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暖馬上反應過來了,“流氓。”
“怎麽能說我是流氓,我們是夫妻,又不是沒做過。暖暖,你失憶前,可是很喜歡跟我……”
“不準說,我不聽,我不要聽。”許安暖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劉詢見她這樣,自嘲地笑了,沒想到,在她眼裏,他居然是個流氓。
他從懷裏摸出兩顆龍珠,道:“既然什麽都不做不了,不如看看這兩顆龍珠裏,是否有三生三世蓮的下落。”
他用力將兩顆龍珠同時摔在地上,這也是他第一次,同時摔碎兩顆龍珠,他不知道同時摔碎龍珠,是能讓他們倆在漢朝的時間待的久一點兒,還是他們會直接分開。
“劉詢,你幹什麽……”許安暖話音未落,就感覺身子突然一輕,然後被卷入了漩渦,隻覺頭暈目眩,睜開眼的時候,人已經魂穿。
許安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劉詢正俯在她身上,這是什麽情況。
她急忙伸出手,頂住他的雙肩,“劉詢,你給我冷靜一點兒,不準碰我。”
劉詢反應過來,一看四周,他們正在床榻之上,而且幔帳已經拉上了,再看看身上身上,衣服都脫了,這是正準備辦事兒啊。
“都已經這樣了,要不,繼續吧?”劉詢笑著說,他步步緊逼,許安暖已無處可逃,他的某處抵著她的小腹,她心裏一陣慌亂。
“劉詢,你忘記我們來這裏幹嘛來了?找三生三世蓮啊,時間這麽寶貴,這種事就等回去再做好了。”許安暖眼睛閃閃發亮,說完抬起一腳就想將他踢下床。
劉詢卻一把捉住了她的腳,“暖暖,你沒聽說過嗎,既來之,則安之。”
“你想幹嘛?”許安暖氣地瞪大眼睛看著他。
“我想繼續。”劉詢的唇肆意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是臉頰。
“鋪床疊被,當牛做馬,隻要別碰我就行。”許安暖冷靜地說道。
“外麵多的是宮人,不需要你鋪床疊被,我也舍不得讓你當牛做馬,你給我暖床就行了。”劉詢現在的狀態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他根本忍不了。
如果說他們魂穿過來,衣冠楚楚還好說,一來就是在床上,衣服都拔了,接下來,難道讓他什麽也做,跟她一起光著身子,互相欣賞一夜嗎?
他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唇,她馬上扭頭,他心知她記掛著喬宸,懲罰性的鉗住她的下巴,,她的唇很快被他緊緊封住,她渾身猛地一顫,瞪大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劉詢滾燙的舌,猛地竄進許安暖的嘴裏,輾轉糾纏著。
他的吻,十分熱烈和霸道,她在他強勢的氣息中根本無法呼吸,更別說思考了。許安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咬他的舌頭,一瞬間,嘴裏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劉詢吃痛地離開了她的唇,微微抬起頭,怒不可竭瞪著她,道:“你是不是心裏想著喬宸。”
許安暖愣住了,她甩出去準備抽他臉頰的手停在了半空,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眼神像一頭猛獸,緊緊的盯著她。
“君上,差不多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內侍的聲音,許安暖一臉驚訝地看著劉詢,不明白這句差不多了是什麽意思。
“滾…………”劉詢不高興地吼了一句,什麽差不多了,他還沒開始呢。
“有人叫你呢,你有事就先走吧,不用管我。”許安暖趕緊說。
劉詢好笑地看著她,說:“暖暖,你覺得這個時候,我能走嗎?”
