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及時趕到,仙翁見到冥王,知道是來救許安暖的,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和孫子,他並沒有退縮,直接命令手下的人,阻截冥王。
這些人哪裏是冥王的對手,冥王手上有冥王劍,那是神器,很快冥王就將攔截他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仙翁,本王勸你不要再執迷不悟,放了她。”冥王舉起手中的劍,指著仙翁。
“我兒子和孫子在魔王手上,我不能不救。冥王殿下,得罪了。”仙翁手上的拂塵輕輕一甩,便甩出千絲萬縷,將冥王捆的結結實實。
“李世民,救我,我不想去魔界,我想回家,我想外公。”許安暖哭了起來。
“惠兒……”李世民拚命掙紮,可是他越掙紮,這拂塵的絲便將他捆的更緊。
冥王劍掉在地上,一直不安的地抖,發出刺耳的聲音。
“放開她。”就在這危急時刻,劉詢及時趕到,他大手一伸,冥王劍便到了他手上,他一劍砍下去,冥王身上的拂塵絲便被砍斷了。
仙翁急了,一把掐住許安暖的脖子,“你們都不要過來,否則我了解了她。”
“你敢!!”冥王的臉陰沉地可怕。
“仙翁,你本是待罪之身,你所犯下的罪孽都將反噬在你兒子身上。放了暖暖,我幫你去冥界救你兒子。”劉詢盡量好言相勸。
“君上,我……”
“我也為人父母過,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不怪你。放了暖暖,她是無辜的。”劉詢扔掉手中的劍,慢慢走向仙翁,仙翁拖著許安暖退了兩步,但最終還是放開了她。
“劉詢……”許安暖哭著撲進劉詢的懷裏,她沒想到,他會趕回來。
劉詢伸出手,輕拍她的背,安慰道:“我來了,沒事了。”
“劉詢,如果你照顧不好惠兒,就把她交給我。今天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她就被人送給魔王當小老婆了。”冥王冷哼一聲。
“我想回家,我想外公。”許安暖說完嚶嚶地哭了起來。
“好,我們走。”劉詢回到林景希的肉身,拿了許安暖的東西,臨走時,帶走了冥王劍。
冥王縱身一躍,跳到他跟前攔住了他,“留下我的佩劍。”
“冥王劍本是神器,但它不認你,你留著它也沒什麽用。你被困拂塵,它不救你,還不如送給我去打魔王。”劉詢一副慵懶桀驁的姿態。
冥王聽了他的話,哈哈大笑,道:“既然是神器,到我手上時日不多,總要有個磨合期。你跟我的關係,還沒有到互贈禮物的地步,冥王劍暫借給你,用完必須還給我。”
“那就謝過冥王了。”劉詢帶著許安暖離開了茶餐廳。
仙翁低著頭站在一旁,不敢作聲,剛才他那麽對冥王,怕冥王生氣。
他跟劉詢有幾百年的交情,為了救兒子,劉詢能諒解他,可是冥王就不同了。
“老頭兒,聽說九龍環在你手上,把九龍環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冥王冷哼一聲,朝仙翁伸出手。
仙翁一臉的為難,“冥王殿下,您來晚了,九龍環剛才已經給君上了。”
“什麽?又是劉詢,哼。”冥王氣地袖子一揮,整個餐廳地動山搖,劈裏啪啦餐具摔碎的聲音,冥王在這些恐怖的聲音中憤然離去。
冥王雖然對仙翁諸多不滿,但仙翁畢竟是仙界之人,他也不好做的太過分,砸了仙翁的餐廳解解氣罷了。
回到冥王殿,洛基迎了進來,“冥王殿下,您剛才去哪兒了,龍珠有異動。”
“是嗎?”冥王眼睛一眯,神色高深莫測。
“我懷疑饕餮出現了。”洛基說道。
“饕餮出來,讓劉詢抓去,我的冥王劍都被他借走了。”冥王冷哼一聲。
“冥王劍乃神器,君上曾是冥界冥王,與冥王劍合二為一了。所以這冥王劍到您手上,始終不稱手,您要不要考慮換一件兵器?”洛基在一旁提議道。
“我是冥王,我駕馭不了冥王劍,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是屬下考慮不周,屬下知錯。”
“罷了,你退下吧。”冥王冷冷地說。
這邊劉詢已帶著許安暖上了車,他開的很慢,時不時看許安暖一眼。
“暖暖,你沒事吧?”劉詢擔憂地看著她。
“我累了,不想說話。”許安暖別過頭去,看向窗外。
劉詢麵色一沉,冷冷地說:“墨玉,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保護好暖暖,你今天失職了。”
許安暖怕劉詢責怪墨玉,趕緊說:“不怪墨玉,是我上了別人的當,氣死了墨玉,我活該。”
“暖暖,你知道就好,別怪墨玉,他很單純,不知人世險惡。”劉詢輕聲說。
許安暖沒有回應,隻是怔怔地看著窗外,墨玉單純,不知人世險惡,可是她知道,劉詢知道。
那仙翁說的話,應該都是真的,劉詢對她的好,並不完全是愛,他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找三生三世蓮。
“安暖,我不該跟你置氣,陷你於危險之中,對不起。”墨玉的聲音傳來。
許安暖淡淡一笑,“墨玉,應該我說對不起才對,我不該開你的玩笑。”
劉詢看許安暖一眼,不知道為什麽,他就離開那麽一會兒,感覺許安暖有些不同了。
他伸出手想去握許安暖的手,被她躲開了,“好好開車。”
劉詢淡淡一笑,道:“暖暖,墨玉是神獸,是玉麒麟,以後不管別人說什麽,你都要站在墨玉這邊,切不可像今日這樣,跟別人一起笑墨玉。墨玉是神仙的靈獸,為救自己的主人而死,死後元神被山中精怪所吃,才得以重生。可是,他的主人不念及他的救命之恩,將他當作妖怪封印,墨玉做錯了什麽,要被人笑?”
