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暖看了劉詢一眼,玄女的天書,是很重要的寶貝嗎?

“玄女是一位精通兵法,會布陣,她的天書,可能是很重要的東西。”劉詢解開了許安暖的疑問。

“白猿留戀人間已久,我就怕它拿著天書胡來。”玄女皺眉道。

劉詢雖然不知道那天書裏是什麽內容,但是九天玄女一直是正義之神,她不會害他們,所以,能幫的他都盡量幫,“今晚,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會把附近所有的竹林都找到,盡快幫你找到白猿的。”

“嗯,謝謝你們的相助,這件法器賜於月亮女神,危急關頭,能救你一命。”玄女將一塊月牙形的玉送給了許安暖。

許安暖伸出雙手,恭敬地接了過來,“謝謝玄女。”

“叫我心雨。”玄女提醒道。

“好,心雨,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許安暖和劉詢一起離開了客房,並帶上了房門,關於這位九天玄女,她是如何受傷,又如何與自己的神獸白猿走散,沒有人知道。

回到房間後,許安暖拿出那塊玉看了看,說:“這東西一定很厲害吧。”

“她說能救你一命,她能未卜先知,但不能泄漏天機。也就是說,未來的日子裏,你可能會遇到危險,這玉能救你。”劉詢解釋道。

許安暖點點頭,“嗯,她在我們這裏的時候,好好待她吧,送我這麽珍貴的東西。”

“她找到白猿就會離開,隻是她的白猿是神獸,變幻莫測,怕是不好找。”劉詢說道。

“我們盡力幫她找,年前應該沒什麽大事了。”許安暖鬆了一口氣。

劉詢輕輕將她擁進懷裏,安慰道:“早點休息吧,明天再說。”

這段時間,太辛苦了,大家都很累,許安暖躺在床上,很快進入夢鄉。

夢裏,她入了地府,被十殿閻王審訊,讓她交出鬼胎,她死死護著肚子,不肯把孩子交出來。她抬起頭,看著那十殿閻王,卻不見劉詢,她在地府無依無靠。

“許安暖,你的孩子不能留,他會釋放地獄惡鬼,到時候惡鬼橫行,人間大亂。”

“許安暖,把鬼胎交出來。”

“來來來,隻要你把這碗藥喝下去,那鬼胎就能化作一團血水消失掉了。”

“讓她喝藥,喝藥,喝藥。”

許安暖怒了,大吼道:“你們不能這樣,我的孩子已經成形了,他很快就要出生了。”

“這個孩子不能生,不能生。”

“殺殺殺。”

“劉詢,劉詢,你在哪兒,快救救我和寶寶。”許安暖嚇得哇的大哭起來,怒吼聲一片,都是喊著要殺鬼胎的,她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麽辦。

“暖暖,暖暖……”劉詢溫柔地輕拍她的臉,將她從夢中叫醒,醒來以後,看到劉詢放大的俊臉,她哭好傷心了。

劉詢溫柔地撫摸她的背,輕聲說:“沒事了,一個夢而已。”

“他們要抓我們的寶寶,好可怕。”許安暖說完哭的更傷心了。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他沒有告訴她,在她做夢的時候,他與十殿閻王打鬥,剛才極其凶除,他們一起出現,要拿走鬼胎的命。

許安暖在夢中哭著喊著,而他卻在與十殿閻王廝殺,最終他成功打退地府的十殿閻王,許安暖才得已經從夢中解脫,否則鬼胎不保。

劉詢感覺危機重重,看來地府那邊已經按捺不住想動了,在不能完全確認的情況下,他們是寧可殺錯,也不放過,不願意讓鬼胎降生。

“有我在,不會讓你和寶寶有事的,別怕。”劉詢低頭親吻許安暖的額頭,然後臉頰,吻去她眼角的淚。

許安暖緊緊抱著劉詢,一刻也不肯鬆開,過了許久,她終於平靜下來,在他懷裏慢慢睡著了。

劉詢輕輕地摟著她,將她的頭托住擱在枕頭上,他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無論是在仙界的太陽神,還是漢朝的劉詢,他都深深地愛著她。

最近他的手機,換了一個鈴聲,歌詞就是:到現在,還是深深的,深深的愛著你……

許安暖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上午十點,醒來的時候,劉詢就坐在床邊笑望著她,見她醒了,他趕緊上前,抱住她,將她扶坐起來。

“睡醒了,感覺好些了嗎?”劉詢溫柔地問。

“嗯,幾點了?”許安暖伸了個懶腰問。

“十點多,起床洗臉刷牙,然後吃東西,晚點去公司,莫愁出去了。”劉詢說道。

“好。”

吃早餐的時候,玄女從外麵回來,金姐趕緊走了過來,“心雨姑娘,吃早餐了嗎?”