“君上,差不多了…………”不識趣的內侍又喊了一聲。
“滾,再喊一句,就把你扔去喂狗。”劉詢怒斥道。
許安暖看這情形,覺得有希望,忙說:“我看門外的人真有事兒找你,你快去吧。”
“你不是查過資料嗎?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劉詢懷疑地看著她。
“什麽?”許安暖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她的確是沒聽出來,外麵好像有人找他。
劉詢看她這副的表情,平靜地說:“今晚是我們倆同房的日子,時候差不多了,太後就會差人過來傳話,讓朕保重龍體。”
“噢,我明白了,那人是來提醒你適可而止,別在床上折騰了,是這意思對吧。”許安暖問道。
“可我們還沒開始,內侍就在門外喊差不多了,你說現在該怎麽辦?”劉詢邪惡地笑道。
許安暖想了想,說:“既然時間到了,你趕緊出去吧,小心那內侍去太後娘娘那裏說你隻顧**,不愛惜身體。”
“你想的美,你是我的女人,即便你不願意承認,但我們前世是夫妻,這一世,我們還是夫妻,你跟喬宸是不可能的。”劉詢輕撫她的臉頰,眼裏竟是獵豹發現獵物的神情。
許安暖故作鎮定地說:“劉詢,你曾說過,你絕不強迫我的。”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我們現在這副光景抱在一起,你覺得我還能忍得了嗎?我是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現在就想要你,一刻也等不了。”劉詢再度貼近因為緊張而身體微顫的許安暖,“暖暖,我愛你,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許安暖驚得櫻唇不住的顫抖,她知道,今夜怕是逃不了了。她滿腹不甘和憤怒,可是,她卻找不到理由讓他放過她。
劉詢俯下身,捧著她的臉,迅速吻住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許安暖奮力掙紮,但他絲毫不理會她的抗拒,吻得更深,纏著她不放,她感覺呼吸困難,頭暈,惡心,想吐。
衣服扔了一地,許安暖搖頭拒絕,劉詢卻難掩激動,從她的下頜滑吻而下,到她雪白的脖子,然後到胸前。
“不要,求你…………”許安暖苦苦哀求。
“暖暖,你會喜歡的。”他溫柔地吻著她的唇,輕撫她的臉,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進入,她頓時喊出了聲,全身滲出一層冷汗,身子也弓了起來。
許安暖出於本能的用雙手錘打他的肩,雙腿也胡亂地踢,身體卻被他緊緊的壓住,無法退縮。
她憤怒的瞪著他,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在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淚痕。
掙紮中,烏黑的發絲完全散開,柔順的鋪散在玉枕上。絕美的身子映入眼簾,在燭光下映照下顯得柔美無比,帶給他強烈地視覺衝擊。
劉詢感覺喉間幹渴得猶如火燒,全身血液都在沸騰,許安暖含淚道:“劉詢,你言而無信,你強迫我。”
“暖暖,別哭,別哭……”劉詢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淚,高大的身軀壓著她,她根本無法動彈。
許安暖漸漸放棄無謂的掙紮,既然無力反抗不如去適應,她迷茫的盯著床頂的幔簷,眼神變得空洞起來。
劉詢溫柔地擁著她,緩緩進出,帶給她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就好像曾經有過。
也對,他都說了,在她失憶前,他們就做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矯情個什麽勁兒。
許安暖試著迎合他,慢慢地,初期的不適感也減輕了不少,劉詢寵溺地看著她,欣喜她的反應。
這是一場用時很久的戰爭,門外的內侍已經喊過很多遍了,但是劉詢無動於衷,他細細研磨,溫柔地,想要給她最美好的體驗。
事後,許安暖依偎在劉詢的懷裏不想說話,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心裏卻明白,劉詢其實真的很棒,無論外形,身材,亦或是在床上,他都是最棒的男人。
可是,她心裏卻始終放不下喬宸,他是她的初戀啊。
許安暖意識越來越模糊,在他懷裏找到一個舒服的睡姿後,便沒有再動,安穩地睡著了。
床頭昏黃的燭光照在她的臉上,暖暖地,她就像個安睡的嬰兒,沒有一點兒防備,就這麽信任地躺在了他的懷裏。
他多希望,他也能像她這樣,無所顧忌地安睡。
劉詢輕攬住許安暖的肩,鼻子能聞到她淡淡的發香,摟著她,被她淡淡的發香環繞包圍,他終於進入夢鄉。
清晨,陽光透過窗棱,照進房間,劉詢醒了過來,他動了一下,發現胳膊被壓住了,這才注意到懷裏躺著一個人。
許安暖被他這麽一動,也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床上,而且還枕住了劉詢的胳膊。
她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回過頭看著劉詢,他正笑望著她,“暖暖,早。”
許安暖發現他正盯著她的胸口看,她一低頭,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臉騰地紅了,趕緊扯被子蓋住自己。
“我的暖暖還是這麽害羞。”劉詢輕笑。
“君上,該早朝了。”門口聽到宮人的聲音。
劉詢歎氣一聲,道:“我去去就來,等我一起吃早餐。”
許安暖沒有應聲,整個人直接躲進了被子裏,雖然昨晚都做過了,可麵對他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這男人臉皮就是比女人厚。
劉詢換好衣服上朝去了,他剛走,宮人就進來催促:“許婕妤,該早起給太後請安了。”
婕妤?許安暖怔住了,她不是皇後嗎,怎麽又變成婕妤了,難道魂穿到了當皇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