚老板一走,葛斌便舉起了酒杯,朝著眾人道:“來,我敬大家一杯,昨天晚上,你們四位女同誌跟著我們出生入死的,我敬你們一杯!今天這頓飯,我請!”

眾人一聽,心裏暗暗好笑,這個葛局長,你口口聲聲說請,到頭來還不是吃白食,人家姚老板會收你的錢麽,敢收你的錢麽?

不過,大家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又守著熱氣騰騰的驢鞭湯,熱熱呼呼地吃了一頓。不過,尚欣妍和呂青以及趙青、任鶯四位美女並沒有品嚐那味道精美的驢鞭湯,至於其中的原因嘛,大家心裏都有數。

厲中河一個勁兒地勸著女士們都來嚐嚐驢鞭湯,但她們哪好意思呢?大多隻是夾了一片驢肝、驢腸放入嘴裏慢慢咀嚼。

麵對美女,厲中河從來都是侃侃而談,把氣氛調節得很好。

此時,外麵的大雪似乎越來越大了,隔窗望去,整個世界白茫茫一片。

正當眾人開懷暢飲的時候,隻聽得包間外麵響起了一個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姚老板,我們昨晚在您這兒喝的那道驢鞭湯,那份底料是不是還在?我要了……”

姚老板的聲音傳了進來:“鄭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您來晚了,那道湯底已經被人買了去。”

“已經被人買了?”鄭先生鬱悶地道:“我昨晚不是跟您說過了嘛,那道湯底不要再賣了,我出高價買了……”

姚老板這一回打錯了算盤,他昨晚的確已經答應了這位鄭先生,要把這純種野生驢鞭賣給他。這位鄭先生是從北京來的,自然見過世麵,雖然這是一家偏僻的小店,但他隻是稍稍品嚐了一口這道驢鞭湯,立即品出味來了,這道湯底,也就是壇子裏的那根驢鞭,絕對是一支罕見的驢鞭,何止六百六十元呢?而今天早上,由於時間尚早,厲中河他們剛剛折騰了一個晚上前來他的店裏吃飯,他本以為厲中河吃完就走,根本不會打這壇驢鞭湯的主意,他姚老板就可以在鄭老板前來購買這支驢鞭之前再賺六百六十塊,最大限度地從這支驢鞭上賺取更多的鈔票,可厲中河竟然提出購買這壇驢鞭湯,厲中河的名聲他是知道的,跟厲中河一同前來的葛斌副局長他更是不敢招惹,何況還有趙青、任鶯等市裏新聞媒體的記者,這姚老板無奈之下又十分僥幸地盼望著鄭老板最好別來了,但鄭老板卻依然到來了。

姚老板道:“鄭先生,那根驢鞭被雞鳴縣政府工作人員買去了,我看這樣吧,我再給您弄一根新的驢鞭……”

“不行!”鄭先生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姚老板的話:“我就要昨晚那根驢鞭,那根驢鞭是我見過的最高檔的驢鞭。”

姚老板滿懷鬱悶地道:“先生,您是從京城來的,您大人有大量,您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哪天再有這樣的驢鞭,我給您留著……”

“不行!”鄭先生再度打斷了姚老板的話:“昨晚那根驢鞭,是野生純種陽驢,《本草綱目》上記載得很清楚:此驢萬年才得一頭!你們把這頭驢宰殺了,實在是不明智的,特別是這頭驢的驢鞭,含有一種人體所缺乏的陽膠!”

話沒說完,鄭先生不再說下去了,道:“姚老板,你去把那位雞鳴縣的政府工作人員給我找來,不行,我親自去找他,我跟他談談!”

姚老板滿臉苦悶地看著鄭先生,一字一句地道:“鄭先生,在我看來,那就是一頭普通的驢,沒有什麽了不得的,您可能看走眼了。”

“不會走眼的!”鄭老板不耐煩地打斷了姚老板的話:“我今天必須得跟那位雞鳴縣政府工作人員談談,如果談不籠,我去找你們縣長談談。”

這時,正在包間裏吃飯的厲中河等人,十分清晰地聽到了包間外的姚老板和鄭先生之間的對話。

厲中河何等精明的人,他知道麵前的壇子裏的驢鞭是稀有之物,堅決不能讓鄭老板之流得去!

情急之中,厲中河開門而出,裝作進洗手間的樣子,偷偷溜進了廚房,從廚房的火爐上取過一個壇子,又把一百塊錢交給了服務員,道:“端到我們的包間裏。”

服務員接了錢,哪敢不從,立即端到了厲中河的包間裏,厲中河立即把那壇“陽驢鞭湯”放到了桌子底下。

葛斌看著厲中河的一係列舉止,明白了厲中河想要搞什麽,推了他一把,道:“不就是一壇湯嘛,讓給他們就是了。”

厲中河微微一笑,小聲道:“這件事你們就別摻和了,我自有打算!”

“我說小厲啊,咱就別為難人家姚老板了,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啊,一根驢鞭而已,咱就不能大度一些?”葛斌勸道。

尚欣妍、呂青、趙青和任鶯四大美女也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厲中河,她們想說點什麽,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畢竟,她們這些女孩子來談論“驢鞭”這兩個字,實在有些不雅。

厲中河拍拍葛斌的肩膀,道:“我說葛局啊,這根驢鞭不是一根普通的驢鞭,價值絕對不菲,以後我會給你們好好說說,呆會那人進來了,把這壇假驢鞭給了他們!”

“我說厲中河,你這是在欺騙啊!”尚欣妍道。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這根驢鞭是我的,誰都別給我搶!”

眾人正要說話,包間的門被推開了,姚老板再次進來了,在姚老板的身後,跟著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正是那位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