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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青、尚欣妍、趙青、任鶯四大美女一見厲中河,一個個主動圍將上來。

“厲中河,沒想到你真的很能打啊,一個人打了那麽多人。”趙青麵帶無限欽佩的神色道。

“厲中河,你平常蔫巴啦機的,沒想到還有這麽多的另一麵,你也太立體了吧。”任鶯笑道。

在眾記者的麵前,厲中河趕緊謙虛地道:“麵對那些危害公民生命財產的犯罪分子,我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同樣要衝上去!”

聽著厲中河的話,坐在一邊的葛斌鬱悶得要死,這厲中河讓老子給他拍攝,竟然是為了在記者麵前炫耀啊,這小子的心眼實在是太多了吧?

眾人坐下之後,立即點菜。

由於厲中河和葛斌昨晚的不俗表現,使得眾美女為之傾倒,她們堅決要讓兩位英雄人物來點菜。

厲中河和葛斌隻得勉為其難地點了菜,他們點了驢肝、驢肚、驢腸、驢臉、驢雜等等。

葛斌為了照顧眾美女不至於尷尬,並沒有點驢鞭,並一個勁兒地給厲中河使眼色。

然而,厲中河卻裝作沒有看見,朝著服務員道:“給我們再來兩盤驢鞭,這可是驢身上的寶物,男女老少皆宜。”

話一出口,四大美女紛紛感覺到一陣臉紅。

站在厲中河身邊的服務員道:“先生,我們店裏新推出了一道驢鞭湯,您是不是嚐嚐?”

“說來聽聽。”厲中河笑盈盈地道。

服務員介紹道:“就是把整支驢鞭放到一個壇子裏用我們特製的藥水浸泡一個月,然後再進行清燉,把驢鞭內蘊含的全部營養液都逼出來,昨晚一個北京來的客人嚐了一下我們的驢鞭湯,讚不絕口啊,我們店裏還剩最後一鍋驢鞭湯,先生您……”

“端上來!”厲中河毫不猶豫地道。

呂青和尚欣妍滿臉通紅,這厲中河也太過分了,當著這麽多女孩子的麵,竟然要了這樣的菜,這小子實在太齷齪!

然而,幾名女孩子卻不敢也不能說什麽,畢竟,葛斌身為公安局副局長也在場,否則,四名女孩子要跟厲中河好好算賬了。

葛斌身為在座的諸人年齡最長者,他自然擔負著化解尷尬的重任,待菜上齊後,他舉起酒杯,道:“來,我們一起舉杯!”

眾人同飲一杯後,葛斌又道:“小厲是一個十分勇敢的小夥子,昨晚我本來對這小夥子沒什麽信心,可這小子在關鍵時刻給我亮了一手,不錯,真的不錯啊!”

厲中河嘿嘿一笑,道:“葛局啊,咱本來就光芒四射了,你就別在我的臉上貼金了,小心這幾位美女同誌被我身上的光芒刺得睜不開眼。”

幾位美女一聽,同時群起而攻之:“厲中河,你是不是給點陽光就燦爛!你不得瑟會死啊!”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陽光照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燦爛一下,對得起太陽公公麽?”

聽著厲中河和眾美女的調侃,葛斌隻是微笑,他再一次感覺到了厲中河和諸位美女之間的親密關係。同時,他也在暗暗感歎著自己的生活,

此時,服務員端著一個大壇子走近前來,放到了桌子正中央。

眾人一看,隻見壇子裏香氣四溢,似乎還有一股濃濃的藥味,在壇子的正中央,浮著一支黑黝黝的東西。

美女們一看那壇子,登時羞紅了臉,暗恨厲中河可惡。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這道驢鞭湯是本店的招牌菜,食用方法很簡單,大家隻須喝湯就可以……”

厲中河厚著臉皮打斷了服務員的話,道:“請問這驢鞭不能吃麽?”