“墨玉,你沒有錯,以後誰再說我,我許安暖第一個跟他急。今天的事,我也有錯,我們倆誰也別怪誰了,好嗎?”許安暖輕聲說。
“好。”墨玉應聲。
劉詢見他們倆和好如初,唇角揚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不好的預感,總感覺許安暖的心,好像突然離他遠了一些。
這一路上,許安暖不出聲,墨玉乖乖躲在玉鐲裏休息,劉詢將許安暖送回了外公家。
外公正在澆花,見許安暖回來了,她一下子朝外公撲了過去,“外公……”
“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外公說完瞥了劉詢一眼,就好像在問,是不是他欺負許安暖了。
“沒有,就是突然想你了,我給你買了衣服。”許安暖擦幹眼淚,從劉詢手裏拿過一個袋子,遞給外公。
外公笑了,說:“亂花錢,外公老了,不需要那麽多衣服。”
“外公不老,一點兒也不老。”許安暖把衣服拿出來,在外公身上比了一下,“還好,沒有買大。”
“你們不是去警察局嗎?怎麽跑去逛街了?”外公詢問道。
許安暖愣住了,因為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外公,她媽媽還活著,而且她已經見到媽媽的事。
“是去了一趟警察局,已經抓住到凶手了,我和安暖洗脫嫌疑了。”劉詢趕緊打圓場。
外公聽了,點點頭,叮囑道:“安暖啊,以後別多管閑事,活人的事都管不過來,你還管死人的事。同情別人,自己差點當成殺人犯關起來了。”
“好,以後都聽外公的。”許安暖應聲。
外公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一大群人正在忙著,他歎息一聲,說:“今晚在王嬸婆家吃大鍋飯,村長作主,上午王嬸婆和她兒子媳婦就火人了,下午便安葬在村裏的墳地了。”
“我們倆不想去。”劉詢率先開口。
許安暖聽到劉詢不去,忙說:“你不用去,我去就行了。”
“安暖,辦白事,你還是不去湊這個熱鬧的好。”外公勸說道。
“我就要去。”許安暖說完便進屋回房去了。
她的反常,外公和劉詢都看在眼裏,“你們倆今天出去,沒發生什麽事吧?”
“外公,如果找到您的女兒,您想見她嗎?”劉詢忍不住問。
外公一聽,忙問:“找到安暖的媽媽了?”
“還沒有,如果找到,您想見嗎?”
“當然想,這麽多年,她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我一隻腳踩進棺材裏的人了,沒有別的要求,隻希望她能好好活著。”外公頓時老淚縱橫。
“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幫您找到她。”劉詢說完拎著許安暖給他買的衣服,便上樓了。
許安暖心裏就像紮了一根刺一樣,劉詢是為了救他的女兒,才會去找三生三世蓮,他根本就不全是為了救她。
他為什麽瞞著她,不告訴她,還騙她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他把自己弄得跟個情聖似的,許安暖都被他感動了,現在卻得知,他其實要救的是他的女兒,順便救她而已。
那種被騙的感覺,讓許安暖心裏很不好受。
劉詢將新買的衣服在後院燒了,過了一會兒,他就穿著許安暖為他買的衣服,出現在許安暖的房間裏了。
“暖暖……”劉詢輕喚一聲,說實在話,他不是很喜歡現代人的衣服,但因為是許安暖為他買的,他還是穿上了。
許安暖回過頭,看到劉詢穿上了她買的衣服,“你這麽快就換上了?”
【作者題外話:艾媽,腰椎間盤突出的老毛病犯了,昨晚開始腰痛,壓迫腿神經,今早起床,腳剛落地,就疼得不行,就好像走了一晚上夜路似的。最悲催的是,我打開電腦,發現自己居然忘記更新,啊啊啊,我熬夜碼的字,忘記更了,你們腫麽不留言提醒我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