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劉詢的意思,他一個男人,有些話不好開口對金姐講,所以金姐進來的時候,他就借口去浴室洗澡,這些話讓許安暖來說。
劉太太會對劉老爺子下手,這也是劉詢先想到的,許安暖單純的腦瓜子想不到這麽深一層。
“我明白,設計師那邊今晚會出設計方案,明天上午你們看看設計方案,確定了,就開始買東西了。內部裝修不會動,加上你懷孕,新買的家具電器都有味道,所以這些都不會動,隻是改一下內部格局,適合孕婦和老人居人,最多三天就能弄好。然後我找專業的環境治理公司,對屋子淨化處理。別墅裏有空氣淨化係統,小區也不錯,相對來講,對於孕婦和老人還是很好的。”金姐認真地說道。
許安暖一臉欽佩地看著金姐,“金姐,你設想的很周到,辛苦你了。”
“都是應該的,很晚了,你們早點休息吧。”金姐說完看了許安暖的腹部一眼,“知道孩子是的性別嗎?”
“男孩子,我們找相熟的醫生看過了。”許安暖笑著說。
“阿彌陀佛,感謝大慈大悲的菩薩,我現在就去給菩薩上香。”金姐高興地出去了。
金姐剛走,劉詢就洗完澡出來了,他腰間隻圍著一條浴巾,背上好幾條血痕,好在他有靈力護體,這種皮外傷恢複的快。
“給你上點兒藥吧。”許安暖見到他身上的傷,很是心疼。
“沒事,一點兒小傷,明天就好了,你覺得金姐怎麽樣?”劉詢突然問道。
“金姐很好呀,做事情設想的很周到。”許安暖一臉的不解。
“嗯,以後你多跟金姐學習吧。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除了墨玉和外公,以及我可以完全信任,其他的人,誰都有可能會傷害你。”劉詢忍不住說道。
“劉詢……”許安暖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劉詢不想嚇著她,但是許安暖心軟,又善良,雖說她疑心重,但隻要取得了她的信任,她就會百分之百的信任。
如今身邊的人,莫愁師太,百子鳴,雷電獸這些人,許安暖是百分百的信任。
來到劉家以後,金姐也取得了許安暖的信任,她甚至相信,劉逸塵不會傷害她。
許安暖這樣放鬆警惕,讓劉詢很不安,在逼不得已的時候,身邊再親的人都可能會做出作害許安暖的事。
如果這個被逼無奈的人是外公,外公是寧死也不會傷害許安暖,換作是他,也是一樣,寧死都不會讓她受一點兒委屈。
可是如果換成了莫愁師太呢?她是仙界的神女,她雖不至於傷害許安暖,但如果接到命令,逼她做一些不好的事,她當如何選擇?
劉詢不敢賭,他能做的,就是提醒許安暖,防人之心不可無。
還有百子鳴,劉詢不否認他是好警察,也不否認他是一個正直的人,但一旦與自己的利益或者親人的生命息息相關,他會選擇許安暖嗎?
雷電獸也是一樣的,至於墨玉,劉詢很清楚墨玉的為人,墨玉很單純,在必要的時候,他相信,墨玉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他和許安暖。
墨玉不願意跟黃天化走,他也舍不得墨玉這個好兄弟,這兩千多年來,陪在他身邊的一直是墨玉,他們早就密不可分了。
“暖暖,防人之心不可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和弱點。我這麽說,並不表示大家都是壞人,隻是希望你凡事多留個心眼兒。”劉詢輕輕將她擁進了懷裏。
“我明白,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盡量不成為親人和朋友的負擔。”許安暖依在劉詢懷裏,以前這個懷抱總是冰冰冷冷的,現在這個懷抱暖暖的,在這個深秋的夜裏,溫暖了她全部的身心。
“今晚,我想去一趟冥界,還是盡早將我從這具身體裏脫離出來的好。”劉詢雖然很喜歡現在做人的感覺,但是如果要進入北寒極地,人的身體反而是個弊端。
“嗯。”許安暖點點頭,雖然很喜歡溫暖的劉詢,可是變成人的代價就是傷痕累累,讓她好心疼。
劉詢看穿了許安暖的想法,安慰道:“暖暖,既然劉逸飛是我投胎成人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回到這具身體裏,我還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心跳有溫度的活人。”
“沒關係,你是劉詢,愛我的劉詢,你是人還是鬼,我都不介意,隻要你愛我就可以了。”許安暖笑著說。
“我當然會愛暖暖。”劉詢笑著在她額頭親吻一下,“很晚了,早點休息,晚上鬼醫還要來接你。”
許安暖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鬼醫便來了,劉詢跟著鬼醫一起進入了冥界,許安暖去了忘憂穀,劉詢剛在洛基的接應下,去了冥王宮。
冥王見到劉詢來了,朝他扔過來一壺酒,劉詢接了過來,“今天這麽大方,請我喝酒?”