“還沒有。”玄女答。

“過來一起吃吧,大少奶奶也是才起床,你們一起吃。”金姐笑著說。

許安暖也笑了,“心雨,過來一起吃飯。”

“好。”玄女也不客氣,在許安暖對麵坐了下來。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許安暖問:“你早上去竹林了?”

“你怎麽知道?”玄女有些意外,難不成許安暖也會未卜先知?

許安暖笑了,說:“我可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這附近有一片竹子林,你醒得早,肯定想去看看的,我估摸著你的白猿肯定不在那裏。”

“嗯,我去找了,找遍整個竹子林,都不見白猿。”玄女焦慮地說。

劉詢換好衣服,拿了錢包、手機和鑰匙下樓,說:“吃完飯,先去一趟公司,然後帶你去竹林。所有竹子林的地址都已經找到了,資料在公司。”

“嗯,那就麻煩你了。”玄女也不客氣,接受了他們的幫忙。

吃完早餐,他們一起出發去了公司,王倩趕緊將百子鳴拿來的資料交給劉詢了。

“莫愁姐去幫帥哥超度那個女鬼了,小璿子和朵朵去湊熱鬧,公司就我一個人。剛才有個女孩子打電話過來,說她三天前加班回家的路上,經過一片竹子林,被一個男人騷擾她。之後的幾天晚上,夢裏一直見到那個男人,而且在夢裏,她已經跟那個男人發生關係了,她本人不願意,卻無法控製自己的夢境。”王倩說完將登記資料拿給許安暖看,“這是她的聯係電話,想請我們盡快幫她解決。”

“竹子林嗎?怎麽會這麽巧,心雨,你的白猿丟了多久了?”許安暖問。

“丟了七八天了。”玄女回答道。

“你的白猿是個公的,能幻化成人形?”劉詢狐疑地看著她。

玄女臉色微微一變,“你的意思是,那個孽畜變成人,調戲良家婦女?”

“不是調戲,在夢裏已經發生關係了,而且一連三天,天天晚上在夢裏和那女孩做那種事,女孩子有苦難言,隻得找我們幫忙。”王倩也是覺得,年輕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太倒黴了。

許安暖也是女人,聽到這種事,也是鬱悶不已,當初劉詢找上她的時候,在夢裏對她動手,她是又氣又怕。好在劉詢是君子,沒有強迫她,一直等她自願。

這個女孩子就沒有她這麽幸運了,被看上以後,天天晚上在夢裏做,太過分了。

許安暖氣憤地說:“立即聯係那個女孩子,問問是在哪個地方,我們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在作怪。”

“好,你們等一下,我這就打電話。”王倩打電話過去,那女孩子馬上就接了,一聽說有大師要過去幫她,馬上報了地址。

劉詢開著車,載著許安暖和玄女一起趕往城東的那片竹子林,劉詢時不時從倒車鏡裏看一眼玄女。

“你有話說?”玄女很聰明,馬上猜出了劉詢的意圖。

“是你的白猿嗎?”劉詢問。

“不知道,我算不出來,如果是他,他肯定知道怎麽躲避我。”玄女苦惱地說。

許安暖愣了一下,“白猿一直跟在你身邊,多少了解你,你占卜,算不出他也正常,我們去看看再說。”

來到那片竹子林,那女孩子已經在那裏等他們,女孩子長得很清秀,身材高挑,白白淨淨,這樣素淨的孩子,許安暖看著都喜歡,難怪會被盯上。

“他說他叫朱冶靖,很喜歡我。”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豬野精?野豬精吧?”許安暖問道。

“啊?”女孩子瞪大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玄女往竹林裏看了一眼,這片竹林很大,而且竹林深處有層薄霧,的確是個藏汙納垢的好地方,道:“你是在哪兒裏遇到他的?”

“你們跟我來。”女孩子將他們領到了遇到那個朱冶精出現的地方。

劉詢看了一眼,說:“那裏麵,可能是他的老巢。”

“我進去看看。”玄女說完走了進去,十多分鍾過去了,都沒有見到玄女出來,但是竹子林裏,卻發出豬的慘叫聲。

半個小時後,玄女從裏麵出來了,“我受傷了,沒抓住,讓他跑了,是一隻野豬精。”

“朱冶靖,野豬精,我居然被一隻豬給……”那女孩子頓時眼淚下來了。

許安暖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也不清楚,為什麽會有一隻野豬精在這竹子林裏。

按說,在喧鬧的城市裏,野豬是不可能成精,並生活在這裏的,肯定是從什麽地方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