服務員一怔,道:“先生有所不知,此刻的驢鞭,所有的營養都已經進入了湯裏了……”

厲中河再次打斷服務生的話:“你們的意思是,呆會等我們離開之會,這支驢鞭還會留給下一撥人繼續用……”

葛斌也接過話來,道:“是啊,你們是不是反複在使用這支驢鞭?”

服務員一聽,臉稍稍一紅,趕緊解釋道:“先生錯了,等你們用餐完畢之後,我們會把這支驢鞭扔掉的……”

“既然這驢鞭湯是你們店裏的招牌菜,請問你們從哪裏弄來這麽多驢鞭?”葛斌繼續問道。

厲中河嘿嘿一笑,道:“一頭驢的身上,隻有這麽一支驢鞭,你們這樣做,成本是不是也很高?”

服務員道:“這道菜價格不貴,六百六十元!”

靠,就一偏僻地方的小店,一道菜六百六十元,還尼瑪不貴?這明明是誠心宰人的啊!厲中河暗罵。

按理說,麵對諸位女士,厲中河不應該跟服務員討價還價,何況,他還是為了一根驢鞭而跟店方討價還價。但厲中河卻偏偏是一個認死理兒的家夥,他看著服務員稍稍泛紅的臉,淡淡地道:“這位是雞鳴縣公安局的葛局長,這幾位都是海中日報、海中電視台的記者,如果你們不能實事求是地報出價來,或者不能給我們說明這根驢鞭是否屬於新鮮的驢鞭而不是煮了一遍又一遍地老驢鞭,那好吧,你們的飯店以後將不會繼續經營下去。”

聽著厲中河的話,一桌子人想笑都笑不出來,隻是覺得厲中河這小子有點吹毛求疵了。

服務員自然不認得什麽葛局長和海中市的記者,但他認得葛斌身上穿著的警服,兩杠兩星啊,這可不是一般的職務,趕緊說道:“先生您稍等,我,我去喊我們老板過來。”

說罷,服務員慌忙跑出了包間,去喊老板去也。

厲中河和葛斌相視一笑。

葛斌為了不至於讓大家特別是幾位漂亮的女孩子們過於尷尬,笑道:“小厲這麽做也是很自然的事,畢竟,這道菜有點貴了,在雞鳴縣這樣一個國家級貧困縣裏,一道驢鞭湯竟然賣到六百六十元,實在是說不過去,即使是海中市,相信也沒有這麽高的價格。吃飯嘛,就得吃個舒心、放心。”

正說著,驢肉火燒店的老板進來了。

老板一見葛斌,立即奉上一抹濃濃地笑意:“哎呀,葛局,您來了!哎呀,你呀你,來了也不給我打聲招呼,真是太見外了。”

厲中河一聽,明白了,敢情這店老板跟葛斌還有舊情啊!

葛斌微微一笑:“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今天下大雪,就來你這店裏將就吃點。”

“好說,好說。”店老板笑嗬嗬地道:“您來了,我就高興,今天的飯,算我的,大家吃好喝好。”

厲中河正要說話,葛斌一把麵前的這道驢鞭湯,道:“我說老姚,這道湯裏的驢鞭,是不是煮了好幾遍了呢?”

老板一聽,一張笑臉頓時成了豬肝,道:“葛局,我跟您說實話,這驢鞭到今天為止,已經煮了三十六遍。”

“啊——”眾人一聽姚老板的話,驚得再次把目光轉向了壇子裏浮著的那根黑黝黝的驢鞭身上。

老姚笑道:“葛局不要生氣,我家世代養驢,我對驢鞭深有研究,一支驢鞭裏蘊含著的豐富的營養元素,還有存在的氨基酸,煮上一次兩次根本散不出其中的味道來,這根驢鞭,是純種成年野驢的驢鞭,吃五穀而長大,據《本草綱目》記載,這樣的驢鞭,必須用清水煮上九九八十一次,才能完全榨幹其中的營養!葛局啊,今天是您來了,要不,我可真舍不得把這根驢鞭拿出來啊!這根驢鞭,對於男人的作用那自不用說,對於女人,功效同樣顯著,不信你們自己感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