“你就不怕我在酒裏下藥,毒死你?”冥王冷哼一聲。
“你不會的,你能幫我搶奪雷靈珠,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毒死我。”劉詢笑著說。
冥王長眉一挑,眼角揚起琚傲,“誰幫你搶雷靈珠了,我都沒出過冥王宮,明明是你自己搶的,你得罪了三山正神,等著被收拾吧。”
“是,我自己一個人搶的,壞事都是我幹的。”劉詢舉起酒壺,走上前,往冥王手中的酒杯裏倒上了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兩個人對飲了幾杯酒後,冥王將王冠給了劉詢,“僵王血你是怎麽拿到的?”
“莫愁去幫我拿的。”劉詢說完拿出一個小瓶,將裏麵的血倒了龍珠上,正常來說,澆上冥王血就能解除龍珠的封印,可是血倒上去之後,沒有反應。
“怎麽沒反應,你確定是將臣的血嗎?”冥王懷疑地問。
“不確定,莫愁將血交給我的時候,我相信當時肯定是將臣的血,可是後來,被魔界王子盜了去,我再拿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被調包就不知道了。”劉詢麵色一沉,現在看來,是真的被調包了。
“那個劉逸塵……唉,肯定是被他調包了,你再去找將臣要一點兒血吧。”冥王歎息一聲。
“再說吧,不急,現在要緊的是暖暖和鬼胎的安全,如今還沒有找到讓鬼胎安全降生,又不傷害暖暖的辦法。”劉詢無奈地說。
“別想那麽多,喝酒。”冥王舉起酒壺,給他們倆的酒杯滿上,兩個人繼續喝。
等許安暖從忘憂穀出來的時候,洛基告訴她,劉詢喝碎了,已經回去了。
許安暖醒來時,人已經在劉家了,劉詢在她身邊睡的正香,果然是一身酒味兒,看來沒少喝。
“劉詢,你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喝解藥的?”許安暖擔憂地問。
“沒事,睡覺。”劉詢喝醉了,任性的像個孩子,霸道地將她摟進懷裏。
許安暖也不想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計較,她轉過身後,背對著劉詢,免得被他的酒味兒給薰著了。
“暖暖,你知道嗎,我很愛你。”
“嗯,我知道。”
“暖暖,我好想看到你平安生下孩子,然後接出小璿子,一家四口快樂的生活。”
“嗯。”
“暖暖,我不喜歡你跟劉逸塵走的太近,他讓我感覺很不安,我害怕你被搶走。”
“好,我以後離他遠點兒。”
“暖暖,不管你是月亮女神,還是平民女子亦或者是個重口味兒的男科醫生,我都不介意,你就是我劉詢的女人,我最愛的女人。”
“謝謝你愛我。”
“我們是夫妻,說謝謝太見外了,你知道我最開心的是什麽時候嗎?”
“不知道。”
“我們回到兩千多年前,重新經曆洞房花燭夜。”
“你個色胚,平時裝的酷帥拽,原來腦子裏想的也是那個。”
“就想了,我就睡你,一直睡你,怎麽都要不夠。”劉詢的手探到她胸前,罩住柔軟。
都說人在喝醉酒的時候,會展現最真實的一麵,原來劉詢在外麵霸氣側漏,對許安暖除了溫柔體貼,還想要無窮無盡的索取。
“好了,別鬧了,你知不知道,你喝醉酒的時候,形象盡毀呀。乖乖睡覺,別再說了。”
“不,我還沒說完呢,我想說什麽來著,被你打斷,我忘了。”
“那你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訴我。”
“嗯。”
然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劉詢估計是想著想著睡著了。
許安暖一夜安睡,醒來時,劉詢已經洗漱完畢,正坐在床邊笑望著她。
“你醒了?我昨晚喝多了,沒有失態吧?”劉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許安暖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說:“沒有失態,很真實,我看穿你真麵目了。”
“好嚴重的樣子,我真麵目是什麽?”劉詢一臉凝重地看著她。
“你是色鬼,你說你最開心的就是回到兩千多年前,跟我洞房花燭夜。”許安暖激動地說。
劉詢摸摸下巴說:“我真的那麽說了嗎?我每次跟暖暖愛愛的時候都很開心,不光那一次吧?”
“看吧,原形畢露了,你是大色鬼。”許安暖激動地說。
“是嗎?”劉詢的眼睛瞥向許安暖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她的胸部居然二次發育,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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