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軟弱,才會讓那個小賤·人有機可乘!”沈母性子急躁,提到夏韻語氣就格外刻薄。

“可我是有身份的女孩子,我怎麽能像夏韻那樣去,去,去公開勾搭霍奕!”

提到霍奕的名字,沈可夢臉頰就爬上一層淡淡的紅暈,眼裏的光都變得溫柔了。

沈母一看到沈可夢那神情就知道寶貝閨女心裏隻有一個霍奕,哪裏還容得下旁人?無可奈何隻能歎了口氣。

“我和夏韻早就不是一樣的人了。我怎麽能和她一樣,做出那種事情。”沈可夢臉色越發糾結,想到夏韻和霍奕像是情侶一樣朝朝暮暮相處在一起,她心裏就一千一萬個不自在。

“你還能怎麽對付夏韻?斬草不仇恨,春風吹又生!”沈母哼了一聲:“你這丫頭心裏有誰,我還能看不出來?可你也不該這麽縱著他!男人就該管著,你看看你爸爸,我管了他那麽多年,現在表麵上規規矩矩,骨子裏還不是一樣的滿肚子花花腸子!”

“媽!”沈可夢氣紅了臉:“霍奕怎麽能和爸爸相提並論!他無非就是一個上門女婿!霍奕是霍氏唯一的繼承人,而且他才華橫溢——”

“行了行了!”沈母舉手打斷她的話:“我知道霍奕是你的寶貝了,可是說什麽你也別忘了他是個男人!”

沈可夢頓時語塞,眼裏略過一抹陰霾。

“你想想看,小賤·人畢竟是他先前的未婚妻,他嘴裏說著沒有瓜葛,可還和小賤·人不清不楚,不幹不淨的!你還是太年輕了,那些男人哪個不是口是心非的?隻要能占便宜,那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兒!”

不耐煩地轉過臉,沈可夢心裏卻七上八下地不舒服,雖然她不讚同自家老媽說的話,奈何她現在的婚姻就是從夏韻手裏搶來的,如果真的就這麽讓她搶回去?

猛地咬緊嘴唇,沈可夢感覺到舌尖的疼痛和腥甜的味道。

“哎呦呦!看你怎麽弄的!”沈母看見沈可夢唇瓣上的血跡,馬上慌了手腳,急忙拿了手帕過來給她擦拭。

“不用了,媽!我想好了,馬上訂票,我也要去一趟N城!”

語氣斬釘截鐵,沈可夢的向來溫柔的眼眸中閃過一律寒芒。

N城,最近一直很好,加上談判進行順利,霍奕的心情也很不錯,雖然臉上還是高冷姿態,可是跟了他很多年的丁助理卻心裏有數。

而另一個清楚底細的人就是夏韻,多年和霍奕耳鬢廝磨下來,她很快能看出霍奕這次肯定哎生意上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可是霍奕對她絕口不提半個字,隔天,其他公司人員都從丁助理那裏領取了機票回繡城,隻有夏韻這裏沒接到任何通知。

她隻好去問丁助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丁助理為難地笑了笑:“這些事情都都是霍總親自安排的,想必他另有打算吧!”

夏韻知道從他這裏也問不出個究竟,畢竟丁助理是霍奕多年的心腹,而她則是個局外人。

她回房間打開箱子,將本來收拾好的衣服又逐一拿出來。

然後直接去了霍奕的房間。

“你到底打算讓我在你身邊待多久?”夏韻直接問他。

霍奕正在埋頭看文件,聞言頭也不抬:“這件事你可以去問丁助理,而且,我也沒有關著你。”

“丁助理不管這件事,我隻想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麽!”

雙手撐在桌麵上,夏韻直勾勾地盯著霍奕的臉,語氣分外堅定:“我現在隻想要你的回答。”

停下手頭的工作,霍奕看向夏韻:“你認為以你的身份,現在如果回到繡城,裴家還有沈家會放過你麽?”

瞬間默然,夏韻確實不知道現在回去裴兆和沈可夢會不會放過她。

“現在你要聽我的安排,其他的別多問。”像是已經懶得解釋,霍奕自顧自低下頭辦公。

看出霍奕已經不願意解釋,夏韻於是閉上嘴不再多問。

果然大家先後離開後,丁助理過來通知夏韻上車。

霍奕就在車子後排坐著,看也不看夏韻一眼,就吩咐開車。

丁助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夏韻:“對不起,夏,不是王小姐,霍總確實沒和我說什麽。”

“我知道了,謝謝你。”夏韻對著丁助理笑了笑,笑得很甜。

後排座上的霍奕看見這一幕臉色有些陰沉,夏韻對每個人都笑的很溫柔,可是唯獨對她,媚笑,嬌笑,乃至於諂笑都有過,隻是從沒有過那種單純愉快的感覺。

路程很長,呆著無聊夏韻就靠在車窗上打盹,昨晚她翻來覆去都沒睡著,正好趁機補覺。

等車子停下,夏韻才突然被驚醒,眼前入目是一片山清水秀。

比起繡城的景色別有一番明媚風光。

“這裏是半山別墅,是霍總五年前就買下的。”丁助理對夏韻介紹著,還主動幫助夏韻提著行李箱。

霍奕自顧在前麵走著,但是輸入密碼的時候,他並沒有刻意回避夏韻。

房子很大,看得出經常有人打掃維護,霍奕交代了幾句就讓丁助理離開了。

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和霍奕單獨留在同一所房子裏,夏韻不免有些緊張。

霍奕看起來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自己倒了杯水喝著。

窗外的景色山清水秀,比起繡城那種人工氣息太多的景色來說,還是這裏更加令人著迷。

“喜歡這裏的景色麽?”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夏韻動也沒動,隻是點了點頭。

“那就留在這裏安分呆幾天,你回繡城的事情我會慢慢安排。”霍奕說著,嘴唇擦過夏韻的耳垂,激起一陣戰栗。

“我為什麽要信你?”夏韻感覺他微涼的大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裏,在皮膚上來回遊走。

“你以為自己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霍奕停下動作,冷冷地看著她,清雋的眉眼依舊是那麽無懈可擊的完美,隻是眼睛裏的寒意叫人看了從骨子裏發冷。

“我也不知道。”夏韻幾乎是喃喃自語地說著,跟著就被男人翻過去,她隻能抓緊了身下的沙發墊